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杰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提起刘奕辰,心里想着是否会给刘奕辰带来了祸事,但是此时只能老实的回答道:“叫个刘奕辰,跟讷光屁股耍大的,他爹和讷爹矿难一起死了,所以讷俩就相依为命了。”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喊你过来吗?”
李家杰先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接着又猛烈的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咧……”老者猛烈的抬起头看李家杰时,李家杰又说道:“讷肯定是犯错误咧,……讷讷……讷不应该大半夜的不睡觉,堵了您老人家的路,……或者是讷,讷不知道咧,您说讷犯了啥错,讷否认。”
老者听了细心的盯着李家杰看,连李家杰眉毛抖几下,嘴角抽搐几下都观察的仔仔细细,接着又说道:“你不用慌张,我不是来责难你的,只是和你聊天,那你说说,你大半夜的不在家待着,为啥在站前待着?”
李家杰连忙情绪激动的解释道:“讷和警察同志解释无数遍了,讷真的是去接讷兄弟去,他喝多了,讷背不回去,只能蹬三轮车抬他回去,讷没想着堵您路,也没想着跟政府过不去。”
老者连忙摆手示意李家杰不用说了,又问道:“行了,别装了,十二绺子你总该知道了吧?哦对,雁北人叫堡,十二堡你总知道了吧,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家杰瞪大了双眼,疑惑的问道:“啥?啥……您说啥?什么十二堡?那是干甚的?”
老者反复回味着李家杰的语气,脑海里不止一次的询问自己:“邓常玉啊邓常玉,你终究是看了,疑心越来越重了。”可是另一种直觉告诉自己,杜昌庭不远万里,从t岛来到燕州,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年轻人有所动容。
邓常玉又拿起了李家杰那薄薄的几页档案,开始揣摩着李家杰的心思。
李家杰瞧着老者又不说话了,气氛立马又凝重了许多,又规规矩矩的等了老者几分钟,终于按耐不住了,轻轻的咳嗽了两下,瞧这老者瞟了自己一眼,连忙说道:“领导,领导,讷……讷口干的厉害,能不能让讷喝口水?”
老者微笑的一直茶几上的茶壶说道:“随便,你不用拘束,咱们只是随便聊天而已。”
李家杰心里骂着娘,昨晚喝了一晚上的酒,现在又紧张的厉害,嘴属实干的要冒烟了。于是小心的挪趁到了茶几边,一手端起茶壶的时候,斜眼瞧这老者,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用茶壶把老者砸翻在地,自己跳着窗户跑了。
李家杰随即看向窗户,这一看不要紧,自己两腿一软噗通一下就爬在了地上。
刚才自己角度问题,又不好正眼观察房间,此时才发现,窗户对面不到二十米就是一栋楼,正对自己的那间房间了,明晃晃的两个人,正端着叫不上名儿的枪瞄着自己屋。
李家杰趴下后,还对着老者喊到:“领导快趴下,枪……有枪瞄着咱。”
老者“咯咯”的乐了起来,随口说道:“没事起来吧,他们瞄的是你,只是保护我的。”
李家杰这才想通,一个连邢立祥都敬畏的老者,怎能放心的和自己独处,连忙为自己刚才荒唐的想法感到后怕。
李家杰腿软的是真真儿的爬不起来了,这老者当真是随时都能让自己见阎王的主,嘴里求饶着对老者说道:“您儿放过讷吧,讷真的是啥都不知道啊,您儿让讷先爬一会儿,讷站不起来咧,您让讷说啥讷就说啥,讷要是撒谎,讷死一户口本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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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了,真心没有审稿的时间,尤其是今天,还是用手机码字,估计内容无法直视,我去忙去了。一万个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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