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伤一边赶车,一边摸着自己的鼻子想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可以帮到怜蕾表妹多少,可是做一点点就比坐视不理好一些吧!
莫天星缓慢的走着,一声一声的吸着凉气,吸了半天、终于算是将疼痛控制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莫天星看着站在街角处的家丁,见他摇了摇头。莫天星咬了咬嘴唇,知道花无伤那个疯子没走,莫天星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敢再次冲向怜蕾。只是站在那里,对着怜蕾声音不是很大的说道:“顾怜蕾,你就等着你的报应吧!你等着……”
他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她伤害了一个幼小的生命、她就是邪恶至极的。他说话本就应该理直气壮,而且他也不想助长了怜蕾的气焰。助长她认为自己软弱可欺的气焰,这是莫天星不能接受的……
怜蕾看着他笑了笑,柔软的唇角挂上一丝淡然的笑容,眼神中也隐藏着深深地玩味:“没死?我说的是你儿子,我就搞不清究竟多大的孩子可以早产活下来?三个月、五个月、七个月?我有点蒙……”
怜蕾轻抚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既然已经那么大的月份,莫天星,我真鄙视你,你说你在意你的儿子就是这么在意的?搞大了人家的肚皮,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喜欢人家,你就不觉得害臊吗?我伤天害理?你不觉得你更不是个东西吗?”
莫天星的嘴唇吧嗒了几下。他真的想说些什么、哪怕是只是放几句硬话也好,可是嘴唇动了好几次、抖得都快成了痉挛,可是他竟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怜蕾刚刚的话语。是呀,要是自己早就把顾怜惜迎进府,她会出意外吗?将近临盆还没有给人家一个名分……
可是他当时真的是有顾虑,有很大的顾虑,顾虑怜蕾的态度,顾虑朝廷的风评,在乎……突然莫天星发现自己活得真的很累、自己竟然扛着那么多的顾虑,可是。人在朝堂又有谁没有一点顾虑?要是怜蕾闹起来的话、自己就会成为朝野上下的笑话……而且,要是背妻偷腥这可是给了怜蕾离开自己的理由,他不知道舍不得怜蕾、还是舍不得他的嫁妆……
但是,他今天他真的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竟没有为自己的儿子撑起一片天,晚吗?莫天星吧嗒吧嗒嘴、嘴里竟然品出一丝丝的苦涩味道。
怜蕾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戏谑了几分:“知道反省了,证明你还没坏透气,你就对顾怜惜好点吧,对你那个命运多舛的儿子好点吧!知道怎么对她好吗?知道怎么对你儿子好吗?就是放过一个女人、接她们进莫府好好赎你的罪吧!”
莫天星的有些恍惚、恍惚的有些令莫天星、觉得自己眼前黑漆漆的只是有几个闪亮的星星,嘴吧嗒了几下莫天星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我错了吗?我不过是顾虑你……我真的做错了吗?我只是想将事情做的更完满一些!”
“到现在你还在推脱……”怜蕾的眼中闪现一抹讥讽:“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错在你的心里除了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人不自知这是最大的悲哀。怜蕾轻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自己上一辈子不也是为了这个男人飞蛾扑火?自己是用两条人命才看清了眼前这个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男子的面目。现在、她想要挣脱这道枷锁,无所畏惧的挣脱……
莫天星站在原地,他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他不觉得自己自私,他认为至少自己还算是顾家的男人,这么多年、自己除了顾怜惜,自己可是连半点荤腥都没有沾过,这样的洁身自好在官场中应该是凤毛麟角的。你们没见顾怜惜已经那么大的月份我还没有迎进门吗?我不就是怕伤了原配怜蕾的心吗?
“我……那个……你……”莫天星吞吞吐吐的说了这几个字,脑子好像清醒了一些,自己是来跟怜蕾解释的吗?不是吧?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兴师问罪、对、就是这个!
怜蕾看着莫天星:“你已经留不住我,人于心你都留不住,为什么你就认不清楚现实?现实就是你在外面有了一个男孩,对吧!咱们先不说他活不活的下来,这是不是事实。还有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事实?这样做不错吗?我记得这是有违我朝律法的吧?”怜蕾故意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因为她看见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向着这里走了过来。
莫天星被怜蕾的咄咄逼人噎得有些无话可说,他有些郁闷的向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就算是那样又如何?我亏待过你吗?我想休了你吗?纳个妾的权利我有吧?”莫天星眼角眯了眯,三妻四妾这是圣人赐给他们男人的权利,这无可厚非。
“无伤表哥真是揍得你太轻!”怜蕾笑着摇了摇头:“可是又太重了,轻?是因为你死不悔改;重?是因为他把你打糊涂了知道吗?我有说过你纳妾有错?没有吧!你是错在背着我与顾怜惜苟合,这也是法度允许你的吗?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与用心吗?莫天星你不就是想给我怜蕾安上个无后还善妒的名头吗?有了这些名头你想要做什么?不用我说得再明白一些了吧?”
“你放……胡说八道!”莫天星拂了拂衣袖,脸也有点黑,脚步刚刚要抬起,不过耳边却传来了怜蕾的一声冷哼,这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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