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怡然快走冲到阳台,见地上一堆烟灰和烟头,尖声叫了起来,“李阳,你疯了吗?你怎么抽上烟了?你不知道我讨厌烟味吗?”
我心里突然很悲哀。这就是我的老婆!任何事情,她都站在自己角度,她不问我为什么抽烟,而直接就是讨厌。
自私自利的女人啊。
我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听母亲的话,怎么就被对方的美貌迷惑了呢。
“抽烟怎么了?老子还就抽了,你他妈怎么着吧。”尽管我一再压制自己,但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李阳,你怎么了?”
由于我一反常态,毛怡然一下子愣住了,瞪眼看着我。
我忽然反应过来,不能让对方看出我发现了什么,坚决不能!
“没、没什么。”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对方一把揪住,然后暴揍她,急忙避开对方的脸,含糊回应,“今天经理让我跑一单业务,结果办砸了,不但一分钱的提成没赚到,还被扣罚半个月工资。心情实在他妈的不爽。”
“这样啊。”
毛怡然鄙夷地自语了一声,转身换拖鞋去了。身后紧跟着轻声抛出一句,“要不是你窝囊,公司也不会垮。”
这话犹如一根针,无声地刺在我心上。
之前,毛怡然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我经营的装饰装修公司一帆风顺,钱来的快,也来得容易,毛怡然一口一个“老公你真棒”、“老公可有能耐了”等等。那时候我觉得毛怡然是我的贵人,是最理解我的人。可,自从公司破产后,我在她眼里就成了“窝囊废”、“笨蛋”、“无用的人”。
这个贱女人,背着我出去偷情,回到家不但一点愧疚没有,听说我业务“办砸”了,不安慰不说,还对我冷言冷语。
这一刻,我真想跑进厨房拿菜刀杀了她。
“怡然,你干嘛去了,怎么才回来?”
我望着墙上已经指向十一点的挂表指针,强压心中怒火,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不是跟你说过今晚有舞蹈课吗?你啰嗦啥?”
“时间可不算短啊,身体应该很酸疼吧?”
也许听出我语气中带着讥讽,毛怡然警觉地抬头看向我,“李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没事。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太辛苦了。”我不能让她察觉到什么,淡淡回了一句。
毛怡然没再追问,而是像平时一样,吩咐我,“去把洗脚水端来,我要泡脚了。”
放在平时,我乐颠乐颠去给她弄洗脚水了。可,你他妈刚把绿帽子扣到我头上,又让我端洗脚水,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没有理她,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水自顾喝了起来。可能与心情有关,此时我口干舌燥,嗓子直冒火。
见我无动于衷,毛怡然不乐意了:“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喂!洗脚水!”
我拿水杯的手在颤抖,我真想把杯里的水狠狠泼到她脸上。我放下水杯,回了一句:“洗脚水,自己弄。”
“李阳,你、你竟敢…?”
毛怡然大概第一次见我违抗她的旨意,一时气恼地说不出话来。
我提醒自己不要露出破绽,压住心中怒火,“没看到我心情不好吗?你理解一下行不行?”
毛怡然脸色气的发红,“哼”了一声,扭头去洗澡了。这个自私的女人,她是从来不会理解别人的,她心里只有她自己。
不过,我这么一说,她应该不会怀疑什么了。
晚上躺下的时候,我和她背对背。
用同床异梦形容此时的我和她,再恰当不过了。
毛怡然背过身去不理我,是因为从结婚到现在,我第一次冒犯她,第一次对她如此无礼。我背对着她,是因为在我心里,她已经不干净了,肮脏,恶心。
第二天起床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儿子李远鹏送到农村老家父母身边。
经过一晚上的辗转反侧,我脑海里有了一个完美的报复计划。
从农村老家往回赶的路上,我接到了我刚应聘到那家装修公司业务部经理高大勇的电话,“李阳,你在哪里?”
对方声音很急促,好像出了什么事。
“家里有点事,我刚处理完。正往公司赶呢。”
“九点半,肖总到咱们业务部开会。你千万别耽误了。”
“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我看了下时间,正好九点,半个小时内从农村老家赶回单位坐公交车是来不及了,只好打的。
这家单位叫北海美娜装修装饰公司,老板叫肖美娜,三十岁出头,是个美艳女强人。我刚到公司就听说,肖美娜工作作风雷厉风行,奖罚分明,员工业绩出色,得到的奖励高的离谱,业绩不行,扣罚奖金毫不留情,甚至直接开除。
我急匆匆赶到公司业务部时,老远就听见肖美娜在发火,“你们业务部不是很牛逼吗?一个个本事都到哪里去了?我告诉你们,供电公司办公大楼装修这笔业务如果拿不下来,你们业务部所有人的第三季度奖想都别想!”
“肖总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高大勇一脸尴尬,“供电公司分管装修的领导是公司副总,姓王。这人太认真,红包不收,饭局不去。后来我托了市里的关系去找他,也不行,是个软硬不吃的主。不信,你可以问问珊珊…”
说着,转脸看向江珊珊,“珊珊,你昨晚不是单独邀请王总吃饭了吗?怎么个情况,你向肖总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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