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让自己说什么?
阮希冬觉得脖子被人掐的生疼,看着抵在自己脑门儿的那支黑色手枪,心里只觉得这次是真的完了。
她反抗不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就像被提在手里的待宰的羔羊。
吓人的枪声响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阮希冬只觉得身上被打了三处,虽然不是要紧的部位,但还是疼的要死。
这人并不想杀了自己,而是在拖延时间。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想杀死我的话,就给我个痛快!"
"乖,我不杀你。不过……又不会让你太好过的。"
砰的一声,又是一枪,子弹打入了阮希冬的右小腿,刺骨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眼前突然间一片黑暗,阮希冬再也忍不住的被痛昏了过去。
祁泽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容,他掏出裤子里的手机,然后对着地面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照了照片。
说实话,还真的很佩服呢。
自己打了四枪,她才叫出声,还真是个硬骨头啊。
跟那个人很像。
发生了这种事情,会议还是照常的进行,在最后关头,祁扬让自己的私人助理代表他停止了投标,结局就是被另一家新兴公司所取代。
祁泽可能一开始就没想得到这个项目,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祁扬失败而已。
"信号查到了吗?在哪个地方?"
"祁泽发照片的手机被屏蔽了,信号我们这边查不到具体的位置。"
"通通都是废物!"祁扬脸色阴沉的要杀人,他死死的盯着手机上的那张照片,不敢想象对面是一片怎么惨烈的情景。
"落初离",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
祁扬此时此刻无比后悔当初拆下了阮希冬小腿上的gps定位,他只是不想那样冰冷的芯片继续在她的身体里,却没有想到现在一筹莫展。
这一切大概都是天意。
忽然间,手里的电话震动了起来,刚刚发了图片的号码打进了电话。
祁扬二话不说的按下了接听键,然后就听到了对面那个带着得意的声音。
"怎么样?弟弟。"
"你在哪里!"祁扬恨不得捏碎手里的手机。
祁泽无所谓的笑笑,"谁知道呢,我可能在家里也可能在公司,也有可能在我的房产?你猜啊,我在哪里?"
"你是觉得我不敢报警,是不是?"
"你当然不敢了。"祁泽使劲儿的踩了一脚地上的女人,然后听着她在隐隐的哼哼。
被踩中的地方一直在流血,几乎灰色的水泥地板上全都是她的血。
阮希冬已经痛的快要死掉了,可她还是忍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直到身前的那个男人将手机滴到自己的耳边,听到了自家老公的声音。
"宝贝,你在听吗?"极力克制的声音,从电流中传过来,阮希冬默默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祁泽又是一个长腿,提到了她的腰。
即使阮希冬还是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刚刚那明显碰撞的声音已经让祁扬无法再忍受了。
在这个时候,他败下阵来。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放了她就行。"
"我要你被我狠狠的踩在脚底下,你做得到吗?"
"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但如果落初离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电话被按断了,祁泽率先的挂了电话,他本来是打算继续威胁的,但是躺在地上的小女人已经一动不动了。
忽然间,他害怕了。
落初离如果真的出事儿了,他的所有目的都达不到了。
抱起来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女人,祁泽赶忙送去了楼上。这家地下室的上面就是自己所投资的医院,做手术比较方便。
医生面色扭曲的看着眼前这副失血过多的身体,拿着手术刀的手都在颤抖,他看着仪器上哗哗直降的心电图,让护士注射了强心剂。
自家老板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能把一个女人打成这样?
漫长的手术,一做就做了5个多小时。直到手术室的灯熄灭了,祁泽的一颗星还是没有落下来。他看着手里一直在震动的手机,最终按下了接听键。
"我亲爱的弟弟,你还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否则我立刻杀了你母亲。"
"你说什么?"男人英俊的面容僵硬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母亲在国外吧。真不巧,我的人已经将他所住的地方给围起来了,如果你不想你母亲被阻击的话,立刻告诉我你们在哪!"
"祁扬,你不能碰我母亲!"
"那你为什么要碰我的妻子!"暴怒的声音响在电话里,让祁泽的心头都颤了一下。
印象中,除了那个女人死的时候,祁扬再也没有如此失控的吼过。
他立刻挂断了电话,然后打给自己的人,在得知母亲真的已经深陷危险的时候,逼不得已的告诉了祁扬地址。
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走出来,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子弹都已经取出来了,但是病人因为失血过多,生命体征不是很平稳,还需要送到重症监护室观察一下。"
"好,你们看着办吧。"祁泽知道自己不能再待在这里,交代了两句就离开了。
在他离开以后,有人已经快速的清理了地下室,并且已经用特殊手法处理了血迹,不会再有任何证据。
祁泽已经顾不得追究什么了?他火速的赶到了这家医院,然后看到了那个重症监护室里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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