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但是我意思表达到了。"
"我知道你不要打倒了,把嘴闭上吧。"阮希冬无奈耸耸肩,实在搞不懂,他们两个之间这算什么。
既没恢复到以前,也双双迈不出其他的步子来了。
"钻石的事情你自己弄吧,反正我也帮不上忙。"
"你要去哪儿?"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
阮希冬呵呵两声,"现在这么晚了,我当然是去睡觉,不让去干嘛?"
睡觉?那当然要跟自己一起睡了。
祁扬二话不说地搂着小女人的腰,笑眯眯地说道,"睡觉这么好的事情,不叫上我吗?"
"啊?"
"我说我们一起睡吧。"
他该不会是又想……
老实说,阮希冬我真的没什么兴趣了。她烦都烦的要死,怎么可以纵容这个男人索求无度呢?
"我先说好,虽然那份契约现在依旧有效,但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我没过分啊,我说睡觉而已,你想什么呢?"
拜托,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的乱来,我会想太多吗?
阮希冬觉得这个男人特别没礼貌,她想要推开他,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祁扬,这个人是个顺毛驴儿,不能再刺激他了。
一晚上过去了,阮希冬到底也是没遭受什么,她疲惫的抱着被子,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男人穿上衣服走出去了。
不知道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闹铃响了半天。
祁扬下楼了之后,立刻的收起了脸上的温柔,他非常公式化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钻石的事情有眉目了?"
"是的,我们跟拍卖会上这个钻石的所有者联系过了,是一位家族很兴旺的妇人。"
"那她应该知道这枚钻石的来历,为什么还敢卖?"
"大概是想赌一赌吧,这个钻石也是他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
"谁?"祁扬握着杯子的手僵硬了,他可不希望是自己不想听到的名字。
比如,楼上那个还在睡觉的小女人。
见到自家老板就跟我一样,来人一时间也慌了一下。他支支吾吾的,倒是还不敢张嘴了。
"说吧,我还能吃了你啊。"
"是江离之。"
哦,还好,不是那个小女人。
"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时间地点在哪里?我要详细的报告。"祁扬放下杯子,然后双腿交叠的坐在了沙发上。
他身上散发的那股气质让人无法忽视,来人说话便更加紧张了。
"钻石是两年前卖出去的,交易地点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市,至于其他的那个人不敢投入更多了。"
"两年前……那不正是……"祁扬心里有数了。
江晚可是两年前死亡的,那么说明,江离之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了。
"那卖主怎么说,这颗钻石他还准备拍卖吗?"
"嗯,说是可以友情价给您。"
"呵呵,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好事儿?来人都吓傻了。
明明钻石被人拍卖了,现在还要花大价钱买回来,怎么就变成了天大的好事了呢?
老板莫不是气糊涂了。
"老板,那个……"
"行了,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你着手去办吧,钱不是问题,把东西拿回来就行。记住拿回来之前一定要去做鉴定。"
"好的,我知道了。"
阮希冬走在楼道里,隐约听到下面的声音,但她听得并不真切,只知道好像在谈论粉钻的事情。
这个人效率可真快,昨天晚上发现的,今天早上就有结果了。
别人东西他会拿回来,那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是不是?
就这么想着,阮希冬下楼去吃早餐了。
佣人准备的都是港式早点,新鲜软糯,让人特别的有食欲。
阮希冬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掩下心中的事解决了一半,便伸手拿了一个小笼包吃。
但与此同时有一双手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将她的筷子夺了过来。
他这是又怎么了?
"你干嘛抢我的筷子啊?不让吃饭了?"
"当然不让吃饭,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多大的损失?"男人脸色一看就特别差,然后坐在对面一言不发了。
阮希冬不明所以的被凶了一顿,肚子一时间也都气饱了,不想吃东西。
"喂,我问你为什么呢?你说句话行不行?我怎么害你损失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她现在只想找到那个小孩子,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太往心里去了。
祁扬见她着急的样子,不耐烦的动了动嘴唇,"那枚钻石被拍卖了,是江离之卖出去的这件事情,你多多少少也有责任。"
"哦,那你想怎么样?"
没有保护好这个钻石,的确是自己的过错,阮希冬也不想推卸责任。至于江离之,他既然能做得出来这种事情,自己也不需要多责备了。
再说人都死了,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我想怎么样我当然不想怎么样,但是我需要让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本来就是我的东西,现在我却要花大点钱买回来。"
祁扬拿出了手里的聊天记录,直接放到了小女人的面前。
"这么多钱?"
"那当然了,这价值连城的钻石,我送你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
"你真的要买回来?"
"嗯,必须要买,这可是我家传的东西。"祁扬挑眉,一副是在彼得的样子。
"你说家传啊?"
"当然了,基于这枚钻石的人很多,之前在我爸妈结婚之前好像也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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