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生内心也是焦灼不安,故作冷静的说道:“在等等,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只剩劫法场这条路了。”东方贤无法反驳,没找到那人的话,他们确实就只剩劫法场这条路了。
时间一丁一点的过去,两人的内心也没有之前的淡定开始浮躁了起来;
就在青羽生要放弃希望,准备开始筹谋劫法场的时候,那间破旧的屋内平白无故的走出一人来;
只见那身人端着屎盆出来嫌弃的倒在院中的树上,嘀咕了句:“大人也真是的,非要我藏着,娘的,真想让他也闻闻。”
他话音刚落,就见两道声音从空中飞落下来,吓得他直接跌坐在地上,紧张地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青羽生讥讽道:“阁下,当真是好记性,这才过去三天不到就将自己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人听到这话,爬起来就向往外跑,不料东方贤一闪身就绕到他身后去,那人见东方贤挡在身前毫不犹疑的打出一拳,不曾想东方贤双手向前一抓,一个后撤加闪身给他来了个借力使力,接着就出现了他被摔成狗吃屎的一幕;
他本就不想纠缠,想爬起来就跑,但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柄剑让他也不敢乱动;尴尬的起身,陪笑道:“两位兄第,这玩笑开得是不是···”说着,还试图动手去拿开青羽生抵在他脖子上的剑。
青羽生却没有要挪开剑的意思,讥讽道:“误会,你不觉得好笑嘛?拿我三弟的命开玩笑,你跟我说是误会?”
这人知道逃不掉了,无奈只能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两人听后只觉得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林为德千刀万剐,骂道:“狗官,为了一己私怨,竟然罔顾人命。”
青羽生又问他为什么之前没有看到他,他却平白无故的从房间里出来,原来这家伙一直躲在地窖里,就是为了躲着他们,等事情了后再出来,两人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满城找了他两天两夜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青羽生也不再和他废话,冷冷的说道:“跟我去法场,当着全城的百姓面前说清楚,否则,我让你立马横尸当场。”
相较于林为德的命,这个柴胡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无奈只能跟着青羽生两人去城西的法场。
与此同时,城西去往法场的街道上,围满了为观的百姓,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个鸡蛋砸向在囚车上的已经浑身是鞭伤的昏迷不醒的南宫博,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鸡蛋、蔬菜、石子砸向他,跟不要钱似的;
有人带头喊道:“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败类,杀了这畜生。”百姓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像是对待一个十恶不赦的丧尽天良的qín_shòu不如的人;
就连一个拿个东西都手抖的老太婆都看不下去,在人群的声势浩荡鼓动下,也难得热血沸腾一回,将自己篮子里可怜的一个鸡蛋颤颤巍巍的扔了出去,骂道:“你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老太太我就是不吃这顿荤了,也要替达州的百姓砸你,替那可怜的苦命的高小雨砸你。”
可见此时的南宫博是多么招人憎恨。
人群中有个背着双剑的剑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向身旁的人一打听,才知道囚车上的人居然做了如此见不得人的伤风败俗的勾当,还导致人家姑娘含羞而死,心中也是义愤填膺,骂道:“当真是qín_shòu不如,该杀。”
同时,自然而然的认为这个林知州当真是体恤百姓的好官,也想凑一凑这一热闹,见一见这个百姓口中的青天大老爷长得什么模样,就跟着人群往法场方向去。
法场上,断头台、刽子手、千人斩、焚香炉、送行酒、问路鼓、监斩台…
(注:焚香炉是提前未死刑犯上香,用于祷告亡灵,减少死者的怨念,同时请来钟馗坐镇之用;问路鼓:是为死者敲开阎罗殿,来世好往生,莫做了孤魂野鬼危害人间;千人斩:是一把杀了无数死刑犯的凶刀,就算没请来钟馗陆判坐镇,也可镇住死囚犯的怨念;至于鬼神之说谁也说不请,所以应有的流程谁也不敢疏忽)
一应俱全就等着南宫博的囚车押运到这准备行刑。
南宫博被押上断头台后,林知州焚香祷告,鼓手敲鼓问路一刻钟,就等午时三刻天地间阳气最盛之时;
一切准备就绪,远看就要午时三刻了,青羽生等人还未出现,这次南宫博怕是要将小命交代在这了,监斩官林知州一脸大公无私的问话道:“犯人南宫博你可还有遗言要交代?”
跪在断头台上浑身是伤的南宫博愤怒的吼道:“狗官,你草菅人命,屈打成招,我南宫若是不死,定当取你狗命。”
南宫博刚说完这话,就有几个妇人对南宫博指指点点道:
“没想到,死到临头,还不承认,真不是个男人。”
“就是,真不知道是不是带靶的?”
“也不知道他爬上高小雨的床的时候,那里硬起来了没有,我看就算硬了也到一盏茶的功夫。”
这些爱看热闹的长舌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fēng_liú寡妇,还是个不正经的人家,什么事都能开车,唉!
林知州也不理会南宫博,心想:“你都快死了就让你呈一下口舌之利,又能怎么样呢,你骂的越欢,我心里越舒坦,敢得罪本官,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他吩咐道:“给他送行酒。”
南宫博吃过送行酒之后,林知州就拿出斩杀令,随着太阳的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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