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熬了,把药吃了,上床歇着。”
南栀命令式的关心,有陈靖安当年的风范,她看了眼窗外的瓢泼大雨,继续嘟囔,“明天雨停了带你去医院。”
陈靖安拉上她的手,他的掌心又干又热,南栀给他借力从椅子上把人扶起来,把他的胳膊环在自己后颈撑着他的重量架到了床上。
南栀又弯身从床头柜翻腾出来退烧药,倒热水给他顺下去。陈靖安借着生病耍赖,从背后抱着她不让人动,南栀抓着他的手臂轻哄,“你别闹,我去把感冒药和消炎药拿过来,过几分钟吃。”
末了她承诺一句,“我不走。”
“哦。”
陈靖安答应的痛快,手臂转而缩紧,“不行。”
生了病了还这么霸道不讲理…
南栀叹气,无可奈何,“你听话行不行?”
陈靖安不依不饶,声音含糊,“不用吃,你多喂我点儿热水就好了…”
他手臂一搭力,南栀被他带的躺到了床上,他把人往怀里使劲裹住,迷迷糊糊的嘟囔,“不喝水给摸也能好…”
“……”
真是…臭流氓!
南栀想伸手拧他,一时没忍下心,轻声哄骗,“你先松开我,一会儿吃了药让你…抱…”
她实在比不过他说话露骨,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陈靖安松了松手臂,下一秒立马缩紧,孩子气的,“不行,你骗我。”
“……”
南栀泄气,肩膀耷拉下来,许是察觉到她的情绪,陈靖安作出妥协嘟囔了一句,“先给摸一下就放开你。”
“……”
都神志不清了还有这心思,南栀不得不佩服。
还没等她作出反应,陈靖安的大爪子就自带雷达探了进去,轻捏了一把,心满意足…
南栀抓着他的手臂从衣服里硬拽出来,陈靖安又逮着她的手细细摩挲,“再给亲一下呗。”
“滚!”
南栀气急,直接给了他一脚,猛地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她站起来,气的在原地跺脚,面红耳赤,陈靖安窝在被褥里面若桃花,眯着眼一副意犹未尽的架势…
臭流氓!
南栀怒瞪了他好几眼才反应过来自己起来是要干什么的,她气哄哄的走到火炉旁把火灭下,感冒药消炎药拿到手里又回了床边。
这次她学聪明了,没坐下,站着把手伸过去,“喏,把这俩吃了。”
陈靖安微微抬眼,小姑娘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他弯眉笑了一下,从她手中接过药片,水都没喝直接吞了下去。
南栀皱起眉头,咂了咂嘴,替他觉得药苦。她拿起水杯来,也忘了不能坐这个事儿,顺势图方便坐到他身边托着脑袋喂了两口。
“哎!”
水还没喝完,南栀又被拉到了那个滚烫的怀抱里…
他动作迅速,掀开衣角精准覆了上去。
“陈靖安!”
南栀羞得不行,大声嚷他。
他哑着嗓子,没皮没脸的讲道理,“你答应我的。”
“……”
他的掌心粗糙干热,南栀脸红心跳起来。从前俩人同床共枕的时候陈靖安就喜欢这么抱着她抚,现在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的亲密接触了…
南栀面红耳赤,抓着他的手臂用指甲轻掐,他跟不知道疼似的,丝毫不影响手感。
这一晚上南栀都动弹不得,他高烧不退,搂着她的那条手臂跟灌了铅石一样沉重,她几度觉得自己喘不过来气…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亮,陈靖安烧也退了大半,南栀还是放心不下,和学校请了一天假。
天亮雨停,南栀拉着人给带到了医院,是重感冒,给开了两片药叫在家休养几天。
南栀盯着账单皱起眉,陈靖安鼻音浓重,倚在她身上低语,“国外医院都这样。”
“……”
南栀把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掌拨开,语气不畅,“你是流氓么?”
“摸自己媳妇儿不算流氓。”他的手重新搭到她腿上,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呢喃,“这顶多算是夫妻情/趣。”
“……”
陈靖安看起来生龙活虎,对比起来南栀的黑眼圈更像是久病不医。她陪他吃了午饭,确定不再发烧就让他留在家里睡觉,自己要赶去学校上课。
“不是都请假了么?”
陈靖安耍赖皮不想让她走。
南栀耐心不足但是解释认真,“是请了假,但是还是去上的好。”
“哦。”
南栀哄他,“回来给你带欧包。”
陈靖安不怀好意的勾了下嘴角,一下把人拉到了自己腿上亲了口脸颊,“回来给抱。”
意有所指…
昨晚的场景浮上心头,南栀红了脸,皱起眉头打他手背,“赶紧滚啊你!”
陈靖安偷笑着不放人,“听到没?”
他又要掀衣角,声音威胁着,“嗯?”
南栀无地自容,不情不愿回了一声,“听到了…”
陈靖安这才松开人,南栀百米速度逃跑,他在后头大嚷,“好!晚上见!”
南栀充耳不闻,野兔子似的疯跑…
陈靖安这次真的是重感冒,一个劲儿的流鼻涕,一天用了大半卷手指,头脑昏沉,吃了药窝在床上睡觉,没有搂着媳妇儿时候感觉好。
借着生病,陈靖安连续两天晚上都有美人在怀,实话实说…憋着的滋味儿可真是不好受…
不过现在能搂着睡就是进步了,得慢慢来,把她气着了就一切前功尽弃了。
这些天他就在家养病,南栀不准他再做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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