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海叔要是有当年的魄力去收服他们,也没有今天的事情;因为混乱的原因,二十一岁吴天丘觉得该管管了,收服他们是不太可能的了,相互制衡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因此,带着人去了冷晏山和无非山,经过一场博弈,勉强达成了制衡的条件;
但今天比起往年的生日宴好像压抑了许多;这酒还不未过一旬呢?有些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只见,吴天丘冷不防的对冷晏山的王当家的说道:“王当家的,你的手下是越发得没规矩了,这酒还没过一旬,就开始撒泼了。”就这声音来判断,显然吴天丘是生气了。
冷晏山的王当家,叫王夏关,这家伙长得精精壮壮的,而且皮肤成古铜色配上一身的腱子肉,面容刚毅,一双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如果不是说他是冷晏山的匪头子,若放在军营说是将军也有人信的,再不济,置于民间也是一练武的高手;怎么偏偏上了山、落了草、成了寇呢?
原来十年前,这个二十岁的毛小子,傻不啦叽的没头没脑,见义勇为下手没轻没重的,在成都府内失手打死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富家公子,这下不仅吓坏了民女一家,还成官府的通缉犯,这办好事的名声没捞着,就先成了凶神恶煞的逃犯;他这气不过明明是做好事,怎么就成了官府缉拿的犯人,一气之下,带着几个二愣子兄弟上了山、当了山匪,打家劫舍,不管穷富照劫不误,他想既然做好人没好报,那我就不做这好人了,因此,这些年,他手中又多添了几条人命,如今,冷晏山收留的山匪规模都达到两百多人。
王夏关不冷不淡的,好像毫不在意似的,说:“哦,吴大当家的,这规矩不是人定的吗?”
吴天丘没能明白他的意思,规矩当然是人定的,可这跟你兄弟在这撒泼有什么联系吗?答道:“规矩当然是人定的。”
“那既然是人定的,那有规矩和没规矩有什么区别,规矩坏了改了便是。”王夏关用自己地那套扭曲了地理论说道;
“这么说冷晏山的人都是不懂规矩,不懂礼数之人了。“吴天丘语气愈发的冷,似乎真的很生气似的说道;
王夏关端起酒碗,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将碗重重的拍在案几上,说道:“哼,我冷晏山的规矩,都是凭拳头打出来的,要想我们遵守你们的规矩,就得让我们服,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这最后一句话,似乎是说给自己身后的兄弟听,也是意图扰乱离间囚龙山上的兄弟们的关系;
青羽生想:“看来人确实是不可貌相,像三弟这样的都学会隐瞒了,这个三十岁的汉子见识不会比别人差,至少他有自己的方式去管束自己的兄弟,而且看起来也会玩那么一点心机了。”心想这趟没白来,多少学到了点东西。
吴天丘终于听明白他什么意思了,看向无非山的秦当家的,说道:“秦当家的,也对我分配山下资源定的规矩,也有意见?”
这无非山的秦当家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叫秦山,看起来慈眉善目地,一点都不喜欢惹事似的,而且一副和事佬的样子,其实这王当家的今天的表现都是他背后挑拨怂恿的,实际上他对吴天丘分配山下资源的规矩和方式早就不满意了,但这老狐狸怎么可能会表现出来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吴大当家的,想多了,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呀,但这王当家的说得也有些道理,我们都是这山上靠拳头吃饭的人,多少还是要拿实力说话的。”
这家伙表面上说没意见,但话里话外都是想要规矩稳当,拿实力来说话;
吴天丘当然听得明白,心想:“这个老狐狸既想吃肉,又不想出力,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如意;”可抱怨有什么用呢?都说了靠实力吃饭,那就用拳头解决。
吴天丘看着这两人说道:“既然两位都觉得我囚龙山没这个实力制定规矩,那我们就把这规矩打出来;不知道两位认为怎么样我囚龙山才有制定规矩的实力呢?”
王夏关说道:“比人多,我们自认不如你,但你也吃不下我们。”
吴天丘并不否认:“这个是自然。”
王夏关说道:“既然这里不行,那我们就比拳脚功夫,我冷晏山上就我的功夫最了得,这样只要你们有人能打赢我,我就服你们定的规矩。”
吴天丘看向秦山,意思是你怎么看;
秦山说道:“王当家的,功夫高强,秦某是自愧不如的,我这山上也没有比王当家的厉害的人物,不如这样,秦某在加上一场智谋如何?对秦某说来也公平些,若是吴当家的都赢了,这山下的规矩,还是你说了算。两位当家的觉得如何?”
秦山想我活了大半辈子,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我就不信你个毛头小子能赢我。
王夏关心中暗骂,“你个老东西,怂恿我说这话,原来自己也想制定规矩,让我们听你的;”
吴天丘说道:“我没意见,不知道王当家的怎么想?”
王夏关盘算了一下,自己赢了这吴天丘的人,吴天丘就要听自己的,吴天丘又赢了秦山,就变成了他们两都要听自己的;要是输了拳脚,就要听姓吴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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