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缓慢流逝,离麦萨拉也越来越近,因为楚辞靠在时欣的肩膀上,时欣不敢乱动,哪怕自己汗流浃背腰板还是挺得直直的,时欣觉得奇怪明明自己腰酸背痛麻木到不行快要坚持不住但还是觉得自己还有一口气能撑到麦萨拉去。
蒋振透过后视镜看着车厢后面的二人,压制着内心涌起的负面的情绪直呼妈卖批,屠狗啊!会遭天谴的。
这一觉楚辞睡得并不安稳。
梦像走马灯似的,大学的,高中的,初中的一个个混乱的片段浮现在眼前重重叠叠,一闪而过。
最后在画面定格在一个暴雨来临的夏日午后,天边挂着乌压压浓重的云,在一个狭矮潮湿的胡通巷子里一群穿着花里胡哨的混混围着一位身穿校服的少年,少年微微仰着头,破了的眼角和嘴角正往外渗着血,混混头子在少年耳边说道:“她就是被我操~烂~b~的~表~子,就凭你,还想当英雄?”说着往少年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将少年推在污水中狂笑张扬的离去,少年不顾满身的污渍血垢朝角落里爬去,脱下自己的校服遮住了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女孩……
楚辞醒来时看了眼手表,已经下午3点,揉了揉跳痛十分厉害的太阳穴,眼底黑沉沉地,说道:“原地休息片刻再启程”缓慢低哑,声音很淡,没什么情绪。
时欣听出楚辞情绪不好,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车厢内一时很静,大家似乎都感觉到楚辞的情绪不佳,安静下来没说话,停了车。
时欣看着站在不远处旷野中抽烟的楚辞,偷偷的问站在身旁的蒋振:“你们楚上尉怎么了?怎么睡个觉起来还生闷气了?”
说实话,自从在军医处遇到楚辞以后,楚辞对她的种种态度,竟然让时欣从心底里有点怕他,明明对别人都会好好说话,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除了冷淡就是凶,虽然自己也没少跟他唱反调,但他除了冷淡就是凶。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对自己言听计从。
要什么给什么。
蒋振同样看着站在旷野中的楚辞说道:“楚上尉估计又做那个恶梦了吧!”
时欣突然觉得脑壳突突地疼说:“好家伙,就做了一个恶梦,害得一群人屁都不敢放一个,我当是啥呢!”
蒋振摇头:“不是,你不懂,曾经有一次野外任务,因为那个梦差点要了楚上尉的命。”
时欣惊呼道:“什么?还有这回事?你知道什么梦啊?”
蒋振摇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表情豁然开朗说:“楚上尉在梦中好像不停地说的几个字,好像是叫什么然依什么的还是然以的,我记得不太清楚,不过他好久没做这个梦了,还以为他好了……”
欣欣然矣。
额?啊!对,对,对,就是这个,叫欣欣然矣,蒋振直点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这个?蒋振惊讶的看向时欣,才发现时欣红了眼眶,听她缓缓说道。
欣欣然矣,欢欢喜喜,有欣然矣,我是欣欣,亦是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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