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绥听着两人左一句“红绥老不死的”,又一句“红绥老不死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块,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当即准备发作。
阿飞却在此时领着木瑶回来,看见了红绥要发作的模样,眼睛一横,脸上横肉鼓了起来:“咋样老不死的,你想造反!”
红绥回头瞪了阿飞一眼,急喘了两口气,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眼神中凶光流露。
阿飞让木瑶落座,自己也在红绥的边上坐下,以防红绥做出些什么不合他心意的事情。
几名老人见到了一脸不悦的红绥,互看了一眼,笑着举起杯盏,与红绥碰了起来;红绥翻了翻白眼,抓起桌上的杯子,也不与几人碰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木逢春的眼神在三名年轻人身上扫过,脸上扬起了一丝慈祥的笑容;这时,他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个什么人。
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没有见到木科达的身影,当即就向离着最近的沙安阳问道:“沙族小子,怎么没看见科达?你们又吵架了?”
木伦听到木逢春的问话,也放下了杯子,扭头看向沙安阳。
提及木科达,原本脸上还洋溢着笑容的三人,表情凝固住了,接着转为了十分阴郁的神情。
老人们见到三人的神情,皆是觉察到了不对劲,连忙安抚着三人,一边问起了到底其中缘由。
三人中,属阿飞最拿得起放得下,这个时候他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道:“飞爷来说吧。”
随后,阿飞便将自己一行人的遭遇,简明扼要地讲诉了一遍;老人们听罢,互相看一眼,皆是不知阿飞所云,听得云里雾里。
沙安阳这个时候噗嗤一声笑了,连忙对众人摆了摆手:“一时伤心,我忘记了飞哥的讲故事能力是散沙子堆出来的,我来给你们讲一遍吧。”
随后,沙安阳又将之前在弥生城的遭遇,细致地讲诉了一遍;说到木科达为了保护他和木瑶,舍生取义的地方,不禁语气也有些哽咽;木瑶更是已经趴在阿飞肩膀上哭了起来。
众人听罢,神情皆是十分凝重;半晌木逢春才缓缓叹了口气,对众人压了压手,语气十分沉重地说:“逝者已逝,难过也没有用的;再说,科达那个臭小子,想不到也这么有血性!是木族男儿!”
阿飞这时候从腰间将离火双尖刺抽了出来,摆放在桌子上,对众人说:“我觉得耗子应该还有救,之前听说了一个故事,龙神孟章给了一个魂魄身体,让他能够存活百年之久,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效仿。”
木伦不屑地摆了摆手,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你以为这么简单?给魂魄一个身子,也得有魂魄能……”说着,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里面转正了身子,盯向了桌子上的离火双尖刺上:“等一下,你的意思是……”
阿飞捏起了其中一根略微带有灰色的双尖刺,在木伦眼前晃了晃:“我对魂魄并不了解,但我知道耗子并没有死干净,还有一部分在这个里面。”
木逢春看着阿飞手中的双尖刺,激动的手有些颤抖,从阿飞手上接过双尖刺;木伦捏着下巴,思考了许久,拍了拍木逢春的肩膀:“逢春啊!只要魂魄还在,就不会让你老来丧子的!”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惊讶无比,异口同声道:“什么!木科达是你的儿子?”
木逢春这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的,科达正是犬子;当初因为木瑶之事,我与他大吵一架,一气之下,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这个臭小子,也是犟种,真不知道随了谁的,就也不再叫我父亲了。”
听罢,众人皆是忍俊不禁;木瑶对木逢春的印象一向不差,此时更是一拍自己的胸脯:“逢春长老,既然这是您的儿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木逢春连忙点头致谢;木伦这个时候又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沉思起来,沙安阳在他的身上拍了一巴掌:“木老不死的,想什么呢?”
沙满伸手在沙安阳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怪道:“安阳,别没大没小的。”
沙安阳摸着脑袋,撇了撇嘴;木伦却是一抬手:“无碍;我在想,让木科达重获新生的方法,无非就是两种。”
沙安阳连忙将身子往前凑了凑,聚精会神地听他说话。
“一种办法,就是木属性的再生魔法;木族中,魔法实力强大的无非就是我与两位长老;我专精于金属性魔法,逢春专精于风属性魔法,另外一位长老,专精于雷属性魔法,也无人会木属性的魔法;
另一种办法,以土系魔法塑造出一具泥胎身,用精纯至极的火焰淬炼成人体;只不过这个难度不亚于寻找一个强大的木属性魔法师;其中难度便是火属性魔法;火属性魔法是基础魔法之一,但也是仅次于虚无的魔法,极少有人能够练精。”
说完,木伦捏着下巴,再次叹息摇头起来;木瑶和沙安阳也是跟着有些沮丧起来,阿飞却没有丝毫的沮丧,拿起另外一只双尖刺:“精纯至极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南极天火,应该能够满足你们所需要。”
话出,木瑶和沙安阳这才猛然想起,他们先前拿到了南极天火并没有用过,当即兴奋不已,纷纷扭头看向了木伦。
木伦自然也十分惊讶,接过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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