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
就像有人穿着硬底的鞋子,每发出一声,都能让人头皮发麻,如同踩在心坎上一般。
而且那个声音由远而近,一点点靠拢过来,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这刺耳的脚步声,我们紧张到快要窒息了。
莫潇潇带着哭腔问我:“进来之后,门不都已经反锁好了吗,怎么走廊里面还有人?”
我凑在她的耳边。
低声对她说:“有可能,这不是人,这是其他东西。”
荒山野岭,孤单小楼。
本来就是一个诡异的存在,现在反锁的小楼里又莫名其妙响起这诡异的脚步声。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我们呆在这个小楼中,是不是存在着其他的东西。
莫潇潇已经彻底慌了:“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快要死了……”
“放心吧,有我在,有我在。”
我虽然在安慰她,但是又更像在安慰自己。
说实话,如果不是有莫潇潇在身边,此时此刻的我可能已经尿裤子了。
换句话说。
现在的我们,就是彼此依靠的寄托。
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窗户上的拍打声越来越响。
我们变成了夹杂在中间的猎物,像是待宰的羔羊,变得如此的无助。
莫潇潇浑身冷汗,如同被雨淋湿了一般,薄薄的衣服贴在了身体上,看起来竟然还有些性感。
但是此刻我没有心情去欣赏什么性感。
老命都快要不保了,哪还有心情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我问她:“你怕不怕?”
“怕。”
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说:“我动不了,你去走廊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我不要。”
莫潇潇坚决的拒绝。
她是一个女人,胆子当然比我小,但是现在我无法移动,我只能让她去看看过道里面有什么。
被拒绝后。
我强行安慰她:“你放心,我是风水师,我身上有罗盘,我在这里顶住窗户上的恶灵,保你后顾之忧。”
虽然她的身体一直在因为过度害怕而颤抖,但是听了我说我是风水师的话,好像有点相信了。
咽下一口口水。
用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保证,你不是在骗我?”
“我保证。”
我强行装出一个坚定的眼神,为了打消莫潇潇的疑虑,我必须看起来很有把握。
莫潇潇在我鼓励之下。
总算鼓起勇气,缓缓站了起来,牙齿打颤,身体发飘,脚步笨拙。
往门的方向哆哆嗦嗦走去。
我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只希望她走出去后,没有看到什么,只希望这是一个幻觉。
突然,我感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
回头一看,那是一双惨白的手,紧紧的攥在我的脚踝上。
那只手,哪像一只手啊,只不过是一层皮,盖在了一条骨头上,看起来就是人的手部骨节啊!
皮包骨头。
更加惊恐的是,那只手攥住我的脚,把我拖向了席梦思床垫下面去。
我想发出呼救声,张开嘴巴后,发现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以极快的速度,被拖到了床下。
当我来到床下之后,我傻眼了,我看到了一张脸,就像是镶嵌在床板里面的一样,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容。
这是一张女人的脸。
这张脸就在我的脸部上方,我跟这张脸几乎是保持面对面的姿势,这脸和我的距离也就只有二十来厘米的样子。
毫不夸张的说,彼此的呼吸都能喷到脸上去。
我问:“你是人是鬼?”
“你认为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那是那张脸给我的答复。
我晕了。
如果说她是鬼,那她为什么还能回答,如果她是一个人,那她怎么会被镶嵌在床板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除了发出愤怒的询问,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我此时此刻已经动弹不得了。
那张脸裂开了一个夸张的笑容,感觉嘴角能扩展到耳根子那里去了:“干你们最想干的事情,老实说吧,你们来岛上想做什么?”
这张脸像是在对我进行审讯一般,让我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我只能无可奈何的说:“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被迫来到岛上的,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哈哈哈哈哈。”
整个屋子里回荡着女人凄厉的笑声,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和背麻。
那张脸突然问了我一句:“男人不就是为了得到女人,金钱,还有地位吗,我不相信你不会为了这些无动于衷。”
这张脸到底遭遇了什么。
为什么心里会有这么大的怨念,竟然跟我聊起这种话题来。
我对她说:“别一杆子打死所有男人。”
“好,我就验证给你看,我不相信你是个面对诱惑不会动心的钢铁直男。”
这声叫声一落,只听到啪地一声脆响,整个屋子里灯火通明。
床板和床垫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给弹开,我躺在地板上,但是身下是温暖的地毯,房间里整个便了颜色。
之前的破败不堪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富丽堂皇的装修,还有头顶那明亮雪白的大吊灯,把一切照得辉煌迷离。
我使劲揉着眼睛。
这瞬间改变的场景,让我一下子没办法接受过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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