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脸风轻云淡、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的笑意,花无伤看着怜蕾:“好吧,我这次就是为了你才进入这京城的,呆多久,貌似还没有定下来……”
花无伤夹了一口小菜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了一小会,咽下去后,花无伤看着怜蕾幽然说道:“怜蕾,我来是有事相求的,希望怜蕾表妹不要推诿的好……”说完,花无伤的脸有一点点的晕红,神情也稍显扭捏。
皱了皱眉:“花家的事?我并不是很想听、再说我一个弱女子能帮到花家什么?再次利用我吗?咯咯……那……您就免开尊口吧!”吃了那么多的豆子怜蕾觉得自己的嘴里终于可以体会到一点点的豆腥气了。花家的亲情?自己真的算是不再奢望了。当然、她也并不想多说些什么,毕竟好坏的都是老天爷才能评断的清楚……
花无伤低下了头,撇了撇嘴,脸上习惯性的笑容也挂上了些许的苦涩:“怜蕾表妹,我、并不是代表花家来的,也不是为无病大哥来做和事佬的。他有错、花家有过,他们做的……唉,少不提长者之过。不过,我还是想代他们向怜蕾表妹道个歉……”
说着,花无伤站起身对着怜蕾辑了一礼,这才坐下接着说道:“我想说的是别的事,这个、事情……呵呵……”花无病貌似还有些难为情:“这个事吧,不大、不过有点那什么……”
花无伤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他究竟是为什么而来的,就在那不住的重复着:“那什么、那什么……”这吞吐也惹来了轻舞翻着白眼“那什么、那什么。那到底是什么?一个大男人说话还不如一个女孩直爽,羞!”轻舞将手指在自己的小脸上滑动着,对着花无伤吐了吐舌头、撇嘴说道。
花无伤的脸更加红润了几分,或许是因为尴尬吧,也或许是气恼,花无伤伸手在蔷薇的小脑袋上胡乱的揉搓了几分,将轻舞好不容易弄好的发辫揉的有些散乱。
扫了一眼花无伤,怜蕾平淡的说道:“有什么事、说吧!”怜蕾的视线掠过桌子的遮掩,落在花无伤的右腿上,虽然花无伤尽量做得自然。可是两类依旧看出他的右腿似乎有些异常:“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补偿你童年吧、给我的记忆……而且不要过分!”
花无伤的神情更加扭捏了几分,头也低得更加深了几分:“你知道,我是跟着三皇子身边,可是在这京城中并没有固定的居所。你也知道。无伤表哥自幼就有点……洁癖。客栈酒楼太那个什么了……我能不能在这借助几天?就几天,而且我也不白住,交房钱还不好吗?”当然、没有例外的是花无伤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扭捏。不过语气倒也算是认真,看来不是说说逗怜蕾一笑的……
“房钱?这里也不过是怜蕾暂借净月大师的,怜蕾并没有处分的权利……”几乎是下意识的怜蕾开口推拒道。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自己也就这么一间小屋子,又怎么能收留一个男人?表哥?通婚联姻的多了去了,这层身份并堵不住悠悠之口!
“我已经问过大师,大师说你在这这里就是你做主……”说完,花无伤目光灼灼的盯着怜蕾,眼神中竟流露出些许的期盼。
“可是,你也看见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小屋……”怜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无病急切的打断了:“放心、我不住这间、我会另外叫人搭上一间草庐……”花无病解释道。
怜蕾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拒绝只是她心底的声音,可是心里却还有另一种排斥的想法。那是一段童年美好的记忆,记忆中的他带给了她太多的笑声,也是沉默的她最愿意多说上几句的人。可是……他不缺银钱,有了银钱还会少了房宅?他为什么要巴巴的挤进这“桃坞庵”、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有洁癖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可是这个理由似乎也站不住脚吧?再说,记忆中的花无伤虽然瘦弱可是却是一个傲骨如铁的家伙,他竟然肯低下头求自己?这真的有些出乎怜蕾的意外。她排斥他、却比其他的花家人要轻得多,因为,自从娘亲死后,花无伤就再也没有回过花家,似乎也是在用自己的银子养活自己,他花家的味道并不浓。也可以说是花家最干净的一个……
这是自己无意间听到顾颂之提起过的,这也就让怜蕾有了想象的空间,想象着他在哪个时间段是什么原因令他与花家疏远,是为了娘……有了这个想法后,怜蕾觉得有些后怕,这又是要动摇的前奏呀?不……怜蕾紧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
“你收到我每年托人捎给你……还有轻舞出世后,我带给她的礼物了吗?”花着。
再坚强的人心里也有可供他瞬间变软的缝隙,花无伤很聪明,一句话就戳中了怜蕾心底最为柔软的地方。自己终究是欠他一份情吗?欠了一份十几年来从没有断过的惦记吗?怜蕾也低下了头,脑中犹若乱麻……
张了张嘴,到嘴边拒绝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首先,她的院子很大、搭上一间草庐并不会影响自己什么。其次,她觉得自己应该还他这点情、以后、自己才可以毫无牵绊吧?至少会比现在的心要硬上一些。再次,她隐约的觉得花无伤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什么?这个他不确定。好还是坏?这个他也不确定,留在身边、似乎比放到外边更可以安全些……
抬头,怜蕾扫了一眼花无病,开口说道:“好吧,不过,男女大防还是应该顾虑些的,你的草庐离我的小屋要尽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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