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站在猫头鹰女性的地下室里,看着对方在那里缝补各种断肢,安妮贝兹显然有些抗拒。即便对方曾经出手救治过自己,这一幕对安妮贝兹的善恶观还是有些颠覆。
在任何时代,缝合怪这种玩意都代表着极致邪恶,就像亡灵法师一样不被大陆所包容。
相比起安妮贝兹内心的震撼纠结,索尔倒是要好一些,混迹半生,他见过的邪恶太多。
上次心神恍惚忙着救人,索尔也没关注太多细节,这次再来,索尔发现这间不大的地下室里显然还是埋藏着许多秘密。比如这么多断肢从哪来的?把它们缝合在一起人就会复活?
想象着这些被缝合的肢体重新变成活人行走说话,两人的表情都不是太好。疑问其实能找出很多,但这里终究不是现实世界,无法每一件事都去刨根究底,两人也只能大致观察。
除此外索尔这次还注意到,另一个墙角里还堆着一些衣服,都是整齐叠放好的,全部都是城堡仆从们的衣物。索尔观察着猫头鹰女性的态度,从那些衣服里各找了一套男女服饰。
说是偷也不算,这里空间不大,相当于直接就是当着猫头鹰女性拿的。在搞清谁是真正的敌人前,索尔内心并不愿触怒这位奇怪的女性,何况她对自己和小香菇还有治疗的恩情。
看猫头鹰女性没什么愤怒呵斥的情绪,索尔想了想,又把男性那套放回去,重新找了套尺码大一些的。然后拉着安妮贝兹离开了这里,以免她看下去又挥着正义旗帜去讨伐别人。
不只是对猫头鹰女性的工作有抵触,连带着对这些衣服安妮贝兹都有些抗拒。毕竟这些衣服放在那,显然是用来等那些断肢头颅缝合完成后,把衣服套在那些尸体上给怪物穿的。
安妮贝兹之所以抗拒,似乎是因为套上女仆的衣服后,她本人就会变成个缝合怪似的。
索尔先换上男仆的服装试着走了走,然后又亲自把安妮贝兹扒光,再帮她换上女仆装。
“你一定要趁机占我点便宜才能满足吗?”听着索尔观赏自己身材发出的‘啧啧’赞叹声,安妮贝兹终于羞得受不了了。换女仆装只需要穿在里衬的表面,本来是不需要扒光的。
“我只是想分散下你的注意力,让你多想点愉快的事情。”索尔笑着帮她把衣服拉撑。
你觉得你把我扒光我会愉快?安妮贝兹面对索尔的歪理泛起阵阵无力感。算了,看也被看过了,抱也被抱过了,安妮贝兹索性直接放弃了抵抗,这个男人可能这辈子都甩不掉了。
接下来几天,两人依靠着仆从服侍混迹在城堡上三层。安妮贝兹质疑这种只凭衣服的伪装毫无技术含量,但索尔认为以缝合怪的智慧应该无法看破,事实果然如索尔预料的一样。
那些仆从忙忙碌碌各司其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仆人队伍里多出来的两个家伙,或者注意到了只是不在意。其实索尔心里一直有个猜想,就是规则主人其实一直都在注视着两人。
自己和安妮贝兹不论伪装或躲藏,只要规则主人想,她或许是能看见的。毕竟作为规则创造者,就算拥有神一样的全能视野也不奇怪,要是没这点能耐反而不符合创造者的头衔。
索尔的要求并不高,不奢求能躲避规则主人的窥视,只要能瞒过这些城堡仆从就好。以免被别人识破后,到时候仆从又变成大片的敌人,没完没了的战斗会耽误自己的探索工作。
所谓的探索工作是指剩下的城堡上层,下十层已经搜索完毕,但是还不够,索尔认为必须把整个城堡所有房间都搜索完,以确保某个房间里不会躲着某个自己没发现的重要人物。
重要人物是指比如像大法师和黑骑士诺莉之类,疑似规则主人的人,但仆从肯定不算。
经过几天偷偷摸摸后,上三层已经全部搜索完毕。城堡主人那位大法师海伦娜,索尔和安妮贝兹远远见过两次,似乎是个还算优雅的人,但在规则里靠外貌得不出什么有效判断。
对方的活动很有规律,比如什么时候用餐,何时午休小憩,何时会离开某间房间等,经过几天的踩点,索尔全都摸得一清二楚。通过海伦娜不在的时间差,索尔每间房都进去过。
厅、洗澡间卧室等,甚至索尔还曾对海伦娜衣柜里的花边内衣和各式纱袜展开过深厚的研究。索尔的借口是邪恶无处不在,不出意外地遭到了安妮贝兹的白眼。
这番细致搜索花费了几天的时间,之所以需要几天,是因为每天的搜索都有时间限制。
这个时间限制来自于城堡里出现的怪物,即便索尔和安妮贝兹集中在上三层活动,怪物的出现也不会停止。好在这么多天两人也早已习惯了,出现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送走完事。
唯一要注意的是怪物出现的时间点要卡好,经过反复验证索尔得出结论,怪物的出现不是因为两人在城堡里的活动时间,而是原地停留的时间,大概四分之一沙漏时会出现一次。
也就是说如果两人保持行走或奔跑,不会计入怪物出现时间的累积,除非两人站住脚步翻找调查才会。根据此特性,每到怪物即将出现,两人都会找个封闭房间做好应对的准备。
每次从两人进入城堡开始算,敌人都是最先从腐尸开始出现,然后强度逐渐增加。等到吸血鬼和枭首魔之后,还有狼人、噬心者、背着十字的锁链头、会魔法和亡者召唤的巫妖。
两人配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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