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刹落,闲来无事,心情愉悦。既又气到了紫殿那一群人,又掌握到了紫殿的一些信息。自然想出来走走。突然一句声音从他背后响了起来:“贼人,受死吧!”剎落一转身,只见一人朝着他的方向打来一掌。
这里可是他们清虚宫的地盘,而且这里的每个人看见他谁不会拱手弯腰,客客气气地叫他一声剎落大人,现在竟然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地袭击他。但是,这个人有敌意,剎落他竟然感受不到,他可是筑基期四层的实力了。他也来不及多想,只能伸出一掌迎击。
只看到那一掌即将对上,谁知,空中那人化掌为爪,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同时抓住剎落,一个落地,再用力一甩,剎落没有支撑住,一个往前扑,整块脸砸在了土壤上。再加上这几天,下了雨,土壤湿润无比。
剎落握紧拳头,立即站了起来,把脸上的泥土给甩了下来,血丝布满整个眼眶,看着他眼神,就能感觉到他现在随时会出手杀人。不过不知道他为什么站在了原地,只是盯着向他袭击那人,并没有出手。
陈棋弦怔惊了,不是吧,泥土都砸到脸上来了,是男人的话,早就动手了,还竟然能若无其事地怒视着别人,不还手?这是说他举止大方,顾及大局,忍耐度厉害呢?还是说他窝囊,不敢出手呢?正当陈棋弦想继续挑起战火的时候,剎落爆发了。
“你大爷的!你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把我摔在地里,给我死!”剎落怒吼道,灵气在他身上不断爆发出来,他用尽全身的灵力汇聚到右手之中,朝着陈棋弦一掌打去。
陈棋弦当然能感受到这股灵压,他也立即把全身的灵力汇聚到自己的左手当中,直接对上了剎落那一掌。
两掌相撞,力量四处乱窜,两人站的地方同时凹了下去,中间那土地更是裂开了一道深沟。
“噗”地两声,两人同时后退,吐了一口血出来。不过,还没完,只见剎落化拳为掌,再次朝着陈棋弦的方向跑了过去。这一拳势如破竹,陈棋弦他可躲不了这招,他现在才刚刚踏入筑基期一层,而且这是他主动引战,其他人也不能插手,要不然就会暴露。
陈棋弦也不管自己身后那一潭泥水,紧闭眼睛,咬牙切齿地朝着后面滚了一圈,剎落那一拳直接打进了那一潭泥水。只听到“砰”地一声,在他周围三步之内,又是被他砸出了一个坑出来,泥土四处飞溅。
“谁啊?哪里的茅房炸了?”一大爷从剎落身后那房子的窗外窜了个头出来。
剎落扭过头来,那一张沾满泥土的脸怒视着大爷。大爷看见剎落满脸泥土,就像那滚在田间里的傻土狗一样。大爷可不敢当面笑,它只能强忍着说道:“剎落大人,你继续。”立即把窗户关上,顺便还带上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剎落紧握着拳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从小到大,每个人见到他都说他资质聪慧,待人友好,就连他师父最讨厌的紫殿,他都能够把陈文雁气得暴躁如雷。
现在,他竟然被一名不知道哪来的混小子,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的混小子给弄得一身泥巴,狼狈不堪,还哪有什么平日里那风度翩翩的少年模样嘛。他站直身来,指着陈棋弦说道:“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我剎落说的!”
剎落右脚一蹬,手当作剑,朝着陈棋弦的天灵盖直接砍了过去,陈棋弦早早就站了起来,朝着后面继续退去,以免被他这一记手刀给劈中。
然而,一个刚刚进入筑基期的速度怎么能够比得上一个筑基期四层的速度呢?眼见那一记手刀来陈棋弦的天灵盖越来越近,陈棋弦嘿嘿一笑,右手快速结印。法阵还没从天灵盖上面出现,一只纤纤玉手出现在陈棋弦的眼前,把剎落那一击给直接抗下。
“陈文雁,你不要多管闲事。识趣点,赶紧给老子滚开。要不让,我连你一同揍了。”剎落今天是一定要把这混小子给杀掉。
陈文雁松开了剎落的手,笑着说道:“剎落师弟,不要那么激动嘛。这人你可杀不得,这人可是冒充我们紫殿的人啊。怎么样,都要带他去见了师祖再说吧。”
“那他为什么要袭击我?”
陈文雁看了一眼陈棋弦:“那你就要问问他咯?”
“混小子,你为什么要来袭击我。”剎落这时候才冷静下来,刚才确实是有点冲昏了脑袋。
陈棋弦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指着两人说道:“哈?你们两位竟然是认识的啊?对不起,对不起,兄弟。我还以为你是我之前的那一位仇人,他跟你长得一样高,而且身材和衣服也差不多。这么看的话,你比他帅多了。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说完,他还故意把沾满泥巴的双手搭在了剎落的肩膀上,认真地看了个仔细。
剎落一把推开了陈棋弦,朝着他怒吼:“滚,别碰老子。”又同时指着陈棋弦和陈文雁说道:“你们两个肯定是故意的,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绝对跟你们没完。”剎落甩了甩手,大步地离去。
“真的,兄弟。那个仇人的名字我也可以告诉你。叫张泫天,沧澜剑阁分支的柳刀传人。哎,别走啊,兄弟。”陈棋弦朝着剎落的身影大声喊道。
陕候和孜然在后面跟了上来。陈文雁大力地拍了拍了陈棋弦的肩膀:“哎呀,不错。不错。虽然我没有亲手打他,不过看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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