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高盛饭店的掌柜的是一肥头大耳的中年胖子,一脸奸商样,定是精于算计,看来平时也没少敲诈客人呀!
他很不友善的看着青羽生三人问道:“就是你们三个,要吃霸王餐的?”
相比青羽生的冷淡,南宫博的憨厚,东方贤倒显得圆滑些,懂人情世故些,陪笑道:“掌柜的,哪的话,这吃饭给钱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怎么会不懂呢?你说是吧!”
掌柜的也是一阵懵,不是说有人想吃霸王餐吗?这小子看起来也挺懂道理的。
不料,东方贤话锋一转说道:“这人在江湖,谁没点难处你说是吧!”
掌柜店的点了点头,认为是这么个理,可你吃霸王餐就是你的不对了:“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想吃霸王餐呗。兄弟们,给我打。”要说打,这些人肯定是打不过青羽生三人;但青羽生认为总是要讲点道理不是,总不能动不动就吃饭不给钱,顺带还把人家的饭店给砸了吧!
青羽生制止道:“慢着。”
众人本来就是虚张声势,吓唬吓唬青羽生三人,要真动手,这帮伙计还真不一定敢;掌柜的摆了摆手,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青羽生说道:“掌柜的,无非就是要这九两银钱。”
掌柜点点头意思是你说的没错,但真的有点糊涂了,今天是怎么回事,这几位看起来都是明事理的人,怎么就这般不要脸面,上这来吃霸王餐了。
“这样,掌柜的,你借我纸墨一用,我不离开你的饭店,今日之内,凑足十两银子给你如何?”青羽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见这掌柜的还有些犹豫,又补充道:“掌柜的,你的目的是要钱,你觉得将我打一顿,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而且又没要到钱,哪个划算。”
这胖掌柜本来就精于算计,想了想是这么个理,要是真动起手来,要砸坏店里多少东西,不值得,要是他能凑到钱,一天的功夫平白多了一两银子的利息,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便叫小二拿了纸笔,同时让他看着这三人。
南宫博和东方贤满头雾水,要纸笔干什么,就算是卖字画,没点名声,这半天内也凑不足十两银子呀!
只见青羽生在一张干净的桌子上摊开纸张,细细地研磨砚台,试图将墨汁研磨至细腻滑顺的状态,又将毛笔放入温水中慢慢浸润开;给人感觉是‘哟呵,这是个行家,了不得。’只见他将浸润的毛笔用一张纸使毛笔里面的水分被吸收干净;
提笔、点墨、下笔,行云流水,力道适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见一女子跃然于纸上,女子眉清目秀、肤白凝雪,杏脸桃腮,落落大方;流苏裙随风飘起,手持一把剑,倒似是谪仙下凡尘;要说这不足之处,就是女子的眼睛了,空洞到没有一丝灵性。
提笔:本是倾城姿,不解空何意;持剑风中立,爱煞桃柳人。
两人都没想到自己这大哥,还有这等本事,单手绘丹青,不由得更加佩服青羽生了。
南宫博不懂得欣赏这东西,只觉得好看;东方贤可是懂得不少,见这画风有画圣吴道子的遗风,又有些曹植的洛神赋图中洛神的神韵;再看这字体,有颜柳之风;心想若是有机会定然要向青羽生讨要一幅,送于父侯。
只是这画中女子的眼睛让东方贤有点不是特别明白。东方贤觉得很奇怪问:“大哥,为什么不将她的眼睛画得灵动些。”
青羽生却说道:“其实,这点我也有点不太理解。”
东方贤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有点懵了,心想:“什么叫我也不理解,画是你画的好吗?”
青羽生向掌柜的要了张椅子,将椅子放在门口的柳树下,将画挂在柳树上,旁边还有一条幅,写道:只需纹银百两;然后,就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南宫博看一眼,震惊地说道:“一百两,大哥可真黑呀!”
东方贤说道:“三弟,这你可就错怪大哥了,这去,至少要二百两;要是这双眼睛能灵动些,至少可以卖五百两。但要是有人能证明这双眼睛不是不足,而是真实存在的,那就要上千两咯。”
南宫博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简直就不敢相信,一幅画可以这么值钱。
这书画是好,可也要有人能买得起才行,这一下午过去,人来人往的,有人停下来看看,也有人点评了一翻,就是太贵了,买不起,最后,还走了。
就在大家都认为这画肯定卖不出去时,一模样还算清秀的女子,骂道:“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能随便将我家小姐的画像拿出来卖呀!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损我们家小姐的声誉吗?我们小姐还要不要嫁人了?”
青羽生听到有人在骂他,睁开眼睛一看,是个十五六岁的丫头片子,不好意思地说道:“实在抱歉,情急之下,倒也没想到这些,姑娘提点的是······”
话还没说完,又过来一十五六岁的丫环,拉住先前的那个丫环,之前,骂青羽生的婢女不解地问:“柳儿姐姐,你拦我做什么?”
这个叫柳儿的丫环没有理会她,对青羽生,行了一礼,说道:“先生,这画我们买了,但能否请先生到叶记客栈和我们小姐一叙。”
东方贤和南宫博听到柳儿的话,知道正主想见自家大哥,怕起了冲突,想劝阻一番,却见青羽生摆了摆手。
原来呀,事情是这样的,开始时,叶婉清和两个丫环逛街,桃儿眼尖看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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