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既如此,也该留下可疑的案底啊。”
君渊离目光移到穆清歌脸上,企图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正好有几桩少女艺伎失踪案。”
穆清歌,“......”
这种事,怎么不去问问吴顺那个杀人犯,还有城府极深的当朝太子?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竟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穆清歌挑了挑眉,双手环胸侧立,暗自打量着君渊离,“话说,你的责任感这么爆棚,难不成是哪位皇子?还是刚上任的县主?”
“今日小女子回家探亲之际,倒是见了位与尔煌公子有几分神似的男子。”
穆清歌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君渊离,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君渊离一怔,没有说话,就在穆清歌重新提起药盒想要离开之际,君渊离却是缓缓开了口,“别让我发现你做有不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穆清歌回头,扫了眼君渊离,嘴角勾了勾,眸光中大有你来啊的挑衅之意。
君渊离眸色沉了沉,想到了什么,在穆清歌重新转过身时,弹出了手中的一颗钢珠。
那钢珠极具力度,直直射向穆清歌的左腿。
穆清歌瞬间叫出了声,连忙转身想要看发生了什么,谁知手忙脚乱,脚下被扳。
穆清歌挥舞着手臂就要倒地,而她的正前方,正是温易放在地上的流星锤。
锤子上有几根长刺,如果穆清歌倒上,必将血洒当场。
君渊离见状,精致的眉心微蹙,关键时刻伸出脚尖,轻轻一勾,穆清歌整个人便转换了方向。
又要倒向自己,君渊离眉心微蹙,直接又蹬出一脚,谁知这一脚方向不对,扑了空,收脚时又勾住了那人,直接将穆清歌勾了过来。
穆清歌倒向君渊离,狭小的竹椅承担不住两人的重量,在穆清歌砸上去的那一刻,君渊离错了错身子,两人直接相拥着滚到了地上。
身子被摔得生疼,君渊离微微皱眉,眸子里有些怒气,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压在自己身上这女人又直接一巴掌甩了过来。
怔了几秒,君渊离有些错愕地看向了穆清歌,“.......”
穆清歌挤出了几滴眼泪,用袖子轻轻地擦拭着眼角,嘟嘟囔囔道,“没想到尔煌公子竟是这种人,小女子清白何在?”
说完,穆清歌便捂着脸,决然起身,一副被轻薄了的模样,奔出君渊离的房间。
此刻的君渊离还没缓过神来。
方才那位女子用衣袖试泪,脸上黑乌乌的一片掺着泪水被抹成了一团。
像是小猫不小心弄花了脸,隐隐约约露出了她的真颜。
她分明同那日温泉里拿走自己衣服,擂台上一挑众人的穆清歌!
君渊离怔愣了半晌,反应过来时,嘴角竟不自知地勾了勾。
温易推门而入,就看到自家公子十分邋遢地躺在地上,嘴角咧着傻乎乎的笑容,仿佛变了一个人。
温易忽然悲上眉梢,哭丧着脸捂着嘴,缓缓走向君渊离,“公子,你怎么了?看到楚姑娘那副模样,小的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现在看来,原来出事的是公子啊,楚姑娘对公子做了什么?”
听到温易的声音,君渊离的嘴角的弧度立刻垮掉,恢复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仿佛那抹笑意不曾存在过。
温易,“......”
自己有这么不受待见吗?
收整好物品,穆清歌离开了药理阁,谢安那个老头不在,她只和小二打了招呼。
待到角落里,穆清歌擦干净了脸,去包袱中取出了一沓寻人启事。
以真容示世,就算自己看不到清越,若清越在暗处看到自己,也能增大成功的可能性。
清越究竟去了哪里?被何人带走了?是否会有危险?这些她都不知道。
在京城里转悠了大半天,寻人告示几乎也贴遍了大街小巷。
走到一处人烟较少的住房区。
穆清歌将包袱挂在肩上,坐在一棵大树下,取出先前自己准备的米酒,稍作休息。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挂着的鼓囊囊的荷包,这才想起来这还卷有几千两的银票。
本想也找个钱庄存进去,但唯一声名显赫的富水钱庄明显有鬼,自己又怎敢将这热乎乎的银票存在那里?
这世道,明显不是只有钱就能高枕无忧的社会,还得有权有势。
在自己的力量未壮大之前,彰显自己的财富,那些权贵随便给安个罪名,自己就能死无葬身之地,白花花的银子也将付之东流。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穆清歌将酒壶装好,正要起身。
迎面走来了几个下人打扮的人,那几个人三五成群的,边打量着穆清歌,边低着头商议着什么。
最后好像确定了什么,领头的那个小厮迎面跑来,语气里带着试探,“大小姐?”
穆清歌抬眸,她认了出来。
这人正是穆府的小厮,是之前那位被自己打过两巴掌的阿桑。
这人不是很心悦穆由丹吗?又怎会出来寻自己?
就算寻,应该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怎会这么积极?
穆清歌嘴角勾了勾,眸底略过了一抹嘲讽,扫了眼阿桑和他身后的那群丫鬟,“何事?”
听到穆清歌回话,阿桑一怔,身后的几个下人也都一惊,暗自打量着穆清歌从头到脚的一身乞丐装扮。
缓了片刻,阿桑立刻走上前,语气里带着激动和恭敬,“大小姐,你快回府吧,老爷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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