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傻妞,你给老娘把鸡腿吐出来!”邻居王大丫找上门来的时候,明秀还啃腿啃得正开心。
王大丫嚎这,生怕十里八乡的人听不见。
她三步两步直接冲过来,从明秀嘴里抠出了鸡腿:“老娘家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老母鸡,你倒是吃得挺欢?!”
明秀饿了一天,好不容易吃上饭,还被人抢了食物,气的一脚踩到了王大丫鞋上:“你他妈有病?!”
“明家的,你们这事未免做得也太不地道了!”王大丫的身后还跟了她娘王张氏,王张氏还没进门就先哭了起来:“我们两家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你居然叫你傻闺女偷我家的鸡?”
“我家老大才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把那只鸡养得肥肥胖胖的,就是等这只母鸡下了蛋,准备给我家媳妇煮红蛋吃,”王张氏的嗓门大,又哭又叫着:“现在这鸡被你们吃了,我该从哪再给我家媳妇弄蛋来喏?”
呸!
就王张氏那抠搜性格,苛待媳妇已经出名了的,怎么可能还煮蛋给人吃?
不过是个幌子!
明秀开始就觉得事情不对,可明母却抢在她前面,急急忙忙地否认道:“你们咋一上来就瞎说话?”
“我家三口子在这村里活了这么多年,一贯是最老实的,绝对没做过偷鸡摸狗的事情!”明王两家从来不对付,明母说起话来也不客气。
王张氏冷嗤了一声,指着破陶罐子里还剩了半个的鸡骨头架子:“还死鸭子嘴硬?你们说没偷,那这是个啥?”
“你们家是个啥情况,村子里有谁是不知道的?平常过年都看不见一点点肉腥末子,这房子一烧,竟然还烧出了一只鸡?”
“这只鸡不是从我家偷来的,还能是哪里来的?”王张氏理直气壮地说着,大喇叭嗓音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王大丫更加笃定,唾沫星子横飞:“这就是我们家那只老母鸡没错!它就算是只剩了一具骨头架子,我也能一眼把它认出来!”
这时候,一直在角落边边,默不作声的谢湛忙不迭地吐出了一个只剩半边的鸡脑袋。
四下静了静,旁边不乏一些看热闹的村民,当即指指点点起来。
“野鸡脑袋比家养的可要小了一倍,这锅里半边的鸡脑袋都还没我半个手掌心大,难道还不好分辨?”
“指不定真是王家两婆娘想坑人。”
“那也说不一定!这明傻妞连偷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不过是偷只鸡而已,她又有啥不敢的?”
围着看戏的村民们议论着。
王大丫涨红了脸,声音嚎的更大了,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就算现在锅里真的是野鸡,那谁又知道你们是不是先吃了我家的鸡,才又炖了野鸡?不然,就一只野鸡,够你们一家子吃?”
虎落平阳还被犬欺,谁看到明家这种境遇不想过来踩一脚?
今天不是偷鸡,明天也会是偷米、偷菜。
不就是想占便宜的吗?
明秀冷笑一声,假意询问:“那你们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闻语,王张氏咳了几声:“偷鸡赔地,天经地义!”
“将你们家村东头的二分地赔给我,这件事就勉强过去!”
王大丫跟着附和:“如果你们不肯赔地,那咱们现在就去找村长理论理论!”
“我们村子,绝对不能留手脚不干净的人!”
她爹与村长是沾了半拐弯的亲戚关系。
如果真的告到村长那里,她们一家肯定只有走人的份了。
明秀气笑了,撸起袖子,打算与王家母女好好“理论一番”。
“哟?怎么?小傻妞你还敢有意见?!”王大丫抱着胸口,脸都狰狞到了一起:“明叔明婶的人品,我们大家伙都知道。”
“我家的鸡,肯定是你和你那姘夫偷的!如果你们家不赔钱,我不仅要告到村长那里,还要把你们两个带到县城里报官,再让我哥裹着麻布袋子打死你们!”
明秀的嘴长到了一半,就被明母连拖带跩地扯到了身后。
明母从衣袖夹层里掏出了一份地契,手指颤颤巍巍:“你们确定……只要我把地给了你们,就再也不来找我家和我闺女的麻烦?”
“还是你识趣,”王张氏两眼发光,直接将地契抢过来,揣到了怀里:“明妹子放心,我这人说话绝对算话!”
讨到了便宜,王家母女别提多开心。
“明妹子呐,你们可真是养了个好闺女!”啥东西都让这“好”闺女坑没了。
明母难得地扳下了脸,她始终维护明秀:“我闺女咋样,用不着你来说!”
“我可等着看,你闺女还能折腾出啥事?”王张氏撇嘴一笑,带着王大丫趾高气扬地走了。
明秀眼看着唯一的地契你自己越来越远,她急的直跺脚:“娘!你怎么就把地契给她了?”
明母慈爱的望着明秀,笑着摇摇头:“傻孩子,地契哪有你重要。”
闻言,明秀到嘴话顿时卡在喉咙,一时说不上话。
他们守了一辈子的房子和地,竟然在两天之内,全都没了。
家里最后的一点倚仗也没有了,这下,真的一穷二白!
看着他们的样子,明秀的心里更堵了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比起愤怒,明秀更加羞愧。
是因为保护她,明家父母才会一次次的妥协,以至于现在一无所有。
她需要怎么做,才能够把家里现在的颓势彻底扭转过来?
明秀独自蹲到墙角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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