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秋光漏不漏,双手前伸成爪,带着不可匹敌的威势朝着伊梦的胸前袭去。
“啊~”
伊梦大惊。
她平日里哪里见过这阵仗,一个不察就被这突然到来的袭击整懵了,连忙用双手护在胸前。
顿时,她一张不施粉黛的精致俏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一双美眸也紧紧闭着,不敢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幕。
然而。
…片刻后,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
“嗯??没事?”
伊梦眸子缓缓睁开,一双眼眸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环顾四周,哪还有陈师凶那小子的身影。
“哈哈,师姐,我先去为师傅请安了,拜拜了你…”
隔着大老远的,陈师凶那嚣张的声音毫不掩饰的溜进伊梦的耳中,那姿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气的伊梦都要炸了。
“陈、师、凶!”
伊梦气的直跺脚!
转身就想提剑追杀出去,砍他一个血流漂努。
但想到她好歹也是一个淑女,而且师傅她老人家肯定也在关注着这里,又打消了这种念头,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生着闷气。
距离茅草屋三里之外。
陈师凶一边狂奔一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他真怕这耳膜哪天突遭横祸,给师姐吼炸了。
眼瞅着伊梦没有追杀出来,他大松了一口气:
“师姐还是那个暴脾气,十多年来也没改变一点点,这整座清灵峰都被她这声音包圆了都。
这是真的虎,真人版的虎妞!
不想了不想了,跑路跑路,小命要紧。”
喘着粗气。
陈师凶硬生生跑了三分钟左右,终于来到清灵峰大堂,这是清灵峰往日里议事的地方。
只不过此刻这里有些冷清,人数实在太少了。
此时,师傅已经在这儿静坐多时,身上穿的还是那是一身碧绿的蓝衫,仿佛是刚教导完师姐和师妹的早课一般
师傅叫李彩儿,彩儿的彩,彩儿的儿。说实话,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是有些滑稽的。
不过,这个滑稽的名字却没有人敢在师傅的面前提起,包括一直胆大包天的陈师凶也没这个胆子。
再说了,即使他有这个胆那也不是进口的啊!
因为李彩儿这个名字上个岁月曾经一剑寒光照九州,硬生生一人一剑屠戮了一个魔门。
直到如今那魔门中的血迹都还没干,四处都是血腥味,没人敢在这种时候去扯虎须。
至于师傅为何会这么冲动陈师凶不知道。
不过。
陈师凶倒是知道,从那次事件后,师傅就从一个可爱依人的小师妹变成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大师姐。
李彩儿这个名字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被人遗忘的,估计现在就是连师傅自己都忘了自己原来的名字了。
“师傅早上好,徒儿陈师凶来给您老人家请安。”
面对这个性情易爆的师父,陈师凶还是有点虚的,当下收起开始时的嘻嘻哈哈,表情严肃而认真。
李彩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师凶:“小子,早上真有那么好?”
“额,那个…那个”
陈师凶大囧,一时之间找不到话说,这师父是真的皮。
若是回答早上挺好的话,那是不是接下来又要解释他为啥睡懒觉?
但若是回答不好的话,那刚刚自己说的这又是啥,戏弄便宜师傅李彩儿吗?
这个锅他可不背,也不敢背。
“不逗你了,瞧你那怂样,既然来了就那边坐着吧!”
“是,师傅。”陈师凶应了一声,随后随便找了个椅子坐着。
大厅里的气氛有些沉重,李彩儿没有说话,陈师凶也找不到话题插入。
少时,只见李彩儿举起桌上的茶杯,朱唇轻点,细细的抿了一口。
随后眸子看向陈师凶,轻声问道:
“师儿,你可知道为师让伊梦去唤你前来所谓何事?”
额!
师儿……
陈师凶一阵咋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不过怪不得旁人,只怪他这名字确实不好叫。
李彩儿当初在吃过几次瘪之后,干脆就直接把他叫做师儿了,偶尔有几次改回真正的叫法。
李彩儿的问话有些让他摸不着头脑。
压下心中疑惑,老实答道:“弟子不知,请师傅示下。”
李彩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画风一转,问道:
“为师且问你,你来我这清灵峰多久了?”
陈师凶答道:“回师傅,徒儿来山上已经十五个春秋。”
闻言,李彩儿长叹,把目光望向外面。
那是太易教宗山门的方向。
随后,她的双眸中好像有流光闪过,那是一种孤独的悲凉。
李彩儿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哦?十五个春秋,时间过得真快呐,恍惚间已经几十载岁月过去,当初的调皮孩子现在都长大了…”
感慨一番,随后李彩儿又似笑非笑的盯着陈师凶,问道:
“那你告诉师傅,现在你是个什么境界?”
“这…?”
陈师凶不答话了,表示师父你这是把天聊死了啊。
他真的是不想提起这关于自身境界的事情,若说这十五年岁月他待在这仙山上倒也是乐得逍遥,每天都在草地上撒欢,比前世在那个世界可有趣了不少。
只是这境界一直是个硬伤,迟迟未曾松动过分毫。
就算是这仅有的微末境界,还是秦始皇那个老皇帝辛辛苦苦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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