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送着二人离开。
苏余念看着南渊,一想到明天南渊就要出兵北齐,突然也没有了逛街的兴致,更多的是对南渊的担忧。
“南渊……”苏余念轻声唤道。
南渊闻声,等待着苏余念的下文。“嗯,我在,怎么了?”
“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出兵北齐了?”苏余念声音闷闷的。
南渊点了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不知道这次结果如何,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来,所以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苏余念没有再往前走,而是对着南渊说道。“送我回苏府吧。”
说罢便转头往回走去,南渊亦快步跟上。
月色高悬,街上人烟还未散去的时候,苏余念一人静静坐在窗边。脑海中思绪翻涌,却没有一丝头绪。上一世没有南渊出兵北齐一事,虽然她对南渊是有信心的,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苏余念将手中的酒再次倒入口中,以为醉了就不会再去想那些没有结果的事,但她却忘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女儿红的酒劲渐渐上了脑,苏余念往日一片清明的眼眸之中此刻却是带着迷离。蜡烛的灯油已经燃尽,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却没想到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以为自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但却落入一个宽阔又温暖的怀抱,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将她扶住,隐约间,苏余念问到了对方身上好闻的青草香,是自己醉了出现幻觉了吗?
“怎么不睡觉?还喝成这个样子?”一道声音自苏余念的耳边响起,轻微的斥责中却带着浓浓的关心。
苏余念顺着这个姿势,双手环上对方的腰,不知道是下意识的动作,还是为了让自己站的更稳一些,总之,此时的动作相当暧昧,南渊的身子也僵了一下。
片刻后,南渊将苏余念扶到床上,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火折子,将油灯重新燃起。
灯火的映照下,对面的人唇红齿白,一身墨色锦衣,除了南渊还能有谁?
苏余念晃了晃脑袋,想要更看清一下眼前的场景。“南渊?嗝~”随即又摇了摇头。“真是可笑,南渊怎么会出现在这?一定是我喝多了吧……”
南渊眉头紧锁,伸出手挥了挥眼前温热的气息。“这么大的酒气,出现幻觉也正常。”
“你才醉了呢!我只是……”苏余念立刻反驳道,但是下一秒却眼泪纵横,南渊手无足措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从没见过女孩子哭啊,就算见过,也觉得厌烦,可是苏余念不一样啊!
“好了,我在这里守着你吧。”南渊将油灯拿的进了一些,想让苏余念躺下去。
阴暗的灯光下,苏余念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眼神之中带着迷离,未语先带三分情,和平日里的形象截然不同,南渊没忍住心中的悸动,低头吻了一下苏余念的额头。
苏余念忽然睁开眼睛。“南渊……”
“我在!”南渊回答的坚定。
苏余念得到回答,竟是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呼吸也逐渐平稳。南渊把自己的手从苏余念手中抽了出来,将她的手放在了被子里,准备转身离去。就在他走到窗边的时候,听见身后“咕咚”一声。
吓的南渊赶紧回过头,苏余念趴在地上,一双星眸此时水漉漉的看向自己,楚楚可怜。
南渊只能再次将苏余念扶了起来,却被苏余念一把挥开。但是苏余念此时脑袋晕乎乎的,身子也是软绵绵的,根本就站不起来。南渊终于看不下去了,硬是将苏余念扶到了床上,让他躺下。
“唉……怎么就喝成这样了?”南渊一脸无奈。
准备起身去给她倒杯水,却被苏余念一把拉住。“南渊,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南渊脚步顿住,回头看向苏余念,一双大眼睛此时正盯着他,容不得他说出拒绝的话。但是战争何其残忍,北齐又是游牧民族,最是擅长打仗。“念念,我向你保证,我最尽我最大努力,平安的回来见你。”
“我要你保证,平安回来!”苏余念声音哽咽,一直不曾放开手。
“好!我保证,一定会平安回来,让你做最美的太子妃。”
“南渊,或者你为我留下点什么吧……”苏余念眼神看向别处,声音越来越小。
南渊闻言一愣,并没有听明白苏余念的意思。“嗯?留下什么?”
“不如你要了我吧,为我留下一个孩子吧。这样我就可以不那么担心你了。”苏余念眼角的泪水缓缓落下。
南渊满眼的不可置信,男未婚女未嫁,如果传出苏余念未婚先孕,那她该怎么立于现世?“不行!”
“南渊,就当是我求你……”苏余念眼神中带着祈求,湿漉漉的眸子看的南渊心中一阵悸动。
“我……”
南渊还在想着该如何拒绝苏余念,却被苏余念的一个吻堵住了嘴,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虽然自己和苏余念是两情相悦,但也只是局限与牵手而已,接吻,还是第一次。
苏余念尝试着撬开南渊的牙齿,几番都不曾成功,气急败环之下,狠狠地咬了南渊嘴唇一下。
“嘶——”
苏余念趁虚而入,房间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带着一室的旖旎。
盈盈月色,雪影清辉,雪梅摇曳,也该是个花好月圆的结局。
次日一早,苏余念缓缓的动了一下手指,只觉得自己身体被什么重物碾压过,尤其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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