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博想了想说道:“当时,掌柜的也在场。”
知州派人将高兴客栈的掌柜的请到场,来了个三堂会诊,指着南宫博问:“我问你,你可认识眼前这个人?”
掌柜的表示认识,也表示昨晚他在和青羽生、东方贤喝酒;
知州再次问道:“我再问你,他们喝完酒去哪了。”
掌柜的表示他们回房间了;可知州又问道:“他们一直在房间吗?”
这回掌柜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南宫博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掌柜的不能一直盯着他睡觉,他说的也是实话。
知州一派刚正不阿的说道:“你听到了,你对掌柜的话,有什么反驳的吗?”南宫博表示没有。
知州大人道:“你的人证不足以证明你一直在客栈,你现在最好再拿出些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谁也没想到这个胖胖的知州能问得如此精细,问得南宫博是哑口无言。
一中年男子火急火燎地进了高兴客栈,客栈内一群人早已坐立不安,看见来人立马起身问道:“韩叔,怎么样了?”
韩叔拿起桌上的水壶急匆匆地喝了一口,才勉强缓过气来说:“小姐、青羽公子,南宫公子怕是麻烦大了。”说这话时韩叔的声音都还有些急促停顿,显然是跑了不远的路程,也没停歇过。
他继续道:“那个知州大人竟然是南宫公子前几天在茶棚打的那人,而且回来的路上我也打听了;那个知州叫宋为德,在达州的名声也不是很好。”
青羽生听到抓了南宫博的人是那个胖知州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有些后悔让南宫博跟那些捕快回去了。
虽然为南宫博担忧,但也没失了分寸,保持冷静问道:“他们说三弟摊上了人命官司,又是怎么回事?”
韩叔一拍脑袋,懊恼道:“我一看到堂上坐着的人,就回来报信了,倒把这茬给忘了,这样我在跑一趟,你们先别出面,商量一下怎么营救南宫公子。”
公堂之上,一时被问到哑口无言的南宫博有些不知所措,蛮横道:“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就凭他的一面之词?”
这个林知州很奇怪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你知道本官叫什么名字吗?”
南宫博对他的答非所问,感到莫名其妙,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你叫什么名字关我什么事吗?对这个件事关系很大吗?
众捕快听到自家大人的问话也搞不懂他什么意思?
南宫博只能摇头说道:“不知道。”
林知州之所以这样问,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吃定了南宫博,让他知道自己死在谁手里的,别到阎王那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弄死的;当然,这是林为德自己的心思,其他人怎么会知道他想什么?
林为德严肃的介绍道:“本官双木林,名为德,所以本官是一定不会诬陷你的,本官会让你心服口服的。”说完,示意旁边的师爷;师爷端着一个上面放着一个腰佩和一袋银子的案盘走到南宫博身侧;
南宫博看到案盘上的腰佩,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腰间摸去,腰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心中难免一慌;
林为德看到南宫博慌张的表情,问道:“这上面的腰佩可是你的?”南宫博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林为德一步一步逼道:“你承认就好?”
“你可知这腰佩从何而来?”
南宫博怎么会知道,连自己的腰佩什么时候没了,他都不知道,更别提怎么会出现在这了,只得无奈的摇摇头;林为德很满意他的表现,说道:“传仵作。”
仵作到了公堂,向林知州行了一礼后等着被发问。
林知州道:“牛仵作,告诉他这东西从哪来的?”
牛仵作应声称“是”缓缓道:“这腰佩是从死者高小雨的手上掰下来的。当时,我们赶到高老三家时,高小雨已经被人从梁上放到地上;我替她检查时,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什么致命的伤,奇怪的是她的守宫砂却掉了,按道理来说高小雨还未出阁应该还是个黄花闺女才是;
这腰佩是从她手上掰下来的,就这握紧成度看,应该是生前就拿在手里的;所以我推测,高小雨是受人凌侮时,从那个人身上扯下来的;被凌侮后的高小雨觉得自己没脸见人,悬梁自尽了;可能是她心有不甘,不想让这个人逍遥法外,才给我们留了这个线索,想让大人替她讨个公道吧!”
仵作说完就退出了公堂,林知州道:“你都听见了,本官是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从实招来?”
南宫博一时与语无伦次的“我、我…”‘我’不出一句话来;
这林知州一怒道:“不给你点苦头吃,你当本官好欺骗是吧!来人,先打他三十大板,看他还嘴不嘴硬。”场外,见风起谣的长舌妇,又开始了自己的指桑骂槐的本事,道:“喲,真没想到,还真是他做的?”
“可不是嘛,好好的人不做,要去做畜生,当真是猪狗不如?”
“唉,年纪轻轻的,想娶什么样的娶不到,怎么就想不开,做了这勾当。”
“可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要是把那高小雨娶了,怎会摊上这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好像这事就是南宫博做的一样。
更有胆大的,向公堂内喊道:“大人,一定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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