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骡子是什么?怎么长得跟马那么像?”
“骡子是驴和马杂交的产物,这种是马骡,是公驴和母马生的,所以比较像马,还有一种是公马和母驴生的,就长得比较像驴子。”
“唉呀唉呀,长见识了呢!”燕妮欢呼雀跃:“我得记下来!”她真的爬去了上铺拿了个本子认真的记录了下来!正记着呢,好像听到中铺有人在笑,燕妮探头一看,正看到虎贲上扬的嘴角!
“哼,有什么好笑的!”燕妮满脸认真地说“不耻下问懂吗?”
虎贲依然上扬着嘴角,不置可否。
火车突然停了下来,没有站台,离前面一站还有一百多公里。叫来了乘务员才知道,因为这辆车是增开的,在路上需要停车避让那些正常班次的列车,夜里已经停过两次了,只是当时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没有察觉。
火车一停,风也就跟着停了。燕妮收起笔记本,拿了本《文化苦旅》坐在了窗口。可这个温度,加上车厢里的嘈杂,哪里还看得进去书。
“冰镇汽水、冰镇啤酒、冰棍……”小推车适时的出现,车厢里骚动起来。
“给我两瓶冰镇汽水”
“我要啤酒,来四听啤酒”
“给我来根冰棍,热死了”
……
燕妮要了两瓶冰镇汽水,递了一瓶给田甜。虎贲给父亲买了听啤酒,自己什么都没买,依旧喝着自己水杯里的水,衬衣隐约看到被汗水浸湿的斑点。那对小情侣买了冰棍,小姐姐趴在中铺床沿上,小哥哥站在床边给小姐姐打着扇子。
火车终于又缓缓起动了,车上人欢呼雀跃,风又从窗户吹了进来,暑气立刻消散殆尽。
一路走走停停,火车终于在夜里21:00到达了首都北京,比预计时间晚了整整5个小时。跟虎贲父子话别,这时燕妮才知道,虎贲是人大新生。人大也在海淀区,跟工运学院应该离得不是太远吧?燕妮边想边带着田甜走出了火车站。出站口没有看到工运学院的牌子,知道这个点不会有接新生的学长了。燕妮拉着田甜先去找了个公用电话,各自给家里报平安。电话里,爸爸告诉燕妮,妈妈已经哭得睡着了,一直以为燕妮被拐走了!燕妮挂上电话,田甜早已经打完电话了!田甜家里是不担心的,因为有燕妮在呀!
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燕妮就跟司机说:“大哥,别带我们绕,你说多少钱我就给多少,太晚了!”
司机大哥也爽气,一百块谈妥。
后来燕妮才知道,火车站到学校,打车最多30。
领完生活用品到了宿舍,已经快11点了。
北京九月的夜晚还是很凉爽的,燕妮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心里默默念着:“这就是我的大学,我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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