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点灯熬油刻苦学习,奈何南栀先前被他折腾的狠,累的凶,手肘拄着下巴打盹儿。陈靖安心疼她,抱着人上床,主动承认,“我是小狗儿,汪汪。”
南栀靠在他胸膛上勾唇甜笑,轻轻点头,喃喃细语,“嗯,你是小狗。”
这般孩子气,到底还得是咱们小南栀才足够可爱…
从那天起俩人便开始了每日熬夜读书的活动,陈靖安需要记忆的东西更多,亏了他脑子快,不然这么短的时间捡起一个专业简直是难上加难。
转眼半个月过去,天气转凉,入学考试如期而至。
当天南栀托着酸痛的身子早早从床上爬起来,亲自下厨给陈靖安煮了一锅清水面条,加了一颗不太成型的水煮蛋。
太久没下厨,技艺生疏,陈靖安只能将就着吃了。
不过这人给面子,含泪吃下两大碗。
南栀就和那些中高考的家长一样迷信,扒了陈靖安的裤子给他换了条紫色对号内/裤,一身中国红颇具风姿。
她自己也穿了一条凤凰花的旗袍,叉开到大腿,把她那小身段衬得淋漓尽致,陈靖安皱着眉给她裹了件过膝大衣才算罢休。
夫妻俩全副武装,国外街道上的中国风特色,极具吸人眼球的效果。
南栀陪考,陈靖安买了杯热可可让她暖胃,孩子不肯回家等他,他就快点答题,总不能冻到他媳妇儿就是了。
陈靖安大概是整个考场第一个交卷的,就连老师都惊讶于他的速度,交卷时还和他确认了一下是否确定。
陈靖安自信满满,“yeah,su
e.”
他走出考场时南栀同几个陪考家属交谈甚欢,早上那点紧张情绪陈靖安一丝都没看出来。
看见他第一个出来,南栀眉头顷刻皱起,发出质问,“你提前交卷了?”
陈靖安点点头,拉起她的软手,满目柔情倾注在她身上,“很简单,都是我们准备过的知识点。”
南栀撇了撇嘴,陈靖安是把二十几本书都背下来的,他说很简单也不过是真的付出辛苦了。
陈靖安揽过她的细腰,“走,去找一家火锅店庆祝庆祝。”
“……”
南栀不屑哼笑,“庆祝什么?你只是参加考试,又不是通过考试。”
她软言正色,借机敲打,“陈靖安同学,不要盲目自信。”
陈靖安笑她可爱,捏了下她软软的脸蛋,“这位家长,请相信你的丈夫。”
“哦。”
“哦?”陈靖安牵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小下,“要是通过了有什么奖励?”
南栀的神色故作暗淡,语气幽怨,“能有什么奖励呢?我现在为人/妻子,早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她叹了口气,学着英美音乐剧的语调隐隐难过,“我这里还有什么能够奖励你的呢?”
戏精附体,陈靖安也乐意陪她闹,手揽着腰一用力把人贴的更近,“有…当然有了!”
他捏了一把那细腰上不显得赘肉,意有所指,“那可真是太多了…”
暧昧不清。
南栀掐了他一下挣开他的怀抱往前跑,陈靖安追上去把人抱住,俩人闹成一团,尽是欢声笑语。
他们走了两条街才寻到一家正宗的火锅店,一个四川人开的店,锅底都是纯手工熬制。
当地人吃不惯这么辛辣刺/激,就吸引他们这些远在异乡的中国人。
热辣辣的火锅端上来,小南栀的眸子里立马闪起光亮。
她本是不能吃辣的,这两年和陈靖安混的时间久了,偶尔也会馋这么一口。
地道的牛羊肉卷在火锅中沸腾,异国他乡里总夹杂着留恋在其中。
陈靖安负责下菜煮肉,南栀负责喂饱自己。好像离开了国土,陈靖安就只是陈靖安,是她孙南栀可以奴役的丈夫,并不是什么少爷长官,她也不必与他客气。
南栀吃饱了扶着后腰抚上肚子后仰在座椅上,舒服的半眯起眼睛。
今天起的早,这会儿吃饱了犯困,昏昏沉沉的…
陈靖安盯着她森森怪笑,“你这样像个孕妇似的。”
“……”
这话说完俩人同时瞪大眼睛对视彼此,他们几乎是夜夜笙歌,并没做过措施。
南栀满脸写着震惊。
不是吧不是吧?
陈靖安一脸好笑,“不会这么快,这才半个多月,下个月去查应该差不多。”
“……”
南栀白了他一眼,“你还挺自信。”
对于南栀的质疑陈靖安表现出洋洋得意的姿态,“那是,老子准着呢。”
“……”
南栀神色暗淡下来,就连眼皮都耷拉着,“我不是…不想要那个孩子…”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南栀为这事儿耿耿于怀,陈靖安都知道,她有时候夜里做梦会哭着醒过来,呓语着说对不起…
陈靖安安慰的勾起唇角,轻哄着,“南栀,那个孩子,是我的问题,是我没处理好个人问题让你伤了心的。”
南栀摇头,斩钉截铁,“不是。”
她吸了下鼻子,声音微颤却是语气坚定,“是我们的错。”
她不否认曾经犯下的过错,直言不讳,“是我们…不够信任彼此吧…”
南栀释然一笑,“毕竟我们开始的…不太光彩,联姻嘛…”
陈靖安抓住她的手表明心境,“南栀,我没有不信任你,我不和你提大哥提周念禾…是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南栀笑眯了眼睛轻轻摇头,“这…是个宏观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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