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神兵利器,你到底是天罗山庄的什么人,是凌禄副城主雇你来的,还是希恩院长派你来的,为何与我黑龙帮过意不去。”
满脸震惊的看向如同血色修罗般的南宫天,黑浊眼中充斥着恐惧之色,先前南宫天暴射而出的身影,居然连有着元丹境巅峰实力的他都没有完全看清。
“你猜错了,黑龙帮帮主,我并非你口中的天罗山庄之人,本来也不想来管这破事,要怪就怪那个什么房的老鸨吧,她惹怒我了。
至于你所说的凌禄,过不了多久我就送他下来陪你,你不会孤单的,会有人来给你作伴的。
对了,既然你不肯出招,我也只好换种方式来结果你了,焚心之焰,出。”
看到了黑浊眼中的那抹恐惧之色,南宫天当即将手中的极寒魔龙剑收回了剑鞘,开口道。
紧接着,随着他弹指一挥,在其胸口处的某一点突然红耀了起来,一团无形的火焰就这般在南宫天的丹田某处燃烧了起来,熊熊而烈。
啊!啊!啊!
伴随着南宫天胸口处红点的闪烁,黑浊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惨叫了起来,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喊声。
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心好似在被一团火焰燃烧着,快要融化了般,传来了极其可怕的痛楚。
焚心之焰,不亏为世间第一焰,无声无息,可焚人心。
当初伏定与尤中就是死于焚心之焰手之手的,两人的死很大程度上源于一点,那便是因赤焰之路而心生的恐惧。
恐惧,是焚心之焰最好催化剂,能让焚心之焰最大程度的焚烧起来。
这种火焰完全可以点燃人心中的恐惧之情,从而将其由内而外的融化,死的悄无声息,不明不白。
唯有勇敢的人,才能与焚心之焰的持有者真正一战,不至于见到就直接被抬走了。
“啊!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愿意把整个黑龙帮都送给你,立刻滚出这片土地,大侠,只要你肯饶我一命,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那些人许诺给你的,我给你双倍,三倍也可以!”
在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叫声里,黑浊重重倒了在了用上好沉木所铸就的地板上,打起了滚来,哭喊了起来,苦苦哀求眼前少年能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生的机会。
直到这一刻,他依旧认为南宫天是天罗山庄之人,是收人钱财才来除掉自己的。
面对黑浊的苦苦相求,南宫天却是不为所动,一种淡然的光芒在他眼间流动而开,泛起点点可怕的凶光。
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曾也听到过多少次这样的呐喊,听到过多少个家庭的人苦苦哀求着他,请求他放过那些人一马。
可黑浊做了什么,他让那些哀求者化作了十字架上的枯骨,化为了虫蚁口中的美餐,他让那一个又一个完整无缺的家化为了点点碎片,变得破碎不堪,变得流离失所。
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啊!既然你不能放我一马,我也不会让你好受的,虫蚁们,我愿以血肉为食,唤你们前来,去啃食那个将我杀死的混蛋!”
随着一声呼喊,黑浊那穿着威风赫赫黑龙战袍的胸口渐渐化为虚无,露出了可怕的枯骨。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在生命结束前的最后一秒,处于极度痛苦中的他终于完成了某种邪恶的秘法,以血肉为代价,让这个将自己逼到绝路的少年受到他的报复,血淋淋的报复。
终于,当最后一个扭曲的字从黑浊口中迸发而出,他那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没有了生的气息。
这个在这片区域作威作福了几十年的男人,就这般死去了,至死都认为杀害自己的天罗山庄所雇佣而来的杀手,而非一个一时起意,惩奸扬善的少年。
毕竟乱世里,利益才是超越一切的东西,情义,十分廉价。
嘶!嘶!嘶!
黑浊死去的那一刻,他整个人突然焉了下去,变得干瘪,化为枯骨。
随着其血肉被某种东西快速腐蚀着,黑浊死去的身体各处发出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以及一种令人感到心悸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将要从他身体里破壳而出般,甚是骇人。
“焚心之焰,焚!”
见得如此,南宫天当即又一次催动了丹田处的焚心之焰,彻底点燃了黑浊死去的身体。
他知道黑浊要以身为引,吸收什么,培育什么。
因此他怎会给黑浊这一个想以外力为企图打败自己,拉着自己一同陪葬的人机会呢。
果然,在焚心之焰开始燃烧起来后,无数虫蚁铺天盖地般从黑浊身体的每个角落朝外涌出,仿佛一支黑色大军,又如同一直逃难的人潮。
这些虫蚁原本是想等吸食完黑浊的血肉后再冲出来的,可自焚心之焰将黑浊身体再次点燃后,它们明白,继续待在那里,就等于送死。
看看密密麻麻的黑虫从黑浊体内冒出,南宫天又采取了之前的战法,利用焚心之焰铸就了一个满是火焰的牢笼,将这些罪恶的虫子都困在其中,然后将整个牢笼渐渐缩小,任凭这些虫子苦苦挣扎,直到其完全化为灰烬。
就这样,这个黑浊用生命换来的大杀招就如此轻易的被南宫天化解了,一点实际的效果都没有打出来。
这倒也并非黑浊不强,若是他用九毒神功去面对与自己同等级,甚至是比自己还强一级的高手,黑浊都有着一战之力。
可他的对手南宫天却是拥有者神器者与天下第一焰的主人,未来能够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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