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只是把他们撵到家里去,这样方便你取证。绝对不会打草惊蛇的。”
田亮的话让我哭笑不得,你以为他们是鹅、鸭子吗,可以随便撵?
当然,我没心情细问。我现在很着急想知道家里什么情况,毛怡然会不会趁我出差把黄克宇领到家里。
挂断电话后,我马上开启手机远程监控系统。
找准定位,调好频率,信号很快与卧室里的微型录像机连通了。
镜头正对卧室的双人床,一件花色睡衣进入了我的视线。
仔细一看,是女人的睡衣,微微抖动着。
我愣住了。
不是毛怡然的睡衣!毛怡然没有这样的睡衣,她身材小巧,睡衣没有这么宽松。
会是谁呢?
我试图看仔细时,却发现录像机的镜头被这件睡衣整个堵住了。
除了它,啥也看不到。
微型录像机被我安装在双人床床头旁边的一个电源盒子里,上面开了一个很小的缝隙。应该是这女人穿着睡衣,无意之中,刚好把电源盒上用以录像的缝隙挡住了。
“除了毛怡然,还能是谁呢。”我心中暗暗疑惑。
没办法,我只有等。只好耐心地等着。等睡衣移开。
只有不遮挡镜头,才能对双人床上的情况一览无遗。
“怡怡,我早就找人相过李阳的面,人家说李阳中年破财是头扶不起的蠢驴。我劝你不要嫁给他,你不听。怎么样,现在后悔了吧?”
随着声音,睡衣从镜头前移开了,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双人床上。
姚碧娟!
原来是我的丈母娘姚碧娟。
我马上明白了,我出差走了,毛怡然晚上一个人在家里害怕,让岳母来家里陪她。
之前我公司很红火生意很忙的那一阵,偶尔晚上回家晚了或不回家的时候,毛怡然通常都把她妈找过来陪她的。
“妈,你现在知道他是蠢驴了,当初你可没这样说他。还不是你和我爸见钱眼开,看到李阳手里有一张两百万的存款单和房产证后才同意我嫁给他的?”
镜头转到另一边,只见穿着粉红色内衣的毛怡然慵懒地躺在床上,很不服气地瞪了岳母一眼。
“怡怡,你冲我瞪什么眼?你生活成这个样子妈看了心疼你知道吗?”
“心疼又有啥用?早你们干嘛去了?”
“那时候我和你爸看这小子还算有些出息,指望你嫁给他能享福,我和你爸也能沾沾光。谁知道他会成现在这样子?早听相面的,不会有今天。唉,妈后悔呀。”
“后悔有什么用?我嫁给这个废物算倒血霉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稍微顿了顿后,岳母从床上坐起身子,凑近毛怡然,压低嗓门,“怡怡,李阳已经完蛋了,你就这么守着他苦一辈子?你还年轻,有些事情该考虑也得考虑。”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有些话不能点透的,你自己明白就好。”
“放心,你女儿才没那么傻呢。”
“……”
我听得内心发凉。
刚才的话是岳母说的吗?
太令人发指了!
公司破产之后,岳父岳母的丑恶嘴脸就露出来了,说我“没有老板命”、“不担财”、甚至说我把他们女儿“害了”,我有苦难言,只得默默忍着,寄希望于东山再起重新获得他们的尊重。
没想到岳母竟然说出“有些事情该考虑也得考虑”这样的话,这不教唆自己的女儿出轨吗?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岳母?!
不过,联想我岳父岳母的个人私生活,我觉得这种话出自岳母的嘴并不奇怪,甚至可以说很正常。
岳母年轻时是北海一家贸易公司的业务员,号称“一枝花”,人长得漂亮,身边有许多追求者,在认识我岳父前,她就跟许多男人交往过。与岳父结婚后,岳父渐渐知道了岳母之前的历史,觉得吃了亏,心里上不平衡,后来就背着岳母在外面时不时地搞点小浪漫。
岳母是个醋坛子,知道岳父的情况后,与他大闹了一场。然后,她逐渐恢复了本性,在跳广场舞的过程中结识了一些有钱的老头,也渐渐不清不白起来。
岳父岳母现在的情况是两人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倒也波澜不惊相安无事。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母女俩又对我抱怨了一通后,可能累了,不再说话。一个半躺在床上看电视,另一个拿着平板电脑玩游戏。
再后来,一件内衣朝录像机飞过来,镜头全被挡住,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了。
这是毛怡然熄灯睡觉前的习惯动作:脱掉内衣之后,随手一扔。
应该是扔巧了,床头边上的电源盒被衣服挂住,将录像的缝隙挡住了。
接下里,漆黑一片,没有了声音。随之,手机里传出轻微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坐了一天的高铁,我也累了,关掉手机,我疲乏地合上了眼。
沉沉昏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在大街上行走,周围所有人都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很多人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发出嗤嗤的笑声。我以为自己忘了穿衣服光着身子出来了呢,赶紧往身上看,不对,明明穿着衣服啊。顺众人的目光,手朝上面摸去时,才发现脑袋上扣了一顶大帽子,绿帽子,又长又尖。
我急了,试图把帽子摘下来时,却怎么也摘不动。绿帽子仿佛在我脑袋上扎了根。我拼命用力,再用力,周围人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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