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你,你别过来啊!"
"我就过来,宝贝刚刚不是还很厉害吗?看你的样子,还打算引诱我来着?"
"咳咳,合法夫妻说什么引诱啊。"阮希冬嬉皮笑脸,作势要逃脱男人的禁锢。
但是很遗憾,貌似不太管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祁扬听到"合法夫妻"这四个字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了轻微的变化,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喜悦。
"喂,祁扬,你怎么了!"
"哦,没事儿。"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刹那间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甜蜜的滋味流淌在空气中,再也没有了其他多余的情愫。
这丫头说的没错,不管如何,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尽管心里还是觉得奇奇怪怪的,但是鉴于祁扬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阮希冬的心在日复一日的糖衣炮弹下,最终放下了。
也许,他只是大姨夫发作了?
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
阳光明媚的周一,整座城市都生机勃勃。新一届房地产的项目开始在市**旁边的地方开始招标,各大有资格的公司全都去了。
这种事情,内幕不内幕的,旁人也不好说。
扬帆集团虽然不是主做这个的,但是背后强大的资本奠定了基础,他想插一杠子,自然轻而易举。
"阿美姐,你说祁扬会赢吗?"市中心的百货商场里,阮希冬手里捧着芒果奶昔,小脸上全都是兴奋。
肖柔美在异国他乡,对于自己姐妹的痴女心态表示十分的鄙视。
"肯定会赢的,但是,这并不只是你老公厉害。"
"呃,什么意思?"阮希冬开始护短。
肖柔美笑笑,"小冬啊,不是姐你说你,你是该了解一下商场上的事情了。尔虞我诈不仅仅是脑力的较量,还有其他的。"
"啥?"
"资本和背景。不好意思,我老公就是那个你老公身后的后台。"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了。
阮希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过还是觉得自家老公最厉害了,墨沉宇,那也不过是因为他有个好爷爷。
毕竟有些阶级,那可是几十年前就定下来了呢。
哎,不对,那祁扬也是投胎投的好,虽说命不太好。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阮希冬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她找了一下洗手间,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砰的一声,身体右侧传来一阵巨响,阮希冬浑身一震,一股带着刺鼻气味儿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几乎是立刻,她就失去了意识。
"你是谁?"自己的声音从空气中反弹回来,阮希冬动了动身就被绑紧的双手,头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不同于以前那次,此时此刻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是因为有了牵挂吗?她已经明确了对那个男人的爱意之后,患得患失的感觉真的特别折磨人心。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听脚步声,好像只有一个人。他似乎搬了张椅子,然后坐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对面。
"你是谁?"阮希冬又一次问。
对面的男人笑了一声,"你不认识我了?"
祁泽,这是他的声音。
"我知道你是谁了,能不能把我眼罩拿下来。"阮希冬有些害怕,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祁泽颇为佩服的拍了两下手,随后走过来,伸手摘下了她的眼罩。
"弟妹,好久不见啊。"
"呵呵,你这把我绑过来,是有什么意思嘛?"
"想和你聊聊。"男人拿回来椅子坐下来,理她又近了些,"弟妹,我想问你件事儿,只要你跟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
"那如果我不说呢?"阮希冬看着男人都来气。
祁泽讶异于这位弟妹的胆识,再一次的刷新了对她的认知。
印象中,落初离是位柔柔弱弱的小公主,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硬气了。或许是跟那位弟弟学的?
呵,还真是会教人。
"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说的。"男人恶毒地掏出了一把枪,对着墙壁打了一下。
子弹与墙壁发出了闷闷的声响,反射过来一下子打折了阮希冬椅子上的一条腿,猛地失去重心,阮希冬直接摔在了地上。
除了水泥地板可真硬的感悟,阮希冬就觉得这个男人可真是不会做人。
自己好歹是个女人,也太不给面子了。
另一边,项目投标在紧张的进行着,祁扬云淡风轻地看着告示板上的价格,心里自然有了数。
不知道是谁多嘴问了一句,"祁总怎么没来?"
"说是病了。不过我听说是股东那边闹的不太愉快。"
"我看啊,不好说。一个月前我就说了他太过。"
众人议论纷纷,祁扬的心里却又了不好的预感。他看着手腕上的表,估摸着到结束还有多长时间。
"祁少,您这边呢?"有工作人员在询价了。
祁扬笑了笑,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可与此同时,一双手按住了他的手。
谁敢这么做?
众人纷纷侧目,却看到跟在祁少身边多年的英善正在平静地附耳说些什么。
祁扬点点头,然后非常礼貌地说抱歉,"不好意思,我先上个洗手间。"
出了会议室的门,祁扬刚刚还俊美平淡的脸上一下子就变了,他拿过来英善送过来的手机,浑身冒着冷气。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想要你老婆没事儿的话,就马上停止投标。"
下面还有一张清晰的照片。
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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