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轻描淡写,连带着解释了一番意外之财的由来,可不能叫小南栀抓住小辫子。
“过几天还有个盘,得了钱我转给你。”
南栀眼神中只剩下惊愕。
这么多钱!
比俩人存在银行等利息的还丰厚…
看来她的那些担心完全多余,陈靖安果然是…财大气粗。
南栀突然意识到,她只要做好抱紧这个人的大腿,这辈子就高枕无忧了。
陈靖安发现她走神,捏了她一下,“又想什么呢?”
南栀惊讶未定,对着他满眼崇拜,“陈靖安,我要是知道你这么有钱,别说周念禾殷裳,你在外头多养几个我都不会管。”
态度诚恳,丝毫看不出虚情假意。谁傻啊?和钱过不去。
敢情小丫头是看上他的钱了。
陈靖安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动作快于大脑,他搂过南栀后颈对着软唇亲了一会儿…
南栀气息不稳,轻推他,“陈靖安啊…”
她怀孕了啊!
陈靖安意犹未尽的轻咬了一下,“我都这么有钱了,亲一口都不行?”
南栀赔笑,“行,等我把娃生下来坐稳了陈家少夫人的宝座,你想干嘛就干嘛。”
“你说的?”
“我说的。”
“绝不反悔?”
“绝不反悔。”
于是,未来的某一天南栀一定会为自己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而悔过,不过为时已晚了…
外面开始掉雨点儿,天气阴沉起来,折腾了这么一上午,不只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因素,南栀犯困,被陈靖安抱上了床安稳入眠。
她入睡极快,几乎是落枕即眠…
后来隐隐约约梦见一个小孩儿说话,叫她妈妈,跟她说…这一次一定要和爸爸好好的,告诉她别为自己难过了。
那孩子说,自己转了一圈还是觉得爸爸妈妈最好,所以它又回来了…
南栀猛然惊醒,夜幕已经来临。
她轻声呼唤陈靖安,尾音隐隐发颤。
陈靖安从厨房跑出来在她身边蹲下,“怎么了?”
他拧着眉满眼担忧,把她拢在怀里轻哄,“做噩梦了是不是?不怕…”
“陈靖安…”
她还在一阵不知是忧愁还是喜悦的情绪中,轻轻开口,“我梦见…我们的孩子了…”
“嗯。”
陈靖安轻抚上她的小腹,安慰她,“宝宝偏向妈妈,给妈妈托梦了。”
南栀摇头,眼泪落下来,在他怀里断断续续的抽泣,“是那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它告诉我不要难过了…它说,它说转了一圈还是觉得爸爸妈妈好…所以它又回来了…”
她抽噎了一声,“陈靖安,是宝宝。”
陈靖安停顿了一秒,轻轻“嗯”了一声,笑起来,“是宝宝,我们的宝宝,又回来了。”
他捧起南栀脸轻轻拭去眼泪,“宝宝不是告诉我们不要难过了么?快别哭了,它会跟着你一起难过的。”
南栀又抽噎了两声,情绪稳定下来,靠在陈靖安怀里轻问,“你说…是真的么?”
他笑了一下,语气坚定,“南栀,你信,这就是真的。”
反正他选择相信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那孩子是他们俩亲自杀死的…
即便,那只是一个胚胎。
可是这就如倒刺一般长在了两个人心尖,他们不提,不是忘了,是不敢提,是真的难过…
不管梦境是否真实,这一觉醒来南栀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浑身上下的骨头全部松软着,舒服的不得了。
她舒展筋骨,被一股饭香吸引,孕妇对食物敏感,嗅着这香气扑鼻的味道,南栀不自觉的舔了下嘴角。
陈靖安宠溺一笑,把她拉下床带到餐桌旁坐下,自己进厨房端菜。
南栀看到手边摆好的温水,端起来大口的喝下去,刚睡醒正渴的厉害。
陈靖安端着大碗出来时南栀已经喝下了一大杯温水,刚刚清醒,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倚在靠背上懒洋洋的。
他把一大碗素烩汤摆在餐桌中央,南栀凑过去闻,好香…
看她神情就知道这个不会恶心,陈靖安暗自松了一口气,这还是她睡着时陈靖安给岳母打电话得来的菜谱。
为着她孕吐这事儿,陈靖安真的是绞尽脑汁。
他从岳母这学做汤,又给自己亲妈打电话学着做小花卷,这东西软,比米饭吃着舒服。
他来来回回往返于厨房与餐桌之间,南栀只是坐着等食儿吃,一下手也不想搭。
陈靖安也不用她,他乐得为她服务。
南栀盯着摆在餐桌上的美食,四菜一汤,香气扑鼻营养均衡,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这陈靖安是什么时候学会一番伺候孕妇的手艺?
南栀端着碗,一时间都不知道先尝哪个好。
一双筷子伸过来,一块诱人的酸麻鸡胸肉落在了她碗里,“有没有觉得恶心?”
南栀摇头,吃下去,“没。”
陈靖安欣慰的笑笑,“挺好。”
总算是解决了一大问题。
南栀咬着菠菜想到家里,“你和家里说了么?”
陈靖安给她剥了只虾试探着放过去,“这么大的事儿我敢不说?”
“……”
是多大的事儿啊…
哪有那么夸张。
南栀撇了下嘴,把虾放到嘴里,“这个也不恶心。”
陈靖安点点头,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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