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旁边有人看自己,她一看,是陈靖安…
这男人和兄弟们高谈阔论,这会怎么盯着自己看了。
她笑着,眼神里却带着礼貌和疏离。
陈靖安也笑了下,同样的不自然。
“要不要先回去?剩下的都是朋友了,不会挑你。”
南栀笑着,温温柔柔的,“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管我。”
“嗯。你要是觉着无聊就去和她们玩一会儿,那桌的小羽你认识。”
“好。”
南栀是个极懂规矩的姑娘,原本他们一桌男人在这谈着政事,她就不便参与。现在陈靖安说了,她便合时宜的退开。
陈靖安见她答应,便把霍羽叫过来,“霍羽!”
他大叫她,朝她招手,把她叫过来。
霍羽蹦蹦哒哒地过来,“干嘛?”
“陪你嫂子去玩玩儿,她不熟。”
陈靖安叫的自然,在场也没人觉得不妥,确实是…嫂子。
“好嘞!”霍羽性格开朗,一把挽住了南栀。
南栀起身,和桌上人笑着示意,便随着霍羽走了。
陈靖安,是个体贴细心的男人。这是南栀对他的第二个评价。第一个评价是他不拘小节,那时他们去领证,门口排队,陈靖安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一边烟一边问她,“你自愿的?不是他们逼你?”
南栀低着头,久久不说话,最后摇了摇头。
陈靖安一支烟结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又捡起来投进垃圾桶,动作流畅。
“你要是不乐意,咱们这就回去。”
南栀摇头,陈靖安见她摇头便不再说话。排了一上午,两人进去就把证领了。
她觉着这个男人不拘小节,不过她觉着无伤大雅。第二个印象是刚刚留下的,她原以为陈靖安会让她自己去找霍羽,不成想替她叫了,她与霍羽只是相识,却不熟络,他把她叫来,倒是替她免了不少尴尬。所以,她觉着他还算体贴。
还好,这男人目前留下的都是好印象。
南栀前脚刚一走,后脚就有人调侃,“你这媳妇儿不错,人长的漂亮还识大体。”然后故作神秘的放低声音,一脸坏笑,“身材也不错,咱们靖安有福了。”
“滚。”
说话的是董嘉述,也是个当兵的,没什么脑子,想什么说什么,是陈靖安死党之一。
“确实不错,听说年纪不大?”
“嗯。”
“多大?”
“二十三。”
提到孙南栀,陈靖安并没什么兴致的样子,问一句说一句的。他不愿说,别人也就不再问了。
随着天色渐晚,人也不剩什么了。最后就剩下那么几个发小,南栀也是待到送走最后一波女客。临走前,她到他们这桌来,趴在陈靖安耳边低语,“我先回去了。”
陈靖安点点头,“小心点,回家给我发个信息。”
“好。”然后南栀直起身,和各位告了别,大方得体。
南栀是开心的,别的不说,这种有人挂念的感觉,很好。
他们新房在老宅,和老人们住一起,二楼的一间房。陈靖安的大哥陈靖平也在边疆,大嫂随军,所以老大两口子常年不在家,不过家里也是留了间房的。到老二这也是,南栀本该随军,可是她还在上学,就安置在家了,等她毕业再去随军。新媳妇放在家里也好,老人们带着学学规矩。
陈家是传统的家庭,男人们基本都是军人,多少都带着传统的老思想,大男子主义还是有些的。
南栀作为新媳妇,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和公公婆婆报备,好在两个老人都是知书达礼的,知道她年纪轻,也不难为她,交谈了几句就放她回房了。
房间是以前陈靖安的卧室,因为结婚,简单装了一下,中式装修,配上这大红的喜字,真是喜庆。
南栀还没来得及换下乔禾服,就有人敲门进来了。南栀一看,是个年长的阿姨,她不认识,该是长辈,她忙起身,那阿姨摆了下手。
“坐下吧,叫我林姨就行,靖安也这么叫我。我是家里的管家。”
“林姨您好。”
林姨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却是肯定了这姑娘,不慌不忙,很稳重。
“柜子里有件旗袍,待会换上。靖安过来你要给他放好洗澡水,要是回来的太晚,你不必等他,自己先睡,他回来了把水放好就行,不过女人最好还是等着男人。旗袍今晚要穿着,旗袍的扣子由丈夫解开寓意才好。在这家里,你不必拘束,但是有些规矩得守,毕竟是自己的男人,他工作辛苦,我们做女人的就要帮衬些,让他回家里尽量舒服些,我说的这些,你能听懂吧?”
南栀点点头,“嗯,听得懂。”
“好,快去洗洗把衣服换上吧,靖安也快回来了。”
“好。”
林姨终于走了,南栀松了一口气,她觉着自己就像旧社会的小媳妇…
冲洗了一遍,南栀换上旗袍,和旗袍配套的还有内衣,真是…
唉…一言难尽。
旗袍腰身掐得恰倒好处,多一分不成,少一分不成。这件旗袍不同于婚宴时的大红色,是极为素雅的花样,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已过十一点钟,陈靖安一身酒气回来,南栀赶紧上前。
“现在洗澡吗?”
陈靖安撇了她一眼,淡紫色的旗袍旗袍在她身上散发着白兰花的优雅气质,亭亭玉立而丰腴柔媚。
她身材确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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