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好好……啪啪”门被人由外面拉开,怜蕾拍着巴掌在外面走了进来,对着花无病以及莫天星笑道:“表哥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惦记着给我解毒,是不是应该感谢花家对我的维护?还有莫天星,是不是我也感谢你,为了不让我吃苦,你就想要提前要了我的命?”
说得很是轻松,可是不知道为何怜蕾的心却有种莫名的烦躁感在升腾……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略微的疼痛令怜蕾舒服了一些,她提示着自己要坚强,而且、面前只有两个蛇鼠一窝的混蛋、自己又可以软弱给谁看?
怜蕾看着花无病蹲了一福,抬手抽了莫天星一个嘴巴,平淡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来这吗?只要你不笨应该想得明白,当然我要声明的一点就是我绝不是路过。当然、你也可以想是那‘桃坞庵’的佛祖显灵让我来看看你……的真实嘴脸,这也解释得通、因为你的狼心狗肺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脸上挂上灿烂的笑容,怜蕾的视线在花无病与莫天星的脸上切换了几遍,继续平淡的说道:“不过,看似你们谈的并不是那么愉快吧?要不要我这个‘;交易物品’给你们调解一二?不用感谢我,因为我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好奇心,因为我很想知道的再详细点!”
突然间她觉得前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呵呵的死去也不是多么的难以接受了。听到外祖的薄情,大表哥的寡情与别有用心的利用。突然间、怜蕾觉得有些恶心。
自己只是一件人人嫌弃的货物?这令怜蕾的心真的是如同刀绞。为什么?既然你们人人都嫌弃我、为什么不能离我远一些?前世,母亲死时无人问津,今生、却有人巴巴的自动上门,原来图的不过是一句虚无飘渺的传言……
还记得在上一世自己临死前,莫天星似乎说过,说是花家的女子关系到一个上古地域,需要的就是花家女子的全身精血。还记得当是莫天星很是激动,激动道痛哭流涕的叫喊:“上天不公、为什么墨姓族人会被上古地域排斥,说什么既然如此就要绝了其他人的念想……”
他说的是满腔的愤恨,说得仿似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就仿佛是那什么排斥是她怜蕾施加给他的一样。可是……她可以说自己活了两世依旧迷茫着吗?
轻舞的死估计也脱不了那个传言。他是用自己的女儿来验证出那里排斥他吗?这就是一个父亲?怜蕾突然有种掐死莫天星、当然也包括花家人的冲动;可是。她是冷静的,她知道别说是花无病了,就算是莫天星也可以轻易地要了自己的命,她……始终是一个任人鱼肉的羔羊。毫无反抗的能力。她只是一个弱到爆的普通女子罢了!
要是没有重活这一次。怜蕾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傻呵呵的与人家拼命,可是,也不知道为何重活了一回。她似乎更加怜惜起自己的性命来。为了轻舞?怜蕾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或许吧!她不能再让自己负女儿一回,有些事一次真的就够了!
花无病退后了几步,他有些惊诧怜蕾的突然造访。脸色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嘴唇上下抖动了几下、可是却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有些事只能背后说、却不能公之于众。
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所有的努力在怜蕾的质疑下都显得有些不堪一击,甚至、或许在怜蕾的心里自己比莫天星更加不堪吧?卑鄙……花无病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这个词汇他不想承认与自己有关、可是又无从争辩……
怜蕾的脸上带着笑,眼却有些精英的光在飘摇不定的浮动着,被笑意勾起的唇角不时地抖动几下,这一切都说明看似平淡的怜蕾,心很疼,当然少不了的还有愤怒。不止只针对莫天星……
一把拽住了怜蕾的衣袖,莫天星有些尴尬的说道:“有时候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实的,你知道我说的那些话有些只是将既得利益最大化,或许是虚假的……”
“是吗?”怜蕾甩开了莫天星的手,挑了挑眼眉,再次扬起巴掌、可是又无力地放了下来。她不应该对他动怒的,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对你起了歹心是一件再过平常的事情罢了。笑着摇了摇头,怜蕾有些恼自己的傻。
或许是动了怒、怜蕾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手轻提裙角怜蕾前移了几步、一屁股坐在莫天星之前做过的椅子上,看着花无病与莫天星说道:“坐吧?总归不也是没谈拢吗?咯咯、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少了一个中间人的撮合,你们看我怎么样?”
嘴角重新挂上笑意,怜蕾接着说道:“看来你们的纠纷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这样吧!叫上一桌子酒菜边吃边聊,有就这个媒介、或许你们还能惺惺相惜,哼!”
花无病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看着姑母的唯一骨血、想到自己曾经动过的心思,花无病的心甚至有些惶惶不安:“怜蕾,你不是知道我要向莫天星讨要解药的吗?而且祖父他也不是置你于不顾,他只是怕墨家会贪得无厌。你刚刚听到的都是不作数的谈判话语……真的,讨价还价当然要表现得对你不屑一顾的好、你说不是吗?”
与花无病的手足无措相比,莫天星的神情要复杂得多,可以说是百味杂陈吧!看着与记忆中的妻子变得大相径庭的女子,她似乎年轻漂亮了不少,身上的淡然仿似将一切都不放在心上,突兀的、莫天星竟有些想要怜蕾重视自己一下,哪怕只是恨也好……
“怜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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