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攳脑海里总有个声音在叫她的名字,怎么和南宫叶修的声音如此相似,她也甚是不解
她没有即刻离去,而是陪南宫叶修回了昭明大营,
“他已有家室,还是保持距离的好!”东离攳心想
郎中嘱咐需要静养,切不可动怒!开了副行气补血的药便离去了!
南宫叶修似梦非梦,仿佛看见爹娘一同携手离去,他大声呼喊,他们只是回头相望,突然就不见了踪影!他仿佛也看到不远处的东离攳,然而东离攳却与他形同陌路!南宫叶修心痛似刀割,明明已经醒了,他却不愿睁开眼睛!任凭泪水在内心深处纵横交汇,涓滴成河!
晌午时分,
“少将军之疾,不得饮此大补之物,虚不受补!当以粟米粥食之,待过些时日方可饮用”
“是,公主”侍卫应声出去准备
“她这是在关心我吗?阿离,你不能离开...”南宫叶修心想
东离攳见他额头有汗水,便去给他擦拭!南宫叶修顺势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两只大掌死死环住东离攳,任凭她如何挣扎,亦是不放手
“阿离,我知你恨我,那该死的东凌公主,早晚将她碎尸万段!我未曾与她拜堂,也未曾入了洞房,她不是我妻...”说着就又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着实令人心忧
初见时,龙眉凤眼,好似一池清水般灵秀,面如傅粉,口似涂朱,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之上,好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而今却要受这般苦楚,清瘦的面庞,尽显疲惫之色!东离攳内心甚感惭愧
“快别说了,我都知道,少将军你赶快躺下,我去叫郎中”
“别去,别离开我!我已经死过一次,并不惧怕...”
此话一出,东离攳的内心似有万千针刺般,胸口剧痛!“阿离,回来,我带你回家...”这句话犹在耳畔回荡,不是南宫叶修还会有谁
“少将军,虽说你内心不承认东凌公主,然而你们成婚却是人尽皆知!我乃东离国公主,亦不能为人妾室”东离攳郑重其事的说,
“阿离你放心,我定会速速解决此事!”
“既如此,我先赶回东离国,再做定夺!答应少将军之事,定不反悔!还请少将军引路放行”
“阿离,你当真如此绝情?”
“你我若有缘时自会相见,只是少将军你已有家室,我在此久留,恐污了少将军清誉”
“我答应你,但等我伤好,你再回东离国可好?”
东离攳似有为难,犹豫许久,还是应下了
“楚义哥哥,既然你已和景蓉小姐成婚,只希望你们能幸福”此时的东离攳却希望楚义能幸福
楚义犹豫许久,依然来到父亲楚杰的门口,轻轻叩门
“门没闩”
“爹,孩儿有事想跟爹商量!”
“今日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爹还这么绕圈子”
“爹,景蓉小姐今日找到孩儿,说退婚之事”
“不可,此桩婚事乃是景大夫请皇上圣旨赐婚,爹也无可奈何!儿啊,你怎可如此糊涂?那东离攳在时,尚不可违!而今她已归天,你何苦违拗爹的意思!爹这一把老骨头也无所谓,爹是为你前程着想”
“爹这次不是孩儿主动提的,是景蓉小姐亲自与孩儿说之,她早已心有所属!孩儿也不能夺人所爱呀”
“婚姻大事,岂是她一个女儿家能定夺的!此桩婚事悔不得!儿啊!听爹一句劝,为前程着想,也非景蓉不可”
“是,孩儿都听爹的”楚义垂丧着脸低着头就往外走
“此事已没有回旋的余地,儿莫要做无谓的挣扎,”
“爹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上大夫景涟府邸,
“老爷,楚将军求见”内侍报
“这次多亏了楚将军,景蓉才平安回来,快请”
“末将参见上大夫”
“来人,给楚将军看座!”
“上大夫不必客气,我是来找景蓉小姐”
“好,好啊!铁打一般的汉子,终于也有开窍的时候了!快带楚将军去见小姐”内侍引路,来到景蓉闺阁,
楚义在门口大声说“小姐在吗”
“将军稍等”
景蓉以为楚义带来的是好消息,特地打扮了一番,真乃如出水芙蓉般娇羞艳丽
“将军,如何?”景蓉真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小姐莫怪,家父亦不能做主!此桩婚事乃景大夫请皇上圣旨赐婚!违抗圣旨则是诛九族的大罪”
景蓉竟呆立在原地,忽然崩然泪下
楚义一时想到东离攳也瞬间哽咽
“小姐可恳请景大夫出面,皇上或许看在景大夫面上解了此桩婚事,为小姐另择良配”楚义安慰说道
“若真到无路可退之时,我必当全力以赴”
景蓉这一番言论,着实让楚义摸不着头脑
“小姐保重,楚义就此告退”
“将军慢走”
人常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是害苦了多少有情儿郎!当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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