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的是墨镜,对方看不到他的眼睛。
姜帅心中暗乐:老家伙,装逼是吗?好哇,那就比一比,看谁能装。
双方僵持了半分钟后,老头嘴角一动,漫不经心地抬起右手,从身后摸出一个瓶子,递到姜帅眼前。
“老家伙,终于沉不住气了!”姜帅心中边嘀咕着,边将目光移到瓶子上。
这个瓶子一看就是旧物,高有尺余,瓶身上画一朵牡丹,颜色泛旧,另外瓶身黄斑点点,夹杂着许些泥巴。总之,这瓶子要么是真东西,要么用做旧手法制成的古董。
瓶顶端有一缺口,尽管很小,但瓶子明显因为这个缺口破了相。
姜帅喉咙动了一下,如果做旧糊弄人的话,不会弄个缺口的,所以,十有八九这是真货。
眼睛的余光再一扫时,只见老头的屁股旁边有一本泛黄的书,封面残缺不全,隐约有“地质概述”字样。另有一把上锈的铲子之类的东西,铁柄,铲头菱角状,很光滑,在夜幕中泛着微微的晶光。
不会是传说中的洛阳铲吧?
也许看盗墓笔记之类的书看多了的缘故,姜帅当即判断这个老头极有可能是摸金校尉之辈。当然,摸金校尉都是夜猫子眼,眼睛都特别有神,精光外射那种,不可能戴老花镜一副老态龙钟之态。但,高人不外露,老头很可能对自己进行了一番包装,就像自己戴墨镜一样,对方戴花镜也是伪装。第八书吧
姜帅将手伸进兜里,把厚厚的“钞票”掏了出来。不管花瓶是真的还是假的,买走再说,即便买了赝品也不亏,反正钞票除了两端是真的外,中间全是冥币。鬼市就是个尔虞我诈捡漏捣鬼的地方,发财倒霉都是运气。
如果买的是赝品,亏200元,无所谓,回头想法再卖掉,如果真捡了漏,嘿嘿!
“啪!”
厚厚的一叠钞票落到地上,老头眼中露出一丝喜色,冲姜帅点了下头,然后一摆手。
姜帅懂,这表示成交的意思。鬼市买卖不讨价还价,这是规矩。姜帅毫不犹豫地探手将瓶子抓了过来,朝怀里一塞,站起,转身就走。
他心砰砰跳的厉害,脚下速度很快,十几秒功夫,远远离开老头摊位,混进来来往往散客中后,马上拔腿就跑,迅速离开了鬼市。
“当初幸亏跑得快,否则,胳膊就没了。”李大放这句话始终在耳边回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钞票露馅的话,鬼市组织者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快速逃离是非之地乃上计。
回到住的地方后,姜帅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瓶子,放在桌上细细鉴赏。其实,算不上鉴赏,他也不懂,只是再仔细观察一番而已。
此时,天色已放亮,晨霭散去,一抹晨光透过窗户射进来,刚好落到瓶子上,这下瓶子的全貌一览无遗:点点陈迹的斑点不像做旧,瓶身那朵牡丹花,虽然颜色陈旧,但画的惟妙惟肖。
目光落到瓶口时,姜帅一怔:残失的缺口处有一块血迹,粗眼一看,血迹好像是人的手被划破了流到上面的血,细细端详后,则不然,血迹分明自瓶子器身内部渗出来。
这么判断的依据是:瓶口残缺处的断茬呈殷红色,那块血迹偏离瓶口左侧约两公分,如果血迹来自人手的话,断茬处不会一圈整个是红色的。
所以,血迹应该从断茬处渗透出来的。
好像瓶身中暗地储满了鲜血,因为瓶口残缺而流出血来。
姜帅打了个寒颤,瓶子不简单,弄不好乃非吉祥之物。
得赶紧找个行家看看!
姜帅翻出李大放的联系方式,将电话打了过去。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接连打了三遍后,手机听筒终于传来对方的声音:“哪个球?”
这词让人听起来不舒服,姜帅也不在乎,回道:“大放吗?我姜帅。”
“哪个?”对方没听明白。
“我是姜帅呀,就是前些日子同学聚会上的那个姜帅。”
这么一提示,对方反应过来,边打哈欠,边道:“哦,初中同学呀……这么早,有事吗?”
“我手里有件东西,是个古董,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古董?啥东东?”
“一个花瓶。”
“哪里弄来的?”
“鬼市。”
“花了多少银子?”
“200元。”姜帅实话实说。
“哈哈!”对方干笑了两声,语气不屑道,“你逗我玩呢,200块买古董?你以为鬼市上的卖主是傻子呢。”
姜帅知道这样说,对方绝不信,得震他一下子。他心里暗骂一声李大放你个球吊,嘴上道:“我拿到古玩店看过了,人家说瓶子是老东西,要出十万把它留下,我怕被宰,没有同意,想再找个行家给长长眼。”
他估计李大放听了这话,会立马从床上蹦起来,一溜烟跑来看看这是个从鬼市掏来的啥宝贝,谁知,电话那端的李大放又是哈哈笑了两声,道:“人家那是跟你开玩笑呢,你也当真?”
不过,这两声笑,很明显不自然。姜帅估计对方信了,而故意拿话唬自己。
果然,李大放接着说:“对古董,我充其量是个二五眼。这样,你记个电话,我一亲戚,姓肖,考古界的前辈,经常被央视邀请参加鉴宝节目,他现在已经离休了,经营一个古玩店权当消遣。你拿着东西让他给看看!”
接着,李大放把肖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姜帅。
放下电话后,姜帅把刚才与李大放的对话琢磨了一番,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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