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小子倒是有些滑头,不过想和我玩躲猫猫,还嫩了点。”只见己立业飞身一闪,一头蓬松的花白之发无风自舞,腾空暴跃而起,转瞬便到了黑衣人之前。
“嘿嘿……我说小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偷偷潜入了武殿,只是当时老夫我正在喝酒,便没有阻拦你。”己立业抹了抹胡须,显得有些肉痛。
“把酒赔给老夫,再交代一下你为何要潜入武殿,然后自断双腿,这样老夫便做主饶你性命,放你出宗。”己立业笑呵呵的道:“怎样?”
“这可不行!少了这腿,哪都去不得了。”黑衣人丝毫慌乱。
“那就由不得你了。”
己立业周身数丈喷发出元气,强劲至极,双脚下的地板寸寸崩裂。
“听闻武痴己立业早就窥视了天地阴阳四道门中的天门,正想领教一番。”黑衣人也爆发出了强猛的气息,竟然弱不上己立业多少。
己立业可是涅槃巅峰了,再进一步,便半只脚踏入了天地阴阳的四道门。眼前的黑衣人根本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就如同他说的那般,跃跃欲试。
己立业双手五指猛然变成爪,上面龙鳞片若隐若现,朝黑衣人抓去。
黑衣人也知道这爪的厉害,避而不接,身躯犹如蛇一般柔软。就算手臂被那爪子抓住后也轻易的就滑脱了开。
顺势,黑衣人那挣脱的手臂袖中飞出一把匕首,让得己立业不得不躲开。
而仅仅这躲让的瞬间那黑衣人便凭空消失在了这偌大的天宗内。
己立业也没再追,他们两人打斗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宗内人的注意,不多时,大群天宗弟子便跑了过来。
“己殿主,要不要追?”
这院里打斗的痕迹让得那前来的为首之人为之皱眉,他很诧异。眼前的一幕显然是有不速之客来访,可是以己立业的身手都未曾将其留下。所以他才问己立业要不要追。因为他身为这天宗的护宗执事,负责整个天宗的防护,权利地位仅在长老之下。若是这逃走的黑衣人没被追到,他可是打自己的脸啊。
“这小子,肯定是天宗之人!不但熟悉天宗地形,也熟悉老夫的武技。”己立业暂未理会护宗执事步名柏,自己在那里纳闷起来。
不过他的话声音压得极低,自己在那里嘀咕,那模样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失了手。
“殿主……”见己立业失神,步名柏提醒着。
“不用了,今日是天宗三年一度的宗比,不要大动干戈惊动了各方势力,这黑衣人就交给老夫去查吧。”己立业可不想让人知道有人从他手里逃跑了,这样他这老顽童的脸面可没处放。
“这……那宗主那里我便实事禀报,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步名柏再行了一礼,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不用了,老夫会把他揪出来的,你们做好日常的防护便好。”己立业仍旧道。
“如此,若是宗主怪罪下来……”
“人是从老夫手下逃脱的,若是天宗出事,宗主怪罪下来,老夫一人承担。”己立业抓住了步名柏的胡子玩笑道:“不过此事你可得保密,若是此事被其他人知道了,小心老夫我拔光你的胡子。”
“是是是…………”既然己立业愿意自己承担责任,他便不想再多过问,步名柏连忙点头哈腰的带人退去。
他不傻,己立业都留不住的人,他去查也多半留不住,这样算来,己立业还帮他挡了一刀。
……
天宗右处有一处白茅草屋,与天宗这大气派格格不入,倒显得是俗世中的枯鱼病鹤之家。
白草屋,白草屋。哪怕是天宗这不入世的宗门都知道白屋寒门的道理。
可是这天宗内,却是有着这样一处白草屋,也没人对它有着嗤鼻之目光。反而恭敬有加。
白墨捧着剑,来到了白草屋前,朝草屋行了一个平辈之礼。
“凌寒师兄,奉师尊之命,为你取来了师尊给你锻造的太冰剑。”
白草屋的草门被缓缓推开,一个俊郎刚毅的青年走了出来。
他便是凌寒。这名字,无双长老为他取的。
那是在大寒国境界,一座常年寒雪纷飞的大山下,无双看到了被遗弃在雪地里的他。本来以无双的武道意境,已经不会在意一个婴儿的生死,可是他却看到了一个奇迹。
数月大的婴儿不到没有被冻死,那裸露在外的手脚反而是如正常人的体温,且一脸红润!
就如同这冷若刺骨的寒冰世界完全与他不相干一般。
饶是无双,当时也惊呆了!这也是无双把他带回天宗的原因。
“白墨师弟,辛苦你了。”凌寒接过太冰剑,道。
“不辛苦,为师尊效劳,为师兄取剑,是白墨的荣幸。”白墨再次行礼道。
“师尊陪育我十八载,传授我毕生武道意境,又为我铸造此剑,耗费了大半毕生心血,我凌寒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凌寒的两鬓角披着两束长发,当他把剑抽出剑鞘时,剑上的剑气和他自身的气息顿时便喷发了出来,弥漫在了整个小院中。
这剑气很霸道,颇有皇者之气,而凌寒的气息异常犀利,有种藏不住的锋芒。两者相汇,顿时便让白茅草屋像隐世高人住的地方。
其实这草屋内很简单,只有一张茶桌和一张简陋的床,还有就是一个摆放典籍的书柜。就这么多。
对于这样的天之骄子,玄国乃至整个大陆的年轻一辈的翘楚中的翘楚。实在是难得的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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