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要在莫府生下这个孩子,这关乎自己以后可以在莫府得到什么,同时,也让莫天星的父亲知道,自己给他们莫家添了丁。莫天星不认可自己、自己就要想其他的办法。莫家的家长、莫天星的父亲就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莫天星面露难色:“这个,怜惜你就将就一下吧!毕竟这件事涉及到九王,这个私不是谁都敢徇的,忍一忍、不要任性的给我添麻烦。”他对顾怜惜的无理取闹有些难以忍受,在他看来不就是生个孩子吗?还挑地方、这不就是在鸡蛋里挑骨头的找事是吗?
他混到这个程度也不容易、仕途上、官场中自己走的是如履簿冰。他现在又怎敢招惹九王这只“打老虎”?这不是要把自己往死里逼吗?
或是有了依靠、有了盼头吧。顾怜惜感觉身上的痛似乎更加剧烈了几分,而且自己的要求再被莫天星漠视后,这份痛更令她难以忍受:“莫天星,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考虑。不把我弄出去。我死也不会让稳婆接近我的……”她现在能威胁他的能有什么?儿子……
她原来也曾经试过。莫天星还是在意的、一些事情上对自己也会千依百顺一些的,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说的如此决绝,莫天星依旧漠视。甚至已经站起身,看起了大牢一角的墙壁,很专注、好像是这墙壁似乎比顾怜惜更值得在意一些。
当然,顾怜惜也没有真的以死相逼不让稳婆近身,为了活下去、顾怜惜只有咬牙切齿的接受几个衙役把自己搬到床垫上,在她愤怒的眼神下,莫天星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稳婆检查了一番,皱了皱眉,站起身走到莫天星身边:“这位大人,这位夫人似乎情况并不是很好,有可能……我希望大人可以告诉我危机时候我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稳婆的声音并没有刻意的压低,所以顾怜惜还是听了个清楚,她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我不要死,要是有问题,就滑胎好了……”她可不想死、孩子要死就死去吧,自己可不能死,自己的命可比他金贵得多。
稳婆有些为难,她需要的是这个看着就有些官威的男人的答案,而不是一个身穿囚服的女犯的回答:“这位大人,希望您要快一些做出选择,否则,估计……”稳婆低下了头,话他应该可以听得懂。
莫天星听到了,下意识的张嘴说道:“孩子……”这是他最真的想法,有了孩子是自己儿子还怕他会少了娘吗?“可……可……”稳婆的脑袋有些紊乱,记忆中一旦遇到相同的情形,男的或多或少的也要做做样子,说自己要保住孩子的母亲。而自己又会询问孕妇、而母亲多数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孩子……莫天星的毫无掩饰,令稳婆更加难以取舍。
稳婆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却被莫天星挥挥手挥退了下去。稳婆的脸有些难看,走回顾怜惜的身边,稳婆习惯性的问道:“这位夫人,不知道……”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顾怜惜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打断了:“放屁,还用想?要是我出了问题,顾家不会放过你的,知道顾家吗?我的父亲可是顾尚书……”
稳婆的思绪更加紊乱的几分,抬头看向莫天星、看他的神情丝毫没有松动。稳婆有些麻爪、有些后悔这大半夜的自己为了那点银子找这份晦气,她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嘴巴。
可是这个孕妇情况确实是不好,也许可以母子平安,可是看眼下估计只有很小的几率,往坏了说,甚至有种可能,那就是大的死了、小的也保不住。这份责任自己真的承受不起,可是自己来了又真的走不了,这两个人明显都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她咬了咬嘴唇……她拿定主意,要是他们达不成共识,自己或许只有装晕一途……
说话的人就是再有问题的时候承担责任的,出嫁从夫,所以稳婆自然而然的倾向于等待亦或是遵循莫天星的答案,只要是他说了,作为她的相公、这份责任他应该可以承担得起,而且、她要是死了,夫家不找事,谁会找自己的麻烦?
猛然间,莫天星的思绪被拉回到几年前轻舞出生的时候,那时候、貌似怜蕾的情况也并不好,自己也听到稳婆似乎询问过类似的问题。记得自己好像在书房,那个时候自己的条件并不好,书房其实就与怜蕾的产房只有一墙之隔,他也曾经想要回答过,不过此时怜蕾很是轻松地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稳婆,要是有问题,就保住孩子吧!”怜蕾的轻松、似乎缓和了自己的紧张吧?对、那就是当时自己不闻不问的愿意吧。
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顾怜惜他真的认为怜蕾才是一个好的贤内助,看着顾怜惜的惨状,他突然有些心疼起怜蕾来,也有些愧疚、她的心伤是因为自己的忽视,少了一份自己应该承担、亦或是应该尽到的一个作为丈夫的责任。
现在,他更加希望顾怜惜这个狗屁膏药可以死,孩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他已经不是很在意的,顺其自然吧!自己是他什么人?qing人?对、她的母亲在,责任又怎么要自己这个两世旁人来负?自己要怎么做?视而不见、装傻?好像都不错。
稳婆脸上的汗珠冒出细密的汗珠,有些着急的看着莫天星问道:“这位大人,这位夫人真的已经等不起,再这么干耗下去,大人孩子一个都保不住的,这可是两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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