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阮希冬刚开始没明白。
祁扬扬了扬手里的那盒东西,黑眸幽深,"字面上的意思啊,你这尺寸不太对。"
啊,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阮希冬有些尴尬的扭过头去,十分懊悔自己当时怎么都看一看在哪,说实话的确这个男人……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熟悉一下,否则你都伤我的自尊心了。"男人二话不说将手里的纸盒扔掉,然后饿狼扑食一般压住了小女人。
阮希冬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经验呢?
无奈之下,只能吃了哑巴亏。
一番缠绵之后,阮希冬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老老实实的窝在男人怀里,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了。
可祁扬好像还没过瘾似的,跃跃欲试。
"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不乐意了?"
祁扬觉得自己表现挺好的,这个小女人的反应也很满意,怎么就忽然间被嫌弃了。
"我没有不乐意,但是吧,我觉得有些事情一定要适度。"
"嗯,明白了。"
嘴上这么说男人身体,还是该干嘛干嘛,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觉得没关系,时间还多。
那一天,阮希冬觉得自己过得太惨了。
肖柔美听到自家姐妹都辛苦遭遇,非常不厚道的在电话里笑出声来。
"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啊?"
"那我真的推不开他。"阮希冬心里十分悲愤,其实还是挺没出息的。
刚开始自己的确是激烈反抗,但是到了后来好像就莫名其妙的被男人给拐走了,软塌塌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肖柔美咂咂嘴,"是没推还是推不开,你自己心里知道!"
"那你干嘛这么嘲笑我吗?我又没有办法。"
"嗯,那倒是我的错了。"肖柔美嘴里咔嚓咔嚓嗑瓜子一点没有同情心,"不过后来呢,你们这个事情怎么解决的?"
"他答应我那个了。"
"哎呦,出乎意料啊。"
"其实也没有那么顺利了,是我经过了一番艰苦抗争才得来的妥协。"
这事儿就得从两天前谈起了。
自从被男人扔了那两盒东西之后,阮希冬就已经很认命的随他摆弄了,好不容易的男人睡着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小心翼翼的下床。
家里的垃圾桶是刚刚换过的,很干净,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两盒药。
她偷偷的把药盒打开,吃了一片,然后又放了回去。
以祁扬的生活习惯,是绝对不可能再重新去翻垃圾桶的,所以这一招她自认为很保险。
但是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重新躺回了床上之后,阮希冬裹着被子重新的进入了梦乡,她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希望醒来之后能恢复一下体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很快就睡着了。
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嗡嗡的声音,像是很严重的耳鸣,身上全都是汗水,还痒痒的样子。
是有蚊子咬他吗?
可是现在还没录下呢,哪里来的蚊子啊?
胡乱地抓了抓手臂,却在下一秒被非常尖锐的疼痛给刺醒。
她茫然的看着自己一大片一大片的红疹子,吓得心跳都停止了一秒,恍惚间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啊?
祁扬本来睡得很沉,但是总感觉到旁边有只小耗子一直拱啊拱,他非常疲惫的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
这种红一看就很病态,一点儿也不自然。
"你怎么了?"睡意全无,男人紧张的坐了起来。
大手查看着她浑身上下不正常的红色疹子,英俊的脸上也变得慌慌张张。
"我也不知道,可是身上好痒啊。"
"还有其他的症状吗?"
"头也挺晕的,然后耳鸣很严重,我是不是要死了?"
"瞎说。"男人进门已走,仔细的又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疹子。
这是药疹。
虽然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祁扬还是带她去离别墅区不远的私立医院去检查了。
皮肤科医生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结果跟他预料的一样。
"检查过了,的确是药物过敏,落小姐有服用过什么药品吗?比如说嗯抗生素或者是感冒药之类的?"
"啊,我……"阮希冬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打算编造一个借口。
但很明显,祁扬很聪明,似乎已经知道什么了。
他使劲的拍了拍已经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声音冷冷的道,"建议你说实话,否则会耽误治疗,你不想变成麻子脸吧。"
"呃,那你可不可以出去一下呀?我自己跟医生说。"
逼不得已,但阮希冬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哪里知道,这一丝丝的希望都被打破了,祁扬无动于衷的冷着一张脸,非常自然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看这意思根本不打算走。
"你就是现在让我出去,医生诊治完成后,也会告诉我的对吧?"
"这……"阮希冬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医生。
医生为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清了清嗓子,"这个是自然的,我能走到这个位置也是多亏了祁少呢。"
不知道私立医院的名额可不好进,工资又多能爬到院长这个位置,那可不是没有背景能办得到的。
阮希冬无奈的叹了口气,默念着真是没天理。
"我大概是一个小时之前吃了避孕药。"
"啊,难怪啊。"医生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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