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的很明白,还是得靠自己。
想到这,温凉只觉得周身疲惫,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她不想再作严津的傀儡了,这种日子,神憎鬼厌,她只觉得毫无意思。
但是,她有把柄在严津手上,她没有办法,只能乖乖的,暂时受严津控制。
温凉这天去见严津,听他说了最近在跟贺川打官司,她笑了一下,说:“你就不怕贺川阴你?”
“他怎么就阴我了?他有这个闲工夫?”严津不屑一笑:“听说他现在和程回结婚了,前段时间还一块逛家具城购置家居,大概是装修新房?”
“你说什么?”温凉瞪大了瞳孔,明显是吓了一跳。
严津说:“你还不知道?”
她知道什么?
她还能知道什么?
严津往后一仰,靠着椅背上,拿了包烟,抽出一根咬着,点燃了一根,说:“看你样子真不知道,这事贺川周围朋友可都知道了,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这件事我也是打听过才知道,你不知道也正常。”
“是吗?”她也只能轻飘飘说了句话,什么意思,“你倒是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对,程回没出事的事你也不知道,不过不得不说,贺川是真的绝,他居然搞这么多事,呵。”严津说着就笑起来,嘲笑的意思,不过有一点是说对了,的确没想到贺川和程回的事。
之前不是都在说程回出意外死了么,贺川还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戏是演的真的好。
温凉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整个人处于震惊当中,许久都无法冷静下来。
她都听不见严津在说什么,她仿佛间歇性耳聋了一般,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之前程回不是死了么?
这还是他们都知道的事。
“你可别质疑我是不是听错了,这件事都传开了,知道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对了,还是贺承跟我说的,贺承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严津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脸上一直都有笑意,但那笑意意味着什么,温凉也看不出来。
看热闹?觉得有意思?
还是觉得温凉可笑?
温凉回过神来,盯着严津看了会,说:“你的消息可靠吗?你确定?”
“怎么,还觉得我在骗你?温凉,都什么时候了,我有什么心情拿这种事来骗你,我呢,也只是觉得贺川就像个疯子,他做的事,让我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所以贺川在严津看来,就是个疯子,不是正常人。
温凉不自觉咬着嘴唇,感觉到疼痛了才松开嘴唇,说:“你亲眼看到程回了?”
“我可没见过那女的,对她不熟悉,不过,不需要亲眼看到,这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贺川只是没有正式公开而已,但他们俩的的确确是领证了,而程回的的确确还活着。”
“温凉,说句真心话你不要介意,我怎么感觉你一开始喜欢贺川,就是个笑话。现在想起来,我也是同情你,居然被贺川耍的团团转。”
温凉也不甘示弱:“严津,你不用这样说我吧?我也是个受害者,被贺川骗了,你不也是,你就没在他那吃过亏?”
她这番话呛到他了,严津冷不丁笑了笑,眼神冷漠,他跟温凉可是两种人,他可不像她那么傻,被贺川骗得一无所有,他跟贺川之间的矛盾原本就是两家公司有竞争关系,后来贺川越来越过分,他看不下去,也忍受不了这口气,他不能一直被贺川压着,他也有自己的野心和计划,所以彻底跟贺川撕破脸,从此站在了对立面。
现在严津这么努力做大自己的公司,也是想跟贺川叫板,只有超越过贺川,才能让贺川正视他,才能在这个圈子里有出头的机会。
他严津的名声也没有多好,外边卖他面子的人可不多,他们宁可相信贺川,跟贺川做生意,都不会搭理他,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现在远远不够。
严津可不像温凉,他可不关心那个叫程回的死没死,他只关心怎么整垮贺川。
现在这个温凉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让她想办法,她倒好,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想出来的办法又跟屎一样,毫无作用,要不是暂时留着她还有用处,他早就把她也处理掉了。
还有一个贺承,他现在也是没什么用的,只会吃喝玩乐,还时不时的搞出点什么事情来,让他处理。
严津现在事情多的很,暂时没时间管他们两个人,就随便他们俩了。
严津眼里的轻蔑随意可见,说:“你倒是有能耐,那就想办法搞垮贺川。”
温凉死死扣着手指甲,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委屈,还有她经历的这些痛苦,而贺川什么事都没有,他还有程回,还能跟程回结婚?
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为什么痛苦的人只有她,贺川则不受一丁半点的影响,这公平吗?当然不公平了!
“不是我不想,是我没办法了,贺川他现在这么能耐,你让我怎么搞他?我不是他的对手,严津。”
她没有说假话,是真话,她哪里还有什么办法?!
她能报复贺川的办法都用上了,不顾自己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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