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服上还有泥巴印子,黄黄的,看着就很脏。
程回寻思了会,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怎么衣服上还有泥巴印,他去草地滚了一圈回来的?
奇奇怪怪的。
程回没耐心敲了敲门,问他:“你好了没?”
贺川回头看她一眼,“刮胡子。”
“……”
程回没好气扶着墙进去,她两条腿都是软的,尤其脖子上还有一些暧昧的痕迹,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了,她就知道贺川没那么好心,昨晚大晚上回来就发疯,她脖子上的痕迹段时间内是消不掉的。
而贺川的心情可就愉悦多了,都把开心写在脸上,说:“回回,累么?要不要再睡会,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程回警惕扫他一眼,不说话,心里却是一直在咒骂他。
贺川看她眼神就看出问题了,这丫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肯定是在骂他,轻而易举就能猜到。
“又这幅表情,昨晚不舒服么?”
“舒服个头!”她没好气骂了句。
贺川拿了刮胡刀走过来,“帮我刮胡子吧。”
“你自己不会刮么?这种事,还要我?”
“我手现在还是麻的,昨晚抱着你睡觉,早上起来,手就麻了。”
昨晚她不安分,睡着了还说梦话,闹腾的厉害,他没得办法,就只能抱着她,让她枕着自己的个胳膊睡觉,枕着他的胳膊睡觉的某人确实安分多了。
程回瞥了一压他的胳膊,看不出什么问题,她还是没什么好气说:“又不是我要你抱着睡,你别都赖我。”
的确不是她,要不是昨晚他那么过分,非得折腾她到半夜,她也不会做噩梦,还梦到了被他欺负。
男人是不是都跟xing离不开关系了?
贺川捏了捏她脸颊,“我可没赖你,宝贝,你这样充满怨气的,我会怀疑是不是我昨晚没让你高兴,要不现在再来?”
“你自己玩,我才不要!”她说着就想跑出去,刚转了个身,就被他抓了手腕,往后一扯,就到他怀里了。
她蹬着腿,挣扎,都像是给他挠痒痒,还不是被他轻轻松松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她一屁股就被固定在洗手池上,手上被塞过来一个电动剃须刀,她两条腿被贺川夹着,不让她动。
“来,帮我刮胡子。”
“你自己不行么,非要我?”
“给你机会伺候我,不行么?”
“你——”
“再不刮,等会上班迟到了。”
程回咬牙切齿盯着他看,恨不得立刻咬破他的脖子,这样才能出口恶气,可她不敢,想想就算了。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给贺川刮胡子,但手法还是很青涩,她不知道怎么给他刮合适,他还不配合,她又个子又没他高,还得伸长了手。
贺川看她笨手笨脚的,心情就很好。
她现在人就在他眼前,在他怀里,就算她不愿意,她也在这。
贺川再三确认这不是梦,是真的,心里这缓缓松了口气。
程回满脸写着不开心,她是不喜欢被他掌控的,可又斗不过他,就只能半推半就的屈服他。
好不容易刮了胡子,贺川还要她帮自己擦一下下巴,程回这下不忍他了,恼羞成怒说:“你够了啊,有完吗?我也很忙,我不是你的保姆,你自己没手吗?!”
程回这炸毛样,贺川早习惯了,也不生气,还用下巴蹭了蹭她脸颊,“宝贝,别生气,是我不好。”
“你每次都说是你不好,你每次都这样,贺川,你不要总难为我,好不好?”她也软了态度,和他说,语气也有几分求他的意思。
“回回,不是我要难为你,而是你没有正式过我,回回,我希望你能正视我。”
就算现在结了婚,她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在逃避,逃避他们俩现在的关系。
尤其是她不愿意办婚礼。
贺川对于她的感觉,特别敏锐,看她眼睛,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就连他自己其实都不太喜欢这样,可是没办法,程回不愿意跟他交心,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
所以这次,他才这样说她,硬是要她接受事实,不要逃离躲避。
那都是不切实际的。
“回回,以后我们俩是要一块走下去的,未来几十年,甚至更久,都是我跟你,我们俩,知道么?”
程回躲避他的视线,没有说话,双手抵在他胸前,不想他太过靠近,可她话也说不出来,不知道怎么说。
贺川说的是有道理的,也很清楚,也侧面说明,不可能离婚的,他都能把结婚证给撕了,就说明了他的态度,他是不会离婚的。
这对程回来说是莫名的压力。
她顿时感觉到难受,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反应。
宁可就不要反应好了。
她跟贺川说什么都没用的样子,洗手池的池子太硬了,她屁股硌得慌,就挪了挪,说:“你先放我下去好不好?”
“现在不能说么?”
“我屁股疼了,你先放开我,衣服都要湿了。”
贺川叹了口气,捏了捏她鼻子,说:“小骗子,你又想骗我。”
“我没有,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放我下来,我屁股好疼,硌到骨头了。”
贺川也就放她下来了,笑了笑,捏了捏她脸颊,“那就先下来聊。”
贺川把她抱下来,让她站着,她说:“我知道我以后都要跟你生活,我没有抗拒,你也别想那么多。”
她说完,就出去了。
她去厨房找早餐吃,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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