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那儿子在码头上干苦力,那是他喜爱之事。
再说了我那儿子挣钱是靠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
华贵锦服的妇人闻言有些不喜,回道:“你的意思就是我家老于的钱就不是正经赚来的?”
粗衫麻布的妇人闻言没有回话,便想转身离去。
华贵锦服的妇人急忙拉住粗衫麻布的妇人急道:“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了。”
粗衫麻布妇人闻言回头看着华贵锦服的妇人缓缓道:“这么多年来你便一直在我面前说这说那,我听都听腻了,至于你家到底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华贵锦服闻言拉着粗衫麻布的妇人脸色露出狰狞道:“亏我今日还邀请你去我家参加我儿子的乔迁之喜,你竟然说出这般话语,今日你不把事情说清楚了你就不要走。”
粗衫麻布的妇人一把甩开华贵锦服妇人的手,脸上也露出怒色道:“今日你要我说我便好好与你说说。
你我二人虽然从小便是玩的好的伙伴,但在你我嫁人之后你便开始变了。
随着你家的老于钱越赚越多你也变得炫耀起来,每次见到我便要在我面前炫耀几分。
在十多年前,你那儿子与我儿子发生争吵便找人将我儿子打了,你和你家老于来我家道歉我想到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便也就算了。
你那几个儿子在这几年整日无所事事便是喝花酒,喝花酒就算了在得知我那儿子在码头包了一个仓库之后,没事便带着人去玩闹。
我在这几年依旧念你的情谊没有将脸面撕破,可今日你偏偏拿我儿子说事。
这情谊不要也罢。
我儿子在怎么差也靠自己辛苦赚钱给我们两个买了一套房子和一些补品,整日把我们夫妇二人供在家中不准我们在去干农活。
而你们家呢?除了你家老于整日奔波在赚钱之外,你整日便是与别人攀比,你那几个儿子整日拿着老于赚的钱到处挥洒。
话说到这里,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粗衫麻布的妇人说完之后便不在管那华贵锦服的妇人转身离去。
看到两名妇人散场之后,青衫青年和红袍青年便回过神来看着桌子上的菜,动起筷子吃了起来。
二人吃完之后,青衫男子举起酒杯抿了一口之后看着红袍青年道:“睿武,刚才那两名妇人你有什么看法?”
红袍青年闻言沉思片刻后看着吴优道:“那华贵锦服的妇人攀比心理太重,估计她整日的生活便是一直在炫耀他家的生活。”
“还有呢?”
“还有就是那粗衫麻布的妇人今日做的很对,想来这么多年那粗衫麻布的妇人对着那华贵锦服的妇人已经隐忍许久了,今日就爆发出来。”
“还有呢?”
红袍青年闻言后沉思片刻后抬头看着青衫男子缓缓道:“没了!”
吴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看着夏睿武缓缓说道:“其实今日那两位妇人皆没有错,只是二人的想法与做法不同而已。
但我从二人的谈话中了解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
第一便是二人皆是穷苦家中出生,在小时候是好朋友在嫁人之后便开始发生了转变。
至于为何会发生转变便是他们二人的夫君,一个是农夫一个是商人。
农夫你也接触过你师爷便能知晓农夫的为人并没有那与人攀比的心思,但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且不能一概论之。
但是今日从粗衫麻布的妇人嘴中得知二人的儿子在码头有一仓库干着苦力赚钱,他们的儿子虽然干着苦力但赚到的钱给他的父母买了一套房子还买了补品让二人不要在干农活好颐养天年。
然而那华贵锦服的妇人的家中则是他的夫君那名为老于的人一直在经商赚钱养活他们这一家子人,其儿子整日游手好闲喝花酒还不时带人去那粗衫麻布的妇人儿子所在仓库闹事。
这又说明了什么?”
看着低头沉思的夏睿武,吴优缓缓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继续说道:“这说明了两家对儿女的教育上有差异。
富贵家有富贵家的教育,穷苦人家有穷苦人家的教育。
我且不论两家的对错,但我今日佩服那粗衫麻布的儿子,她儿子在赚到钱之后并没有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去玩乐反而能给自己的父母买房照顾二老颐养天年。
我这般说你应该懂了吧?”
夏睿武闻言抬起头一脸郑重看着吴优道:“师父我懂了,在夏城之时我在父王登基之后我们兄弟分府居住后,我便也如那华贵锦服妇人的儿子们一般整日吃喝玩乐没有干一丝正事。
那时我的心境认为父王是大夏国君自己是一名普通王子,家事国事自己操心不上和不缺吃穿所以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此时想到那时的我身边的那些狐朋狗友皆是夏城中贵族或官宦子弟,且都与那华贵锦服妇人的儿子一般。
好在遇见了师父没有继续沦落下去。”
吴优闻言摇了摇头道:“你小时候在夏王与夏王后的教育下就不坏,加之还有你那大哥大姐约束你,你也不会做出坏事。
我今日我意思是这大夏王朝的观念需要改变一下。”
吴优看夏睿武给自己倒酒,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继续说道:“这观念先前你在无忧庄时便听你萧馆长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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