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虞长歌才回到,丫鬟花七便迎了出来,叫道:“小主,你总算回来了!”
虞长歌看她满脸喜色,边走边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刚刚尚服局司仪送明天礼服过来了,真是好看!”花七跟在她后边说,“小主您快试试,别不合身了。”
“礼服?什么礼服啊?为什么要送礼服过来?”虞长歌一脸懵嚓的楞在那问道。
“不是,小主,三王爷没有跟你说明天让你进宫一起去参加册封典礼宴,送礼服司仪这么说的。”
“什么?明天的,这个臭君墨尘刚刚为什么不说?”
难道他忘了?不可能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没错,肯定怕我更生气吗?,不然这么会不说呢?
虞长歌找我安慰的为她解释着。
尚服局司仪怎么会送礼服过来?
想想也对,六品以上,无论是册封还是晋升品阶,宣读圣旨的时候,怎么说也是面圣,肯定要得体一点的了。
心中轻哼一声,虞长歌走到内室,只见桌上放着个描金红木托盘,上边放着一身绿色衣衫和一套银首饰,还有一条珍珠项链。
“把衣服展开,我看看。”虞长歌吩咐着。
“是。”花七还以为她想仔细欣赏礼服,便把其他的宫女太监都叫来了,两两作对将服饰都举了起来。
“把窗打开,点一支蜡烛。”虞长歌又吩咐,“芍药,你最稳重,你来拿蜡烛,再给个人,去请玉楼姑姑来。”
花七跟芍药一样,是虞长歌跟前服侍她的,花七是后来提上来的,而玉楼是这里资历最深的姑姑,她的一切大小事务都她帮忙打理的。
怎么还要点蜡烛?天还没黑呢……花七与芍药面面相觑,不敢多问,赶紧将蜡烛取来了。不多时,玉楼也来了。
“见过小主。”
“玉楼姑姑,劳你件事。”虞长歌道,“司仪送了明日礼服来,我没经验,不知里头有没有规矩,请姑姑为我看看,检查一下。”
她这么一说,玉楼不得不答应不说,答应下来之后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担责任的就属玉楼。
玉楼心中不由得服气,转头道:“芍药姑娘,你掌着蜡烛,我好好看看。”
“是。”一番仔细查看,前边都没事,到了大袖衫与项链时,玉楼忽然脸色一变。
“怎么了?”虞长歌忙问道。
玉楼道:“小主,你这衣服哪来的?”
花七抢先答道:“是司仪的姑姑们送来的,咱们可没这东西,也没本事弄到。”
玉楼道:“那还请小主送回去。”
这话说出来,整个屋子的人都惊了一惊,虞长歌问道:“姑姑,这衣服出了什么纰漏?若是没原因退回司仪,恐怕司仪的女官们要不高兴的。”
“这……”玉楼本来不想说的,但一想虞长歌是太后中意的人,若是这么简单就被扳倒了,再想找人帮杨美人就难了。
于是解释道:“是这样啊,我看三皇妃的礼服不对,所以才说的。”
花七看了看手中的礼服,不解道:“玉楼姑姑,这确实是绿色和银钗啊。”
玉楼将错误之处一一指出来。
“原来如此。”虞长歌吩咐道,“花七,你与芍药将这礼服送回去吧。”
“让司仪的人再送一套过来,且先送到我那里,我检查过了再送到小主这。”玉楼淡淡地说,“若是她们说没有礼服了,那就请小主跟我说声,我帮你想办法。”
“是!”芍药与花七应道,忙将礼服和首饰收好,送了回去。
“今日多谢姑姑了。”虞长歌感激道。
玉楼一笑,行礼道:“婢子告退。”
虞长歌命浅华将她送了出去,然后轻轻蹙起眉头——她担心花七与芍药在司仪遭到阻拦,没法换礼服。
但出乎意料的是,两人竟很快就回来了。
“小主,你说巧不巧?婢子们在司仪遇到了李昭仪。”花七欢喜地说。
“她见婢子们将礼服送了回来,便到了司仪里将女官们骂了一顿,亲自选了礼服命咱们送来,还说明早一定会祝贺小主的。”
李昭仪?虞长歌思索着,她有些拿不定这位昭仪娘娘的想法,不知她想做什么。
“小主放心。”芍药见她不说话,便道:“这礼服方才婢子们已经给玉楼姑姑看过了,姑姑说没事的。”
好吧,她虽然善于谋划,但更喜欢布置陷阱让敌人掉进去,现在的路,先走一步算一步。若是没猜错的话,明天的谢恩现场,还会有一场好戏呢。
虞长歌轻轻地笑了,眼中满是胸有成竹之色。
虞长歌刚下了步辇,小宫女宝髻便急匆匆地来报信道:“小主,福公公已经到门口了。”
虞长歌忙整顿衣裳,道:“请他进来吧。”
福春海来到她的跟前,开口说道:“小主,老奴是三王爷差过来接你的。”
福春海笑了笑,抬手道:“小主这边请。”
虞长歌走出院门,又是一惊,“这路怎么是红色的?”
从昭阳宫大门开始,便是一条长约二十丈、宽达三丈、红色石砖铺成的甬道,直通尽头的主殿。
福春海解释道:“这条路叫丹山路,是用红碧石切割后的地砖铺成的,两旁种满了桐花,取‘桐花万里丹山路’之意。”
桐花万里丹山路?这句诗的后边一句便是“雏凤清于老凤声”,虞长歌玩味着,忍不住为自己卜了一卦。
宫名叫昭阳,《尔雅》中说,太岁在癸曰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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