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吧、算了、自己或许心一软会上门吊唁一番吧,谁叫咱不缺那几个烧纸的钱呢?睡梦中的怜蕾笑了笑,她就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害自己的人过得越差她就越开心……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很显然既然睡着了怜蕾依旧为莫天星可以倒霉而欣喜。
怜蕾睡了个昏天黑地、莫天星那里可就欲哭无泪了,看着最后回来的两个牢头那脸肿的就像是猪头一般、一问,莫天星的脸黑如炭、再听说怜蕾竟然让弓箭手对着所有去“桃坞庵”的人、这明显就是在针对自己。莫天星紧咬着嘴唇、举拳试图砸向大牢木质的栅栏,半途却又停下来,一是怕疼、而是不敢用力……
“顾怜蕾,就没见过你这么歹毒的女人,你去死吧……”莫天星恶狠狠地咒骂了几句,看向顾怜惜、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应该救她。
犹豫了一下、莫天星抢步向前手扣住顾怜惜的手腕,号了一会脉、莫天星伸手脱掉顾怜惜的绣鞋,在她大脚趾趾甲的一角的“隐白穴”插入一根银针,将自己《墨经》的精气渡过了一些过去,顾怜惜双腿间的血渐渐地止住,脸色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惨白吓人……
顾怜惜有些怨恨的看着莫天星,肚子里把这个狠心的男人诅咒了一个遍,她真想抬手给他一个嘴巴,然后说:“滚……”可是她忍住了。推了推田氏、示意让她再说一遍让他去找稳婆的事情,她想活下去、就需要稳婆来给自己接生这个不足月的孩子。
可是话有田氏说、她呢?除了疼、就只有不住的记起莫天星对自己的不管不顾、甚至竟然可以看着自己去死、而且放任自己去死。她要是有力气的话、这点闲暇的时间她真想狠狠地抽他几个耳光,他的心里只有顾怜蕾、竟然在这个时间、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居然叫顾怜蕾过来看自己的热闹,他该死!她也该死!
有了恨、也就有了比较,比较自己与顾怜蕾、究竟谁对莫天星这个王八蛋重要一点。心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寒,顾怜惜微闭了一下眼眸、她有些颓丧,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心思,居然还是被顾怜蕾那个贱人压了一头,咬了咬自己的牙关、她很想掐死莫天星、当然更想将顾怜蕾碎尸万段……
莫天星对着田氏点了点头:“不要着急,我已经吩咐牢头去找了。应该马上就快来了。我也不是想找怜蕾。我这不是为你好吗?怜蕾毕竟是过来人……”莫天星丢了这个、就想再牢牢地抓住这个,莫天星声音轻柔的辩解着。
顾怜惜冷哼亦或是适时的痛恨了一声:“你说怜蕾和我谁重要,我要听你说实话,要听你对着神佛发誓的心底的话。说吧、我想听……”
“要我赌天发誓吗?”莫天星的脸多少有些惶恐。他本是不敬畏神佛的。可是此时、亦或是今天他至少一提神佛心里就不是很舒服的,咬了咬嘴唇,莫天星说道:“相处这么久了。你不相信我?嘿嘿、孩子都有了你不相信我?我是不是也可以问一下、你是否敢对着神佛赌咒发愿、你对我莫天星就没有一点私心吗?你敢吗?”
没法回答、莫天星就玩了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这个烫手的山药丢还给顾怜惜。
“啊……”顾怜惜或许是因为疼痛惨叫了一声,紧攥着田氏的手颤抖了一小会儿,也或许是只是为了积攒一下力气吧,大牢里静谧了一小会儿、顾怜惜这才歇斯底里的吼叫着咒骂着莫天星:“逼我是吗?莫天星、算是我顾怜惜眼瞎了不行吗?我的眼睛真的瞎了好吗?发誓吗?好呀、我指着我肚子里的孩子发誓,我顾怜蕾真的是全身心的对着你莫天星的,要是有违此话、就让我的孩子见不到明天……”
孩子?她不认为他还可以活着,自己已经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何况是肚子里娇弱的一碰就碎的胎儿。既然已经不能活、顾怜惜利用起来心里就没有一点点的愧疚。而且她的肚皮真的很是疼、她语速很快,或许也是害怕神灵可以听得清楚吧。
莫天星紧咬着嘴唇,就是不愿意发什么誓:“顾怜惜你真的愿意伤害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哼、你这个样子我也就不跟你争什么了。而且、你也别用孩子说事,怜蕾可是生过轻舞在前,也没见她像你这样叽叽歪歪个没完,别说你比怜蕾金贵,都是女人,你疼她不疼?老实的忍忍吧,我不懂妇科,可是也知道闭嘴留点气力等稳婆吧!”
顾怜惜好像是被莫天星的话噎到了,直觉得自己两眼发黑:“莫天星,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就是想要我死掉,然后你和顾怜蕾那个贱人去逍遥。”这个时候这个男人竟然连骗她一下都不愿意,而且竟然公然在自己面前夸奖怜蕾,怜蕾处处比自己好,你还爬上我的床?搞大我的肚皮?自己真的错了、错算了这男人的狼心狗肺……
微闭了一下眼睛,自己与莫天星算算也有两年多一点的时间了吧?总的说来、虽然总是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可是总体上也算得上甜蜜温馨吧?虽然这份甜蜜的背后多是自己在不要脸面的维系,可是莫天星对自己也算是千依百顺吧。
自己也是没有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连她们的小爱巢都是自己花钱买的,自己也没有提过什么妻呀、妾呀的,甚至是莫天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的甜言有提及时、自己都会伸手堵住他的嘴巴……
那个时候、自己似乎与莫天星真的算得上如胶似漆、感情?她真的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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