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壮觉得打死夏禹不是目的,目的是慢慢折磨死夏禹,听着夏禹惨叫,看着夏禹求饶,这样自己才能体会到那种暴虐的快感。
梁国栋(身shen)边的一个家丁,悄悄地拽了夏禹一把,说道:“夏兄弟,你不是梁壮的对手,还是别打了。”
夏禹说道:“这时候我要是不打了,别说我没法在梁家待下去了,就连二少爷的脸面也要丢光了。”
梁国栋在旁边说道:“我的脸面无所谓,夏兄弟,你不要和梁壮打了。”
夏禹摆了一下手,说道:“二少爷,你要是瞧得起我,就让我像个男人似的,和这个梁壮打一架。”
夏禹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梁国栋也不能再说下去了,只能深深地叹息一声,心里很是自责,觉得是自己害了夏禹。
梁家的仆役、丫鬟们在后花园里,围得是人山人海,人群之中的空地上,站着梁壮和夏禹。
梁壮活动着筋骨,说道:“小子,准备好了吗?”
夏禹一脸的风轻云淡,一只手背在(身)前,说道:“随时奉陪。”
“好,一会儿挨了老子的拳头,你可别哭。”
梁壮大吼一声,冲向了夏禹。围观的众人感觉到梁壮带起一股杀气,向四周扩散,吓得众人是心惊胆战。
八马力士终于出招了!
夏禹没有退缩,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迎着梁壮,冲了上去。相比于梁壮的杀气腾腾,夏禹显得无声无息。
众人当中有为夏禹感到惋惜的,风华正茂的少年就要这么没了。嗨,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不仅不躲闪,还敢迎着梁壮往上冲,除了死得悲壮一些,还有什么意义呀?
夏禹和梁壮就像两颗飞驰的流星,即将撞击到一起。只是,一颗流星像月亮那么小,一颗流星像太阳那么大,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
有些心地善良的丫鬟,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夏禹血(肉rou)横飞的模样。
梁国栋皱起了眉头,心如刀绞,充满了对夏禹的愧疚之(情qing)。
梁国泰则眉飞色舞,等着欣赏那血腥暴力的场面。
“啊!......”
梁壮和夏禹马上就要冲到一起了,夏禹突然高高跃起,那腾飞的(身shen)影遮住了梁壮头顶的太阳。梁壮有些惊讶,张着嘴巴,呆呆地抬起头来,看着夏禹。
夏禹像是一尊怒目金刚,从天而降,膝盖弯曲,两条腿落在了梁壮的肩膀上,然后用力一夹,夹住了梁壮的脑袋。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实在是太快了。梁壮举起双手,想要把夏禹从(身shen)上拽下来。
夏禹夹着梁壮的脑袋,攥着拳头,举起了胳膊,挥舞双拳,使出了一招双峰灌耳,朝梁壮的太阳(穴xue)击打下去。
“破!~~~”
夏禹一声叫喊过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人们似乎听不到梁壮的惨叫声,只看见梁壮的脑袋像一颗西瓜似的,爆开了。红的,白的,飞上了天空,迎着耀眼的阳光,飘
飘洒洒,甚是醒目。
梁国泰目瞪口呆,噗地一下子,脑浆混杂着鲜血,喷到了梁国泰的脸上,喷进了梁国泰的嘴里。
等夏禹从梁壮的(身shen)体上跳下来,山一般的梁壮轰然倒地,梁国泰才回过神来。
梁国泰感觉到了嘴巴里的苦味、血腥味,抹了一把脸,惊得浑(身shen)发抖,站都站不稳了。
旁边几个狗腿子慌忙上前,搀扶住了梁国泰。
夏禹站在梁壮的尸体旁,环顾四周众人,指着梁壮的尸体,叫道:“今天这场决斗生死不论,梁壮之死,怪不得我!”
众人看着夏禹,三伏天起了一(身shen)鸡皮疙瘩。他们都觉得夏禹不是人,而是神,一尊血淋淋的杀神。
夏禹看了看(身shen)边的两个仆役,这两个仆役瑟瑟发抖,吓得都要灵魂出窍了。
夏禹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说道:“两位小哥,麻烦你们了,把这尸体收拾收拾。”
两个仆役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慌忙上前拖走了梁壮的尸体。其余的仆役、丫鬟去打水、拿拖布,把粘在地上的脑浆、鲜血清理干净。
梁国栋展颜而笑,说道:“夏兄弟,走吧,我给你安排住处去。”
梁国栋带着夏禹和几个随从,故意从梁国泰的面前走过去。
梁国泰把脸上的脑浆、血迹擦干净了,指着梁国栋,刚要骂一句,突然,看见了夏禹。
夏禹目光里的凛冽杀气让梁国泰不寒而栗,梁国泰把话含在嘴里不敢吐出来。
直到梁国栋、夏禹他们走远了,梁国泰才指着梁国栋的背影,骂了一句:
“丫头养的((贱jian)jian)种!”
梁国栋带着夏禹来到了一间厢房,说道:“夏兄弟,委屈你了,你就暂时住在这吧。”
夏禹环顾四周,小房间里只有一张(床c)、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口箱子,简单到了极点。
“这里(挺ting)好的,”夏禹对住宿环境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安静就好,在安静的环境里,夏禹才能一心一意地修炼。
安排好了住宿,梁国栋请夏禹到自己的房间里,叫仆役端来一些酒菜,两个人像兄弟似的坐着喝酒。
酒入愁肠,梁国栋满面愁苦,向夏禹敞开了心扉,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家庭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温馨的港湾,是心灵的归宿,但是,对于梁国栋来说,家庭却是一团笼罩在他头顶的乌云,堵压在他(胸xiong)口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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