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姐,你怎么看出来申学长是长庭人啊?难道你认识他?”
秦子衿可爱的一努嘴:“我说我听口音听出来的,你信不信?”
程子卿呆萌点头,除此之外还能作何解释?
申学长没有过多逗留,一来看程子卿积极的兴趣不大,他待时间长了反而画蛇添足;二则,程子卿身边那个大美女,他感觉不太简单。
秦子衿可以观察他的行为举止,出身不凡的他当然也不差更不傻,秦子衿自然不是真的听口音听出来的。从小就接受各个领域大儒一对一教育的他要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根本不在话下,央妈的主持人都不一定会比他说得更好,要说听口音听出来,那纯粹胡扯。
所以,申学长很快就找到了秦子衿分析他的点,世家子弟检索排除法!她问他是不是长庭人,只是在确认,他是不是那个家族后人,而已!
这或许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便是普通老百姓听了这个姓氏讨论起来,也不定会胡乱调侃打趣:“哦,那家小子该不会是长庭市一把手家的公子吧...”
但那毕竟是调侃打趣,聊完之后过眼云烟。
可秦子衿,显然不是的,她是认真在打量,认真在询问,她在思考!可她叫什么名字,她又是谁?
名为申荃的清京大学大二学生一概不知,他只是心中笃定,能有这一身出尘气质的,他打小没见过。
程子卿完全没意识到,秦子衿不知不觉间在申荃这里为她树立了一座神秘的靠山,确保他不会像王世龙那样求而不得最后发生精神裂变。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没打听到秦子衿的由来,申荃也无从检索这到底是哪个大户人家,不过他心性豁达绝非刻意伪装。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谁来不是个理字?
“申荃...怎么样,看你这表情,没收获吧?”两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抱着
一颗篮球出现在申荃面前,脸色既不嘲讽也不揶揄,在申荃温和却时而深邃的气质面前,很少有人真正硬得起来。
他习惯性的面露浅浅笑意,丝毫不为刚才的遭遇感到沮丧,“无妨,来日方长便是。”
能轻易遭受打击,他就不是那个仅在高三游学时仅凭一人以满腹韬略打得十安清北两座学府的高材生节节败退的长庭申荃了。以至于这个事件在两年前轰动了禾国上下教育圈子,得了上一任教育部一把手梁潜江老先生一句“名门之后,孺子可教”的非凡赞誉。
“好了,你的爱情伟业已经于无声处缓缓拉开序幕,现在是不是该和我们一起在篮球场上征战四方了?不准拒绝,要知道去年我们被人集体干趴窝,大家对你的怨念有多深?如果你再来一次无故失联,外语学院的妹子们非扒我们裤子不可!”
“呸,读书人的事,那能叫被干趴窝么,是非名利有无间,那是适度的礼让。”另一人不同意那位同学看似直白实则傻实诚的说辞,毫不脸红的换了个说法。
申荃哈哈大笑:“扒裤子,那不正合你意?”
那人脖子一梗,嘴硬道:“那扒不扒的,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个适合喝茶谈人生理想的地方,也并无不可啊,非得光天化日的。我这人面皮薄,经不住折腾。”
三人就这么插科打诨的向事先约定好的篮球场走去,一路上也引来无数八卦的议论和侧目的眼光。
这边,秦子衿本计划带程子卿出去吃一顿大餐,既然小丫头不想被太过截然不同的环境改变,便随她去,但美食不可辜负,否则良心上过不去...
奈何小姑娘再次拒绝,而且要拉着秦子衿去食堂吃饭,要知道过度的谦让等于心机,程子卿当然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对于她的原则,秦子衿再一次深刻见识了。
等秦子衿同意了,程子卿才笑着解释:“子衿姐,真的没必要每次
来看我都要花钱,再说了,上哪儿吃都是吃,能填饱肚子就行。”
头两次过来,出于程子卿坚定拒绝,所以秦子衿没给她买什么东西,但是每次吃饭开销都不下万元,这让程子卿心中很有负罪感,所以这次,她坚决不能再听秦子衿的安排。
“姐,你肯定不知道,我们班上现在也还有一天只吃两顿,一顿只吃两个馒头一杯白开水的学生吧。他说,家里穷,高三有一次为了买习题资料,他偷偷去卖过血。”
其实她还想说,班里不少同学都想要对他伸出援手,却被他不善言辞而恼怒的拒绝,作为有同样出身的人,或许条件比他稍好,程子卿太理解那种感觉。
有手有脚,还考上了国内顶尖学府,不说寒门贵子已出头,但也想被人用正常眼光看待。每天两顿,每顿两个馒头,他忍得下来,且也并未打算就此聊度余生。
既是如此,何须施舍?
她也是这样的想法...
眼见冷脸无效,秦子衿只能妥协,不过她也拒绝了程子卿要带她去大食堂的想法,若是遇上几个曾经的师长难免又是一番应酬。
最后在她的主导下,带着程子卿去了校内常用于接待的重地,甲所餐厅用餐,初来乍到的程子卿对此还不知情,只以为在校内就算在可接受范围内,殊不知这一顿饭也刨去了秦子衿上千大洋。以两个人算下来的均消,可着实不菲。
吃了午饭秦子衿还没离去,下午又陪着程子卿重回课堂,理所当然的引来一阵狂热骚动。原来在用餐时她用潸然泪下的苦肉计终于博得程子卿心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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