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如玉当起了作威作福的姨太太,威风八面,根本就没把夏禹这样的家丁当做人,一句话,说打死就打死。
护卫们得了姨太太的命令,提着刀就上去要杀夏禹。对于护卫们来说,杀人就像是吃饭一样容易。
前些(日ri)子,有个不开眼的平民百姓,挡了姨太太的路,还敢顶嘴,当时就被如花、如玉命令护卫,当街活活打死了。
护卫们毫不客气,真要取夏禹的(性xing)命。夏禹上前一步,抓住了冲在最面前的一个护卫,将这个护卫举了起来,朝其他护卫砸了过去。
其他护卫见同伴飞了过来,连忙收起了兵刃,被这同伴砸倒了一大片。
如花、如玉气冲冲地指着夏禹,叫道:“你胆敢袭击城主府的护卫,罪当凌迟!”
赵山河也横眉怒目,指着梁元宾,叫道:“你们梁家纵奴行凶,罪不可赦。梁元宾,你就等着抄家吧!”
梁元宾知道,如花、如玉现在在吴良德(身shen)边很得宠,如果吴良德听了她们俩的谗言,梁家的百年基业就有可能毁于一旦。
梁元宾想要劝阻夏禹,和家族的基业相比,自己的尊严算不得什么。就当是今天倒霉,在赵山河他们父女面前认栽吧。
梁元宾有这忍辱负重的心思,夏禹却没有。护卫们爬了起来,提着刀,火冒三丈,还要向夏禹发起冲锋。
夏禹捡起一把刀,在地上划了一道线,叫道:“过此线者,死!”
看着夏禹那副样子,护卫们犹豫着,真的就不敢往前走了。夏禹虽然只是个家丁,但是,他(身shen)上散发出的那股腾腾杀气,能让人三伏天冒冷汗,一股寒气直达心底。
如花、如玉气急败坏,冲着那些护卫叫道:“你们都是废物呀,手里的刀片子是摆设吗?过去给我杀了他,剁成(肉rou)酱!”
护卫们受到了刺激,咬着牙,冲向了夏禹。
夏禹瞪着眼睛,指着地上的那道线,叫道:“我看谁敢过这条线!”
护卫们气势汹汹,冲到那条线前面,听了夏禹的话,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有那脚步不稳的,被(身shen)后的同伴撞到了,趔趔趄趄,摔倒在地,撑着(身shen)子,愣是没敢压过那道线。
如花、如玉都要气得爆炸了,掐着腰,叫道:“他就是一个家丁,你们怕他什么,上呀,杀了他,杀了他!”
护卫们看着脚下的那条线,心里是万分纠结。
这时,吴良德带着人走了过来,高声问道:“怎么回事?”
见到了吴良德,刚才还横眉怒目的如花、如玉,立刻就做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娇jiao)滴滴的,在吴良德面前哭了起来。
要不是刚才看到她们那跋扈凶恶的样子,夏禹还真能被她们蒙蔽了,生出几分我见犹怜之心。
如花、如玉指着夏禹,向吴良德哭诉,“老爷,梁元宾指使这个奴才欺辱我爹。老爹一大把年纪,岂能受一个奴才的欺辱,我们姐妹就替老爹说了几句话。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这奴才连我们一起欺辱,还对老爷破口大骂,几个护卫看不过去,想去教训这奴才,反被这奴才打伤。”
听了如花、如玉的讲述,吴良德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喷发出来,冲着夏禹叫道:“狗胆包天的东西,来人呐,
给我拖下去剁成(肉rou)酱!”
如花、如玉和赵山河一脸的得意,梁国泰躲在一边,也窃笑不已。
梁国泰心想,没等自己动手,吴良德就把夏禹这小子杀了,好呀,自己省得了不少力气。
护卫们正要捉拿夏禹,(春chun)兰站在吴良德(身shen)边,说道:“慢着。”
(春chun)兰的声音不大,但是,护卫们都听到了,立刻就停了下来,扭头看着(春chun)兰和吴良德。
吴良德说道:“(春chun)兰,这恶奴欺辱赵先生,还欺辱如花如玉、袭击官兵,不杀他,不足以正纲常,不足以平众怒。”
吴良德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央求(春chun)兰,如此“父女”,世所罕见。
(春chun)兰依旧是冰冷着脸,说道:“义父不能听信一面之词,事(情qing)到底是怎么回事,得让双方都说话。”
(春chun)兰看了夏禹一眼,夏禹把手里的刀插在了地上,将事(情qing)的经过,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春chun)兰说道:“义父,听这个家丁的话,这件事是赵山河父女挑衅在先,他们被骂了也实属活该。”
如花、如玉愣了一下,随即偎依在吴良德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老爷,那家丁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吴良德对如花、如玉甚是宠(爱ai),这一对心肝宝贝这么一哭,立刻哭得吴良德的心都软了。
吴良德对(春chun)兰说道:“赵先生是本分的生意人,如花、如玉也贤惠得很,他们绝对不会主动挑衅的。”
众人都看出来了,在这里,说话算数的不是吴良德,而是(春chun)兰目视前方,都没正眼瞧吴良德一下,说道:“我信家丁的话。”
吴良德僵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如玉很是气愤,她早就看不惯这个(春chun)兰就整天冷着一张脸,好像自己是什么公主、天仙似的,不可一世。
如玉冲着(春chun)兰叫道:“一个低((贱jian)jian)的家丁,他说的话有什么可信的?”
(春chun)兰瞪了如玉一眼,甩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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