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怜蕾没有再看花无病与莫天星任何一个人一眼,抬腿就要向房间外面走去。花家?忘了吧!莫天星?弃了吧!怜蕾――你要一个人带着轻舞坚强的活下去。
莫天星神情有些焦躁的跨前了一点点,将本就不是很宽阔的门堵了个死死地:“怜蕾……等等……”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莫天星虽然迟疑、可是却还是留下了怜蕾。
“莫侍郎,没听过好狗不挡路这句话吗?让开……”怜蕾声音有些尖利的说着。眼神也是恶狠狠地瞪着莫天星,像极了一个被偷了孩子的母狼,大有一言不合立时就会扑过去将莫天星撕成碎肉的架势。现在她的心有些乱、她或许也很需要一个出气筒发泄一下。
莫天星愣了一下神,似乎被怜蕾咄咄逼人的视线震慑住了,左脚冷不防踩了自己的右脚一下,身体一个趔趄,倚住身后的推拉门这才稳住没有跌倒:“等等,一起下楼行吗?”莫天星迟疑了一下,还是磕磕绊绊的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随后,莫天星瞪了花无病一眼,嘴角挂上一丝冷冽的笑,似是在威胁花无病让他履行自己作出的承诺,否则墨家也不是任人欺凌的。
怜蕾推了莫天星一把,脚步趁着莫天星闪出来的空档跨出了门槛,回身看着莫天星鄙夷的说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的分明些对你我都好……”说完。怜蕾头也不回的自顾自的向楼梯口走去。
莫天星对着花无病冷哼了一声。一提衣衫的下摆,急急跨出门槛追赶怜蕾去了。不远不近的跟着怜蕾下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莫天星紧走了几步拦住怜蕾的脚步。
他的脸上没有愧疚、因为他不是为向怜蕾表达歉意而拦住她的;没有讨好,因为他也不是为了欺骗怜蕾回头而来的,因为只要怜蕾还是他的妻子,他就有大把的时间将她骗回来,而且莫天星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做到。他拦住她是为了说另外一件事……
怜蕾试图闪躲,可是都被莫天星拦住,皱了皱眉、怜蕾举手抽向了莫天星的脸颊,不过手却被莫天星很轻易的攥住:“把那张纸条还给我。你要它并没有什么用处。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记住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轻舞还是我莫天星的女儿……我死了,你们也休想得到半点的安生……”莫天星的话语里满是威胁。
他并不像怜蕾记忆里的文弱书生一个,他可以算是一个十足的高手。所以怜蕾自认为隐蔽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莫天星敏锐如鹰的眼睛。他拦住怜蕾就是要拿回那张要命的“临摹纸条”。他知道怜蕾要用它做什么。所以他并不想让怜蕾如愿……
这么要命的东西、足以撬动墨家隐忍良久计划的东西。他决不允许它落入别人的手,而且还是一个想要了自己命的人的手中。他从来不会和自己过不去,他也不允许有一件东西、一个人可以令他寝食难安。
“纸条?”怜蕾皱了皱眉。这才记起自己突发奇想下留下来的那张纸条:“你想要回去?”嘴角挂上一丝笑容,怜蕾眼中带着些许的玩味,看着莫天星问道。说着,怜蕾在自己的衣袖中将那张纸条拿了出来,对着莫天星晃了晃,趁着莫天星一愣神的机会,掖进了自己胸口的小衣里。
“你……”莫天星手前伸、却停在了怜蕾的胸前,大庭广众之下莫天星还真就没有勇气将手伸进怜蕾的衣襟:“怜蕾,你不就想用它要挟我吗?我答应你一切的要求还不行吗?放妻书、我给,只要你先把那张纸条给我……”
怜蕾鄙夷的与莫天星对视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又当我是傻瓜吗?还想骗我是吗?你知道你是什么吗?就是一个王八蛋!”怜蕾一个没忍住爆了一个粗口:“暂时我为了轻舞是不会用它做什么文章的,可是你莫天星也别逼我,告诉你女人疯狂起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哼、大不了就和你同归于尽!”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因为摆脱不了你妻子的身份,就算是死也要与你同穴,那样我只要想想就会浑身的汗毛直立。”说完,怜蕾将那纸条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实话实说,你要是再拦着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将这张纸条公之于众,别逼我……”怜蕾再次重复了一遍。
莫天星的脸一黑,脸上也满是紧张:“别冲动,想想后果、想想轻舞;其实我现在又不想要那张纸条了。毕竟是一家人、别动怒,曾经的一家人还不行吗?不过、你确定它在你的手上安全吗?丢了、轻舞可是要受连坐的……”吓唬怜蕾,拿不回来,只要她毁了也好!
怜蕾对着莫天星笑了笑:“放心,它在我手上比在你手上要安全得多,而且,你也别吓我,你出了事我有办法活下来就是了。莫侍郎,事在人为,要是你肯当众给我跪下磕个头,而且当众立下《放妻书》,还给你也不是不能考虑的事情,怎么样?”怜蕾歪着头,眼中满是戏谑的看着莫天星、等待着他的回答。
莫天星的眼珠转了转,他的脸更加黑了几分。自己要是照着怜蕾的话作了、自己这张脸也就不用再要了。可是……那张纸条就是自己、以及墨家所有人的命呀!一时间莫天星竟有些踌躇,两难?对、莫天星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感受。
怜蕾推了莫天星一把,鄙夷的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并且杀伐果断,就你这犹豫不决的娘娘腔样子、注定一辈子没有大出息!”怜蕾迈步就走:“记住你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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