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冷静,不要着急,她应该不会死的,不过首先我们得快些叫医生过来。”
三个人惊慌失措,彼此对视了一眼,扔下女孩,朝着白色大楼跑去。
在前面磨磨蹭蹭没跑多远的清云见她们跑了,连忙返回到女孩身边。
她刚才的话并不是吓唬那三个培训官的,这女孩子确实有性命危险。
刚才那一脚,应该是伤到了她的内脏。
清云蹲在她身边,见她面无血色,双唇发白,下意识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仔细感受了一下她的脉象,又掰开眼皮看了看,然后开始检查她身上的伤处。
全程不慌不忙,动作娴熟,检查完后,基本已经确定了她的情况。
应该是肾脏破裂,有内出血情况。
作出诊断后,清云突然意识到,她怎么懂这个?
难道她来这个地方之前是学医的?
清云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困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
目前为止,她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都是醒来以后自己观察到的,包括她的名字“清”,是眼前这个女孩之前这么叫她,她才知道的。
是的,这个重伤的女孩子就是之前叫她起床,替她求情,因此被拖出去的女孩。
清云能认出她,是因为她的记忆非常好,记得女孩的声音。
清云伸出小手,小心地挪动女孩,让她躺平在地上,避免她因为这个扭曲的姿势,导致内出血情况加剧。
看着她面白如纸,清云心里很不舒服,甚至还带着一丝焦虑。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种场景,而且场景里的人结局并不好。
清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松松垮垮的袖子,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要是有银针就好了。”
这话刚一出口,清云就愣住了。
银针?
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了它就好了?
她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清云的情绪更加烦躁了,她看了女孩一眼,深吸了口气,将烦躁压在心底。
这种时候应该冷静,只有冷静,想事情才能更加全面。
平复了情绪,清云再次冷静地为女孩把脉,觉察到她的脉象越来越弱。
清云知道再不处理她的伤,她很有可能会死。
可该怎么处理,她却没有一点头绪,她摸着女孩的脉搏,脑海一片空白。
该怎么处理?
该怎么处理才能控制伤势?
为什么想不到呢?
她肯定学过这些的,为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
清云搭在女孩手腕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加大了力度。
她又开始暴躁起来了。
不过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连忙深呼吸几次,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闭着眼睛在脑海里不断寻找处理这种情况的记忆片段。
终于,在她不断的回忆下,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女人满手是血,为人治伤的画面。
清云顾不得思考那画面里的女人是谁,手已经飞快地动了起来。
内出血严重,得将腹腔中淤血排出,然后为破裂的脏器止血……
眼下没有东西可以让她帮她排除淤血,那就只能止血了。
清云小小的手指熟练的找准一处穴位,轻揉重按,然后再换一处。
一连点了十几处穴位之后,清云累得满身大汗,身上的伤口一碰到汗水,立刻又辣又痛,刺痒难忍。
清云忍不住扭了扭身体,伤口和衣服一经摩擦,痛的她脸色惨白。
清云咬咬牙,忽视了身上的疼痛,再次将手搭在女孩腕间,脉搏虽然依旧很弱,却比之前稍微有力了点。
看来穴位止血是有效的。
清云稍稍松了口气,不过她知道,如果不处理女孩的伤,只靠止血是根本没用的。
清云抬起头,看向那栋白色的洋楼。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对方会不会找医生来救女孩,还是个未知数。
清云面色凝重,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一切都被别人左右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自己潜意识里不希望这个女孩死,可她能做的却只有暂时替她止血。
所幸止血没多久,清云就听到洋楼里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到之前那三个女人带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跑了过来。
医生也是个白人,一头金黄色的卷毛,长相也很具有白人的特点,鼻梁高挺,眼窝深邃。
唯一不同的是,比起清云看到的几个女培训官,他看起来似乎比较温和。
他一路都在询问病人情况。
但是三个女人也许是因为害怕,反反复复都是那句:“查尔医生,我发誓,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请相信我们!”
查尔的头都快被三个人吵的炸了,他一边语气尽量温和地询问:“三位女士,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请告诉我那个女孩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三个女人听出了他的不耐烦,也不敢在叽叽歪歪,连忙说起女孩的情况。
不过可惜,三个人还是一起开口,围在查尔身边叽叽喳喳,就像一群聒噪的麻雀,吵的让人头痛,以至于查尔一句话都没听清。
“o!到底是谁安排了这几个蠢货来这里教导这些天才们的?”
查尔心里怒骂了一句,眼神阴冷地扫了她们一眼。
转眼又恢复成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他看了清云一眼,抬手示意让三个女人闭嘴。
三个叽叽歪歪的培训官果然乖乖闭嘴。
查尔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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