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桑桑和阴灵离秋死后,我紧紧的将血珠捏在手上,思绪万千的冥想了起来。
我一直都处在别人的阴谋之中,感觉一路走来也都在奸人的掌控之中,先前我还认为有人不想鲁止琪活着留在我的身边,一路上更是对他保护有加,可苍桑桑为何在临死前会看着鲁止琪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一个将死之人说出的话,未必不可信!确实,今日到了这古宅之中,最先吵闹着要离开的是鲁止琪,莫不是知道灭神阵的厉害之处,是不会想到要离开的。
苍桑桑事先也说过,楼下虽残破不堪但楼上却别有一番洞天,而鲁止琪却以此地阴深恐怖为由,多次拒绝了苍桑桑的邀请。这一路走来,见了多少阴邪之物,鲁止琪按理说不应该会有如此表现啊,更何况是到了所熟知的人家里,按照常人的思维至少应当上楼去看看的!
还有朱可可为何也跟着鲁止琪一唱一和的?她也想着要离开,今日我之所以能察觉到灭神阵的存在,也全凭朱可可的提醒,难道朱可可和鲁止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吱呀一声,鲁止琪一把将门拉开了。
“喂喂,杀人犯,怎么?还舍不得走啊,这破地方阴深深的太恐怖了。”鲁止琪双手握着门框大声对我讲道。此时他已经将昏迷不醒的朱可可背在了背上,依依则是一脸担心的给可可擦拭着额头上汗珠。
“哦,可可怎么样了?”我由于心中充满了疑问,一时忘记关心可可的伤情了。
“刚才我媳妇儿检查过了,只是受了点重击,不无大碍,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哎哟我去,你走不走?”鲁止琪一脸不耐烦的对我讲道。
“好,我们先去释中城住一晚。”
说完,我心事重重的跟在了他们身后,走出了古宅,此时天狗已经完全吞噬了月色,四周一片漆黑。
前行了约半小时左右,我借着微弱的光芒看向了鲁止琪急行的步伐,可可虽然身体看着瘦弱,但也足有百十来斤左右,但鲁止琪背上她连大气都未成喘息过,且脚步轻盈有力,按理说我应当相信我的朋友,可鲁止琪身轻如燕的步伐,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一个练家子!而且他极有可能就是苍桑桑口中的那位得大道者。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啊,鲁止琪根本就没有道术护体,不然怎么会被我一脚要了命。就连他现在的命,也是我去地府帮他续的,他没有理由为了三样神器连命都不要了,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死后地府一定会为他续命!要说他是得大道者,估计连他自己的大牙也会笑掉,我再次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杨刀官你要仔细想想,一定要冷静的仔细想想,总会想到些什么的,依依、可可、还有鲁止琪他们一直在你身边,最清楚你动向的无非也就只有他们三个。
先从鲁止琪开始吧!首先鲁止琪的出现是一个巧合,是我误打误撞的看见他在行骗,出于正义我阻止了他的行为,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可他说要跟着我学习道术,但因为道法难学又不得不放弃。其次他爱上了依依,就算险些丢了性命,也愿意为了爱情留下来。最后他根本就不会道术啊,至少在我们面前从未使用过道术,所以鲁止琪根本就是一个不更事的少年,要是他是当世得大道者,我现今已经拥有了两样神器,以得大道者的实力必定能抢过去,他还在等什么呢?所以鲁止琪绝不可能是苍桑桑说的那样,或许是那毒妇在死前还想要咬上一口,让我对坏她好事的人痛下杀手,看来是我想多了,鲁止琪或许真的是出于胆小,才不愿意在古宅呆下去的。
然后是依依,她是最先和我相识的,她是我爹生前故友朱长望的女儿,可引诱我去轮镇见朱伯伯的,却是给我种下阴尸虫意欲取我性命的子赐和尚。且朱家,总给我一种过于神秘的感觉,但是我却说不上哪里神秘。再说了,苍桑桑能用爹娘生前故友的把戏来骗取我的信任,朱伯伯又何尝不会利用这一点与我套近乎,总之以后这些人我必须得留个心眼儿。
最后是朱可可,她是为了帮依依报我那一脚之仇而出现的,只是后来因仇生爱,倒是让我有些触不及防。可朱可可会些道术,况且还和破尘有着扯不清的关系,毕竟在荒岛上,海蟹说破尘传授过一名女弟子天雷诀,可她完全没有必要在我面前施展天雷诀啊,她明知破尘是我的杀父仇人。但硬要说鲁止琪和朱可可是当世得大道者,我又宁愿相信朱可可就是那个当世得大道者,因为她今日也同样吵着要离开,且是她提醒了我灭神阵的所在。
这样想来,依依和可可的嫌疑是最大的,鲁止琪一定不是潜伏在我身边的高人,可不对啊!到底是那里不对呢?
对了,一定是这样!依依和可可的嫌疑虽然最大,但却大的太过于明显,我小时候听过一句话,那就是当你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无论剩下的是什么,即使他在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鲁止琪!或许你就是那个一直潜伏在我身边的高人!我手中已经有了两样神器,你若是得大道者为何不抢?你若不抢我手中的神器,那么真实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我一脸恐惧的看着疾步前行的鲁止琪,真是想不到,在我们眼里一个完完全全不会道术的人,竟是当世得大道者,可他到底是谁?是南宫项月?是邪灵?还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破尘?
嗖的一声,两道鬼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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