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飞雪似乎下的更大了,但尼丁依旧灯火通明。
楚满叫来了一箱不知名的果酒,度数并不高,她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但是想放肆一下。
打开电视,挑了部英剧,楚满就这样拎着瓶子直接喝。
大约才喝了两三瓶吧,楚满从英剧中回过神,听见门铃响。
放下瓶子,透过猫眼看是顾谚,楚满这才放心的打开门。
随着门的打开,顾谚最先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甜甜的酒气。
关上门,顾谚皱眉看了眼站的端正的楚满,又偏头去看地毯上的酒瓶子,所幸还没喝那么多。
楚满拉着顾谚席地而坐,打开一瓶自己不喜欢的青提味果酒,递给顾谚:“呐,给你喝,咱俩一起不醉不归。”
盯着对方微红的脸颊,清明的眼神,顾谚迟疑着接过果酒。
楚满才不管这些,她今天真的很高兴,不仅仅是因为高考成绩,更重要的是她能去都市了。
继续播放刚才暂停的英剧,楚满开了一瓶接一瓶的果酒。
顾谚只是喝了一半,就看着楚满像是喝饮料似的,抱着果酒喝了一瓶又一瓶。
蹙眉,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也经不住这么喝啊,迟早要醉。
两个多小时的英剧结束,楚满喝了大半箱的果酒。
趴在洗手台,楚满看了眼双颊酡红的自己,垂下眼,喃喃:“怎么喝了这么多,意识还是这么清醒呢?”
用冷水洗了手,将冻得冰凉的手捂住脸颊,希望用此降温。
打开门,发现顾谚在收拾酒瓶子,楚满冲上去,护住还没喝的果酒,不满的看向顾谚:“你干嘛?我还没喝完呢。”
顾谚眉头皱的很深,放下手中的空酒瓶子:“满满,你不能喝了,你已经喝醉了,喝酒伤身知道吗?”
楚满将酒瓶子挪到身后:“顾谚,我没醉,只是脸红了而已,我意识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干嘛。”
顿了顿,楚满压低了声音:“我的身体本身就不行,何来伤身一说?”
顾谚只是听清了前一句,他只好放下空酒瓶:“行吧,你别喝多了。”
楚满拍了拍顾谚的脑袋,又找了部英剧继续看。
或许是这部电影太过伤感,或许是女孩子都太过感性,又或许是这部电影带起了往事,激发了楚满脑海深处的记忆,总之,顾谚再一次找前台要了两盒纸巾。
喝下最后一口水蜜桃果酒,楚满接过顾谚递过来的纸巾。
眼眶盈满了泪光,被挤落出的泪珠顺着脸颊的弧线挂在下巴,最后在柔软的地毯上砸出一个小小的水坑。
顾谚收好酒瓶,以防砸碎,无奈且心甘情愿的替楚满擦去尚还在脸颊处的泪珠。
楚满泪眼朦胧,眨眨眼,看着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同生共死的画面,偏头凑近顾谚:“顾谚,那个女主角会死的。”
擦掉还没来得及掉下的泪珠,顾谚抽空转头看了眼,恰好看见女主角为男主角挡枪的画面。
回头,继续擦楚满掉的更凶的眼泪,顾谚无奈道:“那只能说明他们有缘无分。”
楚满的眼泪瞬间像是决堤了,顾谚连纸巾都来不及拿了,直接上袖子。
察觉袖口也要被淹没了,顾谚赶紧改口:“我说错了,说明他们爱的很深,非常相爱。”
楚满这才收了收眼泪。
顾谚捏了捏袖口,湿答答的。
楚满倾身,离顾谚更近了些,眨眨眼,歪头问他:“顾谚,你是不是不相信这些风花雪月的爱情啊?”
顾谚这才看清,对方双眼迷蒙,双颊酡红,醉了。
坐近了些,顾谚揉了揉楚满的脑袋:“我相信。”
楚满不相信,看了眼画面里男主角伤心欲绝的模样,又戳了戳顾谚带笑的唇角:“你胡说,你都在笑,怎么可能相信?”
顾谚任由那白嫩嫩的手指胡作非为,不经意答:“因为我和男主角的遭遇不一样,男主角丢了女主角,我却找到了属于我的女主角,我肯定要笑。”
手指一顿,楚满鼻尖凑上顾谚的鼻尖,朦胧的双眼绽放着八卦的光:“谁?你的女主角是谁啊?”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顾谚这下是真的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正要有下一步动作,主动凑上来的女主角却退了下去。
楚满转身又开了一瓶酒:“你等等,我先喝口酒你再说。”
转过身喝酒,楚满抬手揉了揉心口。
刚才不知道怎么了,心口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有点难受,可能是没喝酒。
楚满很满意这个说法,又抬头喝了口酒。
转过身,再看向屏幕时,已经是大结局了,男主角在女主角的墓边守了一辈子。
楚满戳了戳盯着她看的顾谚:“顾谚,你看,男主角这个举动有没有感觉很暖?”
顾谚只是随意的撇了几眼:“还行,女主角本来伤的不重,照我说,男主角应该在第一时间将女主角送去医院,这样两人还有在阳间相守的机会。”
楚满笑倒在顾谚怀里:“在阳间,哈哈哈哈哈哈,顾谚,你好好笑。”
不明所以的顾谚只得护着楚满的脑袋不撞到茶几。
电影大结局了,楚满关了电视,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床边走。
顾谚一路护着楚满不被绊倒。
见对方安安静静,很是乖巧的躺在被窝里,顾谚这才松了口气。
正打算去收拾满地的酒瓶子,刚起身,却感受到衬衫下摆的力道。
回身坐下,顾谚将楚满抓住自己衬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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