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自己不是原来的怜蕾、生活轨迹就应该注定会不同吧。认透了他、即使他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花样百出、自己只要岿然不动的就好,认他折腾去吧……
莫天星是个什么东西,她用了两世的时间、以及自己与女儿的两条命已经看得透透的。那张纸条?真的可以拿出去吗?嘟了嘟唇、怜蕾轻摇了几下脑袋,就如莫天星说的、自己只要还挂着她妻子的名头,好事是沾不上光的,可要是株连自己应该是头一个挨刀断头的吧?废纸?或许吧、不过她就喜欢看莫天星被自己气得像是死了娘一般的神情,很解气!
莫天星站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处神情木纳、眼神也有些迷离,她不想信怜蕾真的敢孤注一掷,而且看花无病的愧疚、自己那一千五百铁甲也算是板上钉钉了吧?可是、这原本令他兴奋至极的消息,如今却勾不起他脸上的一丝笑意,看着怜蕾离去的背影,莫天星的唇动了动……挽留?可是他又怎么说得出口,又有什么自己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情?不是他莫天星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所以,他能做什么、除了看着怜蕾的背影越走越远、心有些难言的烦躁,也可以说是痛吧!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
怜蕾身上仿似多了一丝莫名的吸引力、难道真的是越是握不到手里的才是好的吗?莫天星想不通、可是却不由自主的夹着腿追出门,再次看向怜蕾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他想到怜蕾的温存、想到了怜蕾的体贴。以及怜蕾每天在耳朵边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琐事……
可是,这些情绪只是一瞬就被怜蕾针锋相对的凌厉赶出了他的脑袋,似乎、他已经不再是她的生活圆心、而已经被她无情的摒弃出自己视线的范围……
可是……原本是不应该这样的,怜蕾接受了多年前一贫如洗的自己,而且、这些年他真的可以感受到她的心是自己的。怜蕾的话语始终在莫天星的耳边回旋,如此冷清、也是如此的咄咄逼人、像极了一只立起尖刺的刺猬,就如同初识那一天的怜蕾……
莫天星想着怜蕾的过去、似是在试图抓住什么,可是除了被怜蕾的话语刺得疼痛不已的心,似乎什么也没有留给莫天星。或许是本能吧!莫天星的木然的转回身,抬腿就要迈过门槛回到酒楼之中。毕竟花无病还在、毕竟那铁甲还要再次确认一下。这是他作为当家人肩上扛着的重压。
“怜蕾。你别怨我狠心,男人有时候真的是活得最苦的一种动物,还有、轻舞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不管你信不信。她与你身上的毒并不是我莫天星做的……”似乎觉得自己有解释的必要吧。莫天星没有回头。却将解释的话语传入了怜蕾的耳朵。
叹了一口气,莫天星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语究竟是存了什么心。初始的本能过后,他只愿意承认这是自己哄骗怜蕾的手段。他提醒自己哄好怜蕾自己才能将利益最大化,才能实现墨家几辈子的图谋,为了这个他做什么都可以……
为了那梦中的权倾天下,他提醒自己就算是给怜蕾舔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梦想实现、自己就是每天在怜蕾面前装孙子也不是不行。
怜蕾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笑着回头看向莫天星说道:“你说不是你是吧?好吧!我相信了还不行吗?”声音平淡中带着一丝戏谑,现在想要将自己摘个干干净净,是不是说自己也可以捅上你一刀,然后说是刀子自己刺上去的?要是有这样的好事,她怜蕾倒也不介意做上一做……
笑了笑,怜蕾也只是想想罢了,被狗咬了怜蕾是没有兴趣再回咬狗一口的。抬眼看了一眼莫天星与花无病所在的窗户,她倒是希望他能帮自己咬莫天星一口。笑了笑,怜蕾摇了摇头,她知道他们本就是蛇鼠一窝的……
“真的?”莫天星原本稍暗的眸子一亮,有些期待的看着怜蕾:“你真的相信?好、好、为夫的心真的不毒,一会儿我会去‘桃坞庵’……”只要怜蕾肯松动,哪怕她的心只是软上那么一丝丝,他就有自信将怜蕾变回原本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傻瓜状态。
哼,鼻翼间挤出一声冷哼,或许是哼给自己听的吧?莫天星心忖:要是有那么一天、自己会在怜蕾身上连本带利的讨回他承受的侮辱……心舒坦了一些,他觉得他什么都能忍!
这些天、火气真的一次次吞噬着莫天星的理智,可是又被莫天星以各种各样的理由与借口压了下去,他觉得心真的累了,人也像是苍老了好几十岁……
再次停下脚步,怜蕾有些诧异的看着莫天星:“就算是真的吧?不过我更希望你不要打扰我和轻舞的生活,‘桃坞庵’庙小那里容得下你这尊大菩萨?不过,人可以不来,要是有空就差人给我送点饭菜吧?要干净的呀!累了、也不愿意自己去跑腿……你还记得我和女儿的口味吧?记得饭菜到人不要到、否则,你知道下场……”
莫天星愣了一下神,旋即眼中闪现一抹狂喜,头点的就像是小鸡啜米点头哈腰的说道:“记得,记得,当然记得,好……”
他惊喜的是怜蕾的心终归是软了,送菜?她完全可以差战清风的护卫去,这是在给自己机会吗?她不能吃的太甜……也不能吃得过咸,记得怜蕾也是吃的辣的,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他实在想不出怜蕾喜欢的到底是什么了,即使是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没有哪怕是一丝丝的记忆……
“脾气不错,我还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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