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胁迫后,方雪菱被送回了医院。
连着几日,顾彦洲没有再出现,她心中既期待又惶恐。
深爱顾彦洲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她忘不了他,却又害怕他来了就是和她谈离婚的事,逼着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为了让她答应离婚,顾彦洲不惜亲手把她推入车流,又在她住院的时候把她送入陌生男人的床,下一步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方雪菱靠坐在病床上,满心凄苦。
外面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吵闹声,护士恰好推门而入,她不由得问:“发生什么事了?”
“是顾总来了,他对女朋友真好,连检查都陪着。”护士小姐羡慕地说着。
顾彦洲身材挺拔,样貌冷峻出众,轻易便能够吸引人的目光,让人沉迷于他的魅力挪不开眼。
女朋友?
方雪菱心尖一颤,她努力让自己不露出异样,可视线还是不由得往外飘去。
顾彦洲恰好从门口经过,她一眼就看到男人柔和的侧脸,体贴入微地护着身旁的女人,满目宠溺温柔,让人忍不住心生嫉妒。
那女人……是孟清兰!
无可否认,孟清兰是个极为漂亮艳丽的女人,精致的五官窈窕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
方雪菱常常忍不住想,顾彦洲待她如珠如宝,或许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身材又好吧。
心里好似被针扎了一下,泛起绵绵密密的疼,还有种没来由的烦躁委屈。
难怪,顾彦洲这时候过来,他把孟清兰当宝贝女友,把她当什么呢?
恐怕恨不得她死了吧。
夜里,方雪菱睡下没多久,半梦半醒间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在看着她。
她猛然惊醒过来,头有点昏昏沉沉的,喉咙干渴得厉害,方雪菱坐起身想倒点水,无意间看到推门而入的顾彦洲。
男人冷峻的面容上写满了阴沉,深邃的黑眸燃烧着两团怒火,像是要将她活剐了。
方雪菱心下大骇,眼睁睁看着男人大步走来,僵硬地坐在床上不敢动弹。
“你、你又想干什么?”她心跳如雷,如惊弓之鸟瑟缩不安。
顾彦洲在她床沿站定,手如铁钳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沉声质问:“方雪菱,你有没有骗过我?”
“没有。”下巴生疼,方雪菱还是如实回答。
她爱极了顾彦洲,即便为他付出生命也心甘情愿,又怎么会欺瞒他?
顾彦洲锐利的双眼在她面上扫过,充满审视探究,像是要看穿她的内心。
“呵,你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他自嘲一笑,眸底染上一丝厌弃,嫌弃地松开手。
那满含贬低意味的话语听得方雪菱心中一揪,嫌弃的态度更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心像是被一只手胡乱揉搓捏紧,浑身都难受得要命。
顾彦洲目光毫无温度地盯着她,凉薄的声音暗含警告:“别糊弄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干脆地转身就走,徒留下心中寒凉的方雪菱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住在医院休养,护士们进进出出,有些消息不可避免地落入了方雪菱耳中。
“有顾总这样的男朋友,他女朋友真幸福。”
“以后我找男朋友,也要找顾总这样体贴细心,工作先放一边,凡事以我为先的。”
那些窃窃私语的交谈声,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尖锐的针,轻而易举地扎在方雪菱心上,刺得她脸色发白。
女朋友?多么可笑!
她是顾彦洲的妻子,为他怀了孩子,现在车祸流产住院,身为丈夫的顾彦洲却连探望都不曾,只顾陪在“女朋友”身边,“女朋友”还成了众人艳羡的对象。
岂不是荒唐可笑至极!
这日,方雪菱午饭后正在翻看杂志,却见孟清兰妆容精致款款走来。
孟清兰无疑是一位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美人,一袭收腰红裙恰到好处地包裹了她完美的身材,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露出些微莹润白皙的肌肤。
只一眼,便让人久久无法忘怀,即便同为女人,也不得不认可她的美貌。
反观病床上的方雪菱,唇色苍白、面无血色,与孟清兰光彩照人的红润饱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衬得她像尘埃般渺小。
在这一刻,方雪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卑微。
孟清兰对着她红唇微启,笑靥如花:“好久不见。”
那上扬的唇角,于方雪菱而言,不异于炫耀嘲讽。
“我这里不欢迎你,出去!”方雪菱别过脸,怒声呵斥。
孟清兰恍若未闻,径自在她床沿的椅子上坐下,递给她一份文件:“如果不是彦洲,我也不想过来。他不想再见你,可这离婚协议还要你签字,我会让彦洲尽量满足你的条件,你赶紧签字吧。”
话语中无处不透露出与顾彦洲关系亲密,仿佛顾彦洲就是她的所有物,听得方雪菱心中揪痛,浑身发凉。
“你难道忘了彦洲为什么娶你?”孟清兰点了点床头柜上的协议,“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怎么可能会和你结婚?”
方雪菱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她怎么可能忘记?
顾彦洲是因为……
孟清兰潋滟的美眸看着她,毫不掩饰地嘲讽道:“你把肾脏移植给我,彦洲才答应娶你。你不会以为他和你结婚,就是喜欢你吧?”
方雪菱在心中无声呐喊:可是,他们是夫妻啊……
“彦洲从来就没爱过你,也不可能爱上你,他是我的。”似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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