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月圆,阿黄一直在叫,吵得奭儿很晚才睡。
病已恍惚来到一个高大的殿门前,便想过去道殿里看看,哪知刚推开门就看到里面竟然没有地面,无数美艳的鲜花簇拥着亭台楼阁悬浮在虚空之中,还时不时发出虎狼的叫声,病已吓得转身就想走,有人叫住他说:“进去吧,骑在那虎背上。”
果然就有一只体型硕大、目露寒光的猛虎出现在病已面前。病已很怕,不敢向前,那虎便趴了下来,病已看老虎这么温顺,便纵身一跃便骑在了虎背上,老虎带他向奇花异草深处走去。老虎威风凛凛,时不时发出闷雷般的吼声,病已吓得动也不敢动。
走着走着,突然窜出一头野狼,嘴里拖着一个女尸,病已定睛一看,竟是平君,感到心里一阵剧痛,一下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竟有一个角色女子搂着自己道:“我是君儿”。
病已看了一眼,却不是平君,大呼道:“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君儿呢,我的君儿呢?”猛地将女子推开,自己也差点从猛虎身上摔下来。
女子一把拉住他道:“夫君,难道奴家不够好看吗?”
病已大哭道:“我要找我的君儿,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这时,病已看到前面有两个猎人拉着一张网,中间有一个猎人发了一弩,一下击中猛虎的头,猛虎死在了网中。
病已一把推开女子,四下里乱找起来,可是旷野无边、草木迷乱,连个人影都没有了,只找到一堆白骨,病已痛的撕心裂肺,一下惊醒了,看到自己正搂着平君和奭儿睡觉呢,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只是梦魇。
病已无心睡眠,扯了一件单衣想出去走走,刚一开门,就看到一把被月光照白的剑朝自己飞来,病已躲闪不及,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里又飞出一只箭来,竟一下将飞剑射落在地。病已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掐了一下自己,是疼的,一下子慌了。
这时,有五六个黑衣人从屋顶和墙上飞下,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包抄而来,病已来不及多想,连忙把门锁上,抄起门边的顶门棍就要抵抗,可对方人多,还没两个来回,病已就被一脚踢倒在地,一人抽出一把长剑直朝病已刺来,阿黄不知什么时候冲出来咬住了那人的腿,那人一脚把阿黄踹飞了。
正在此时,又有一个白衣人不知从哪里飞过来,手持一把长剑,一剑就挑杀了一个黑衣人,剩下的几人忙朝他围攻过来,一白几黑一阵厮杀,白衣人明显体力不支,只听她大喊到:“跑!”
病已这才知道白衣人是个女的,且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熟悉,可他怎么可能会跑,拿着顶门棍又冲过来救他。这时,病已家的门突然被踹开,一群军士样的人举着火把冲进来,手起刀落就斩杀了几个黑衣人,最后只剩一个活口。
白衣女子见状,纵深上墙而去。有军士就要追,病已大喊:“不要追她,是她救了我!”军士这才作罢。
一名军士把刀抵在最后一名黑衣人脖子上道:“说,谁派你来的,饶你性命。”哪知那人把头使劲往前一顶,抹了脖子,一命呜呼了。军士们在几个黑衣人身上翻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只得把尸体拖了出去。
病已百般道谢,几人就不说自己是哪里派来的,还把院子里的血迹给清洗了才走。
病已又掐了一下自己,确定不是在做梦,这才瘫软的坐在地上,他实在搞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与人无冤无仇,竟然还有人要杀他。还有,那个女人,好像就是他跟史高遇险时救他们的人,她是谁?难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自己身边?那些军士到底是谁派来的?
这时,阿黄一瘸一拐的凑上来,病已这才发现阿黄的腿在流血,忙用自己的衣服给他包了起来,抱着他轻轻开了门锁,用顶门棍死死地把门给顶上了。病已放下阿黄,看到平君和奭儿还在酣然入睡,便瘫坐在地上想:“这房子怕是不能住了,万一再有恶人怎么办,得想办法搬家。”
哪知想着想着竟睡着了。一睁眼,天已经大亮,平君正盯着自己看,嘲笑道:“你这个不安分的家伙,睡觉怎么都跑地上去了,还有,阿黄的腿怎么回事,你是跟他打架了吗。”
病已怕吓着平君,笑道:“昨晚有个小蟊贼进了院来,我和阿黄把他赶跑了。”
平君吓得变了脸色道:“你没伤着吧,以后别犯傻了,咱家有什么好东西,任他偷去吧,只要人在就行。”
病已打着哈欠,站起来轻描淡写道:“咱家的东西,一个线头儿也不能少。”
平君道:“没工夫跟你贫嘴,快吃个热饼去宗正府吧,别迟了。”
病已道:“我决定了,以后不去那里了,就在家里跟你一起做衣服鞋子卖,好好陪着你们娘俩。”
平君“噗嗤”笑了:“你是要做‘男红’吗?我才不要你黏着我,笨手笨脚的,烦死人了。再说,要是被我娘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好好的宫里差事不做,去做女人做的活。”
病已满脸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最近蟊贼太多,我担心你们。另外,张爷爷的病怕是医不好了,我想每天都去陪着他。”
平君道:“你真是这样想,我必应允的,你不用担心我们娘俩,你去跟彭祖好好照顾张爷爷,他是大好人,你要像亲孙一样尽孝道。”
病已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跟宗正说去。”说罢,真去跑到宗正府说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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