看着姑娘又羞又惧的模样,王良心中情欲更是溃堤绝坝,势不可挡。
不顾姑娘如何泪眼婆娑苦苦哀求,只顾着倾泄自己的yù_wàng。
王良在蓟州的恶名无人不晓。
被其临幸过的女子,半月之类下不得床榻。
不是王良的驭女之术如何霸道了得,而是此人内心扭曲,最喜欢在床榻之上施以拳脚折磨侮辱年轻貌美的女子。
越是年轻貌美,越是能激发此人那变态的嗜好,女子便是又得多吃几分苦。
眼下这位艳惊四座的姑娘,如何能逃得过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
漫长的折磨过去之后,原本那娇艳动人的躯体,现在变得残破不堪。谁看了也不会将其与之前那沉鱼落雁的女子联想在一起。
王良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看着自己的杰作,得意的笑了。
“人生当是如此,快哉快哉!”说完后扔下一摞可观的金银便是起身潇洒离去,根本不去关心那趴在琴面上姑娘的死活。
许久之后,那可怜的姑娘终于是苏醒过来了。
浑身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想要站起身来,可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伤心欲绝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泪水流过那一道道的伤口,钻心的疼痛感从面部传来。
姑娘深知自己的脸,已经毁了。
如果说失去了贞洁自己还可以厚着脸皮苟活下去。
那失去了自己的脸,那么自己丑陋的模样又如何能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存活下去。
努力挣扎许久之后,那缚住姑娘肢体的裙带,才终于解开了。
一缕沾染血渍的白色丝带穿梁而过,随即缓缓落下。
随着一声凳子倒地的声音响起,这位艳绝天下的醉春楼花魁女子短暂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
醉春楼花魁韦青青惨死的消息很快便是在临邑城里炸开了锅,大街小巷里无处不是在议论着这件天大的事。
“何人如此胆大妄为?敢坏了醉春楼的规矩?”
“醉春楼花魁啊,多好的姑娘啊,唉,真是可惜了。”
“红颜薄命啊。”
“听说是隔壁蓟州侯的公子,一般人谁有这个胆量啊?”
“却实是个大人物,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与咱们的韩公子不相上下啊。“
”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听说人已经被醉春楼拿下了,对方报出自己的家世,乃是蓟州侯的公子。“
”蓟州侯的公子,可不是醉春楼这样的小小青楼就可以得罪的。”
“是啊。“
”那人报出家门,醉春楼就唯唯诺诺的放那人离去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醉春楼的规矩也就是立给咱们这些小人物的。“
”真遇到硬茬,也只能陪着笑脸任由他人放纵。”
“也不知道我们的侯爷听到这事儿之后作何感想。“
”别人作威作福到自家脸上,还拍拍屁股招呼不打一个就走了。“
”这不是结结实实的给了我们岐州所有人一个耳光吗?”
茶楼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时好不热闹。
一行一百余人的骑队不急不缓的在街道上行驶着,正欲出城。
其中最醒目的无疑是那六匹骏马拉着的豪华马车。
车厢内两名貌美的年轻女子正分工明确的伺候着怀中的公子,那卧在两女子怀中熟睡之人正是闹得满城风雨的蓟州郡侯爷之子王良。
“车内之人可是那蓟州王良?”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少年与一行随从拦在城门口发声问道。
“何人竟敢直呼我家公子名讳?”为首的王家侍从指着那人问道。
那稚气未脱的少年缓缓从腰间掏出一枚雕刻着麒麟模样的金牌说道:“你说我是谁?”
那人随即下马,抱拳以礼道:“原来是韩公子,我等护送王公子返回蓟州,敢问公子何事?”
韩仕看着那人,不屑的说道:“你不配与本本公子对话,让车内王良滚出来,本公子有事找他。”
王家侍从只得照做。
“报告公子,岐州韩公子有事找你,”连道三声之后,才听到车厢内传来王良伸懒腰的声音。
待王良起身,两女子乖巧的起身去为王良揭起车厢幕帘。
王良走下马车,走到马队前不耐烦说道:“王老弟,初次见面,兄长我来得仓促,没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我车厢里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姐,送你拿去享乐如何?”
王良继续补充道:“对了,你拦我去路,所为何事?”
韩仕笑道:“既是兄长你的女人,做兄弟的怎能夺你所好。初次见面就抢了你的女人,传出去说我韩仕不道德事小,说你堂堂蓟州侯爷之子,女人都保不住事大。”
王良疑惑问道:“哦?那是所为何事?我这急着赶路呢,瞒着我老爹出来的,得早日赶回去。不能让他老人家担心啊。”
韩仕笑道:“兄长你远道而来,我韩家在这岐州郡也是头有脸的大家了,必须得要尽一份家主之礼才行啊。”
王良爽朗一笑:“韩老弟你太客气了,你我兄弟在乎那些细枝末节的世俗礼仪干嘛?”
说罢王良抱拳以礼便转身要去往车厢之内。
“兄长刚才说有礼物要送我,我正好想到一件我想要的东西,刚好兄长你也有,不知能不能给我?”正要进入车厢内的王良听到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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