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明知自己已经落入下风,却还要以硬碰硬,他们人那么多,随便一人舍弃自己的生命来牵扯着你的行动,其余的人便能轻松杀了你。”
“第四,在天宗外,不要随便去触碰一个死去的人的尸体!一不小心是会死人的。”说到这里点,凌寒是特别的语气是特别严格。就像刚才他制止白墨不要去触碰那些尸体是一个道理。
“师兄教诲得是!”白墨是越听越心惊,凌寒所说这些都是他从未想过的,他的心性完全就是在天宗内的时候,以为只要以境界就能压人。
殊不知,在天宗之人,高境界之人死在低境界之人手上的比比皆是。
随后,没过多久,凌寒又睡了下去,他知道,那些人不敢再回来的。
他唯一担心的是,那些一直藏在暗中监视自己的人等,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他没有用暗器,而是用毒,便是不想让这些人知道,自己还有许多暗藏的实力。
雨那么大,雷那么大,隔那么远,那些人应该看不清的。不过这样实在有些冒险,刚才他是万不得已才出手的,若是再不出手,白墨的性命堪忧。
翌日,天刚亮,白墨便从外面抓回来了几条鱼,烤熟了递给凌寒。
经过一夜的调息,白墨的伤势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那些剩下的只是皮外伤,白墨早就用元气将其修补复原了。
鱼吃过了,他们便又上路了。
雨过天晴,今日的空气是特别清晰,一夜的雨将大地和山林都洗刷了一遍。看上去也清爽了不少。
“师兄,昨夜那些人,你说是谁雇来杀我们的?”白墨问道。
“他们不是杀你的,而是来杀我的。”凌寒淡淡的道:“至于是谁嘛,我也不敢肯定,只能是猜测,多半是那莞簿尚。”
“莞簿尚?就是大危城的将军?”白墨一听,显得有些愤怒:“真是岂有此理,他身为朝廷重臣,居然这么目无法纪,滥杀无辜!我们阻止了他的兵抓人,便要派人杀了我们!等我到了大危城,看我不拆了他府邸的牌匾!”
“我昨夜告诉你什么?遇事要冷静,不可鲁莽,拆他牌匾有什么用?最起码也得打掉他几颗他才行!对不对?”凌寒笑道。
“好,到时候我捆住他,就由师兄你来拔牙!”白墨认真的道。
凌寒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刚才那样说纯粹是为了给白墨提个醒,凡事不能鲁莽,没想到这白墨还真信了。
“拔牙这种粗鲁的活我不会,还是你来吧!”凌寒笑着摇头。
“好,到时我就刚他牙齿给扒光!”白墨还是一脸的认真。
为此,凌寒只能是闭口不言了,静静的躺在小紫的背上,一路朝着大危城而去。
后来这一路上,倒是安静了许多,没再出现杀手。
凌寒也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原来白墨是一个话痨,话特别多,一路上说个没完,而凌寒则都是一笑而过之,因为白墨所说的话,在凌寒看来都是心性太过单纯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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